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鶴搶在對方有所動作之前,高聲喊道:“宮崎族長,你確定,你要我的命嗎?我的命就在這,你隨時可以拿去!”
完,“滋溜”一聲,自己將胸口的衣服撕開,露出了健碩的胸膛,以示自己的誠意。
但是,鶴的坦誠,卻讓宮崎龍騰卻遲疑了起來,畢竟鶴能隻身一人,團滅了暗黑家族和山口家族,要知道,那兩大家族,可是盤踞在R國數百年的頂級家族,就這麽被一個華夏鶴給滅了,對方沒有實力,打死他都不信。
但就剛剛鶴的一些表現,就並沒有如他預料的那樣,“難不成,這個華夏子,在扮豬吃老虎?”宮崎龍騰暗自思索著,於是,越想越不對勁,看向鶴的眼神,也微微地眯了起來。
宮崎龍二,在進來之後,就全程目不轉睛地盯著鶴不放,因為眼前的這個跟他年紀相仿,卻殺了宮崎龍井的這個男子,是在場對他最有威脅的一個,哪怕此時的鶴,滿臉的漫不經心,但龍二還是從他的肢體語言中,嗅到了一絲狠辣的味道。
所以,宮崎龍二對於鶴,也認為對方是故意示弱,所以,嚴陣以待地等著鶴率先出擊。
畢竟,在這個時候,誰先出手,就會被對方捕捉到破綻,從而落敗。
而他,宮崎龍二,是絕對不喜歡失敗的滋味的!因為他從出生之後,就一直被宮崎龍井壓得死死的,也是在等到宮崎龍井死了,他才有出頭的機會,所以,他對於勝利的渴望,比任何人都要強烈。
這些,鶴都不得而知,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不遠處,被吊掛在半空中的薑琴,原以為,自己對暗黑等家族的威懾力,會變相地保護她,結果,自己卻低估了敵人的無恥,高估了自己,害的薑琴變成這副模樣,還有果果的死,薑琴還不得而知,不知道,她如果知道了,又會怎麽樣?
這些煩惱,如同一座座大山似的,全都壓在鶴的肩頭,哪怕他武功蓋世,也不能挽救回果果年輕的生命,哪怕他絕頂厲害,也無法博得薑琴的原諒。
但現在,鶴他必須救出薑琴,哪怕她知道果果的死後,會恨他,會厭惡他,這些,他都會主動承擔的。
鶴再一次,深深地看了眼披頭散發地被懸掛在那的薑琴一眼,然後默然地收回視線,低垂著腦袋,低聲道:“吧,你們到底要怎麽樣,才會放了這個可憐的女人?”
察覺到鶴語氣中的悲痛,宮崎龍騰挑了挑眉,徑直朗聲道:“想要我們放了這個女人,其實很簡單,就要看你陳鶴,願不願意去做了……”
“我願意!”鶴搶先打
斷了對方未完的話,沒有絲毫猶豫地道,“你們到底要我怎麽樣,我什麽都願意!隻要你們放了她!”
宮崎龍騰聞言,更加得意地嘖嘖嘴:“嘖嘖,想不到,名動R國的華夏鶴,還是一個情種?真是讓人好感動啊!你們,是不是啊?”
“哈哈哈!是啊!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
聽著耳邊的嘲笑,鶴不為所動,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動作,靜靜地站在那裏:“我隻要你們放了她,什麽都好!”
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鶴的手,不自覺地握成拳,緊緊地貼在他的褲腿縫上,那渾身緊繃的肌肉,無不顯示著此刻他的極力壓抑自己的性,因為他必須確保薑琴的安全,才能開始反擊,因為他害怕了,害怕薑琴在自己的麵前,如同果果一樣,被殺……
耳邊,依舊是宮崎龍騰等人的嘲笑,還有其手下的嗤笑聲,夾雜在一起,鋪蓋地地朝著鶴湧來。
但這些,鶴都充耳不聞,他緊盯著地麵,極力壓製自己想要衝過去,不管不顧救回薑琴的衝動。
還好,宮崎龍騰也沒有再廢話,徑直冷冷地道:“我剛剛過,想要救你的女人,必須拿你的命過來換!”
鶴聞言,身形一頓,然後極其緩慢地抬起頭,那冰冷的視線,對上了宮崎龍騰奸邪的眼神,然後薄唇輕啟,想也沒有想地徑直道:“好!我換!”
這下,換宮崎龍騰呆住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幹脆爽快地答應了他的要求,但很快,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雀躍,他催促著手下,高聲道:“還愣著幹嘛?給我上啊?取他的狗命回來,祭奠我的長孫之靈!”
於是,就有兩三個忍魂家族成員,緩緩地朝著鶴走來,每個人手裏都緊攥著一把武士刀,為的就是防止鶴使詐。
可是,當三人相安無事地來到了鶴的身邊,看著鶴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於是,一人壯著膽子,高舉起刀,就朝著鶴砍去。
“嘩!”
鶴薄唇緊抿,硬生生地吃下了這一刀,他的胸口,就這麽被刀一下子劃拉開了一道十公分長的口子,他連哼都沒有哼一聲,硬生生地挺住了。
這下,三人頓時來了精神,一人對著鶴的後背,就是一刀。
“唰!唰!唰!”
接連三刀,對方都陰狠無比地砍在了鶴最為關鍵的部位,一刀在後背,一刀在胸口,一刀緊挨著脖子。
鶴整個人,如同浸泡在鮮血裏的實驗人似的,渾身浴血,但他的眉頭,自始至終都沒有皺一下。
在對方砍上癮,欲再次揮刀砍向他的時候,冰冷的聲音,打破了三人的興奮,沉聲喊道:“放了薑琴!”
宮崎龍騰的眼神微閃,然後扭頭,對著其身後的護衛,低聲吩咐了幾句。
而鶴,清晰地聽見,對方要求放下薑琴之後,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
身上的傷口,正在不停地淌血,但在他們肉眼看不到的地方,正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暗暗地幫鶴療傷。
而這股神秘的力量,就是來自玉靈隨手放進鶴身體內的那股力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