電視畫麵上,南野永田義憤填膺地對著R國明眾闡述著鶴在R國國土上的種種暴行。
而在搭配上一張張滿是石頭、血痕的照片,鶴的“罪名”,也仿佛被蓋棺而定了。
南野永田再配上南野綱的遺照,瞬間淚崩的畫麵,讓鶴冷笑不已:“演技這麽好,怎麽不去領奧斯卡獎呢?”
但是隨後,鶴不願再看南野永田嘩眾取寵的“表演”,丟下一張紙鈔,就起身離開了。
當然,他還是注意不讓自己的真實容貌被別人發現。
就單單剛剛的咖啡館裏,在南野永田曝光出許多媒體都沒有曝光過的鶴血洗組織的照片後,R國明眾已經開始逐漸地異動起來,好多人都氣得將咖啡杯砸在了地上,以示憤怒!
所以,現在的鶴,絕對不能讓自己暴露在明眾的視野中。
可謂是R國的所有國民,如果每個人朝著他身上吐一口口水的話,他估計也會被淹沒的!
而現在,他必須要避免這些尷尬場麵的發生。
在鶴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時候,鬆本別院裏,鬆本永一正在接待一位相交多年的大佬。
“鬆本老弟,好久不見了!”來人在鬆本喬木的引領下,徑直來到了鬆本永一的別墅前,朗聲喊道。
鬆本永一也沒有想到,對方會在自己剛剛打完電話,就坐飛機趕往偏僻的別院,在微怔之後,就客氣地寒暄起來。
“江川老哥,你來也不提前一聲,我好去接你啊……”
“我們兩個,就別這麽客套了,現在,話方便嗎?”江川有未沒有絲毫廢話地直奔主題。
鬆本永一指了指自己的書房,沉聲道:“我的書房很安靜!這邊請。”
著,就帶著江川有未徑直朝著書房走去。
鬆本喬木在看著兩人的背影,再聯想到現在整個R國對於那個華夏鶴的重視,輕輕地歎了口氣,走出了別院。
當跨進書房的一瞬間,江川有未就直截了當地道:“昨,你給我打完電話之後,我就立刻向上級請示了,現在上麵對這次的事件,很是重視,所以老弟,我需要你交個底,現在到底是什麽情形?”
聽到江川有未如此直白的詢問,鬆本永一也沒有任何隱瞞地將事情的始末簡單敘述了一遍:“……事情大致就是這樣,我也是被逼無奈,參與了一下子,結果,就完全抽不出身來了!”
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形,江川有未的眉頭,自鬆本完後,就沒有鬆展開來。
鬆本永一也沒有再開口,氣氛一時間,變得壓抑不已。
隨即,江川有未才幽幽的歎了口氣,沉聲道:“鬆本老弟,你這次做的事情有點欠考慮啊!下次,可不能這麽魯莽了!”
完,就徑直朝著門口走去。
鬆本永一則愣了愣,剛想追出去,腳卻沒有挪動一步。
果然,江川有未在臨出門之際,突然沉聲道:“至於這次的紅色行動,就靠你出力了。”
完,就在保鏢的陪同下,翩然離開。
鬆本永一則目送著他的離開,當鬆本喬木走到他跟前的時候,他才緩緩地收回視線。
“父親,怎麽的……”
鬆本永一嘴唇緊抿著,輕聲道:“暫時沒事,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找出陳鶴,這樣,我們鬆本家族才能得以延續!”
鬆本喬木還是第一次看到父親對一個人如此重視,這在過往的三十多年來,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於是,忍不住低聲問道:“那個華夏人,真的比父親您還厲害嗎?放眼整個R國,父親你的實力,已經可以算得上是翹楚了,怎麽是一個年輕人能比得過的……”
鬆本永一突然厲聲打斷了兒子的話:“喬木,我教過你,不能低估任何一個對手!那個華夏人的實力,真的可以用可怕來形容,但願我們鬆本家族不會遇到他吧。你下去吧。”
完,就丟下兒子,獨自一人朝著書房走去。
鬆本喬木則深深地看了眼背部已經不知不覺中佝僂了許多的父親,然後落寞地離開了。
這些年,鬆本家族內,沒有再出現一個像父親一樣的接班人,這也預示著,鬆本家族在父親百年之後,會是怎樣的情形。
但現在,華夏鶴對於鬆本家的威脅,比之更甚,因為沒有了後繼之人,但還可以存在於R國的鬆本家族,更如果真的被鶴血洗,那麽,鬆本家族可就真的要從這個世界上,徹底地消失了!所以,現在的鬆本家族,更為懼怕的是鶴帶來的滅頂之災!
所以,才會有今江川有未的來訪。
因為,他們輸不起,也不能輸!
所以,鬆本永一才會在這個緊要關頭,主動聯係大佬,為的就是想要增加一分自己方獲勝的希望。
但是,即使得到了大佬的保證,鬆本永一還是沒有絲毫放鬆地獨自坐在書房裏,暗自冥想。
“那個華夏年輕人,實力雖然不及我,但他勝在年輕,還有那超強的爆發力,再有,他好似有可以恢複的能力,這樣的一個人,即使是我,先境初期的狀態,都不敢打包票一定能勝,現在,隻希望大佬那邊,能適時地給予幫助吧……唉……”
想到那未知的未來,鬆本永一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
而與此同時,剛剛接收了媒體采訪,將南野綱被華夏鶴擊斃的消息發布出去的南野永田,正獨自坐在幽靈總部,在沒人的時候,眉心緊鎖。
以致於淺丘瞳走進來的時候,他都沒有再第一時間發現。
還是淺丘瞳走到他的跟前,低聲喚道:“叔叔……”
南野永田這才悠悠地轉頭,對上淺丘瞳關切的眼神,輕咳了一聲,沉聲問道:“淺丘,你有什麽事?”
淺丘瞳沒有開口,隻是徑直將一枚令牌,交給了他:“這是爺爺做出決定的時候,托我交給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