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見狀,冷笑了一下,然後徑直看向躲在門口處的石寒,再次沉聲問道:“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呂苒他們,在哪?”
石寒見狀,扭頭不去看他,而是對著那個叫鬆下的美男子,沉聲道:“鬆下君,這裏就麻煩你處理一下了!”
完,見鬆下點了點頭,石寒大雄陰狠地看了鶴一眼,就扭頭離開了。
鶴見狀,立馬出聲:“石寒大雄,你給我站住!”
可是在場的人,都沒有人理會他。
鶴不由得麵露憤懣,對著攔住自己去路的鬆下等人,也沒有了好臉色,沉聲道:“既然你們存心找死,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完,微微蹲下身子,然後伸出左手掌,猛地向地上一擊。
隻聽“轟隆隆”一聲巨響,鬆下等人站著的地麵,猛然地裂開了一道口子,隻見口子越來越大,大到如同一隻血盆大口,要將他們全部給吞沒似的。
在鶴出手的一瞬間,鬆下微微一怔,然後在腳底下的地麵,裂縫逐漸撕開的時候,他輕鬆地一躍,站在了安全的地麵。
然後對著有些慌亂的黑衣人,沉聲道:“現在快點跳到這邊!”
鶴見狀,再次伸出右手,隻見黑衣人身邊,突然竄出來好幾簇火苗,攔住了他們跨到安全地界的路。
然後鶴猛地一吸氣,“呼”的一聲,就見那群黑衣人,瞬間被巨大的氣場給刮起,一人腳下沒有站穩,就跌落到了能容下一人的大坑裏,沒有了聲響。
看到這一幕,黑衣人們徹底蒙圈了,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陳鶴一個人,竟然能造成如此大的殺傷力。
“啊!”又一個黑衣人,被地麵給吞噬。
鬆下的臉色,也漸漸變得煞白煞白的,要知道,每個黑衣人,在R國,都能算得上是高手,但精心培育的高手,在鶴麵前,不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擊力,就連自保能力都堪憂,這讓鬆下的臉色,能好看到哪去。
而眼看著黑衣人,已經被吞沒了五六個人,鬆下的雙眼迸射出恐怖的光芒,直指向鶴。
作為始作俑者的鶴,麵對他的敵視,卻絲毫沒有任何的感覺,他已經好心地提醒過這些人了,他們不聽,他有什麽辦法呢!
鬆下手腕一動,一枚飛鏢,就朝著鶴飛射而來。
這次,鶴一直死死地盯著鬆下,所以在他一有動作的時候,心底就有了提防之意,然後在飛鏢射過來的一瞬間,有了反應時間,頭一偏,身子一歪,就這麽躲了過去。
“哐當”一下,飛鏢命中失敗,掉落在地上,發出
了一聲脆響。
鶴卻衝著鬆下,挑了挑眉,笑道:“樣!剛剛是哥沒有來得及反應,還想故技重施,做夢去吧!”
完,猛然地將左手抬起,然後瞄了眼鬆下,朝著他“嗖”的一聲,丟過去一枚火球,就翩然離開了。
“撲!”
沒有任何防備的鬆下,被火球砸了個正著,然後等他手忙腳亂地將火球引起的火熄滅後,整個人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帥氣。
他咬牙切齒地對著還殘存的十來個黑衣人,低聲嘶吼道:“給我追!”
然後自己率先衝在了最前頭。
鶴順著石寒離開的方向,快步追了過去,在聽見門外一陣汽車發動的聲響,他暗叫一聲不好,想也不想地直接朝著門口飛了出去。
可是這次,卻遇到了攔截。
就在鶴準備飛身離開的時候,突然一扇門被人從裏麵推開,硬生生地阻攔下了鶴的動作,因為他該死地被門給卡住了!
他費力地想將自己還沒來得及躍起的左腳,從門縫裏拔出來,卻對上了石原那雙如同鹿般清純的雙眼,眼底滿是愧疚。
“這位先生,您受傷了嗎?”石原顫聲問道,很是愧疚地朝著鶴靠近。
原本沒有在意的鶴,卻在聽見石原那一口流利的Z國話後,成功地愣在了那,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一雙柔荑撫摸著。
他微微抬起頭,就對上了石原那清純如初戀般的雙眸,不由得一怔,然後突然伸出手,緊緊地拽著她的胳膊,低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石原不解地抬起頭,卻在對上鶴滿是提防的眼神下,漸漸眸子裏的溫度,降低了不少,最後,整個人沒有了剛剛的溫和,變得冷豔高貴。
她輕輕地一抖,鶴的手就從她的胳膊上滑落下來,隻見石原冷聲道:“陳鶴,你以為,暗黑棋社,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完,猛然地一撕開外套,露出了貼身的黑色皮衣,將完美的身材,顯露無疑。
鶴看到對方撕開外套,對於那婀娜多姿的曲線,看都沒有看一眼,徑直對上石原冷冽的雙眸,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石原沒有回答,而是扭頭對著身後已經追上來的鬆下,冷聲道:“沒用的廢物!”
鬆下頓時低垂著腦袋,站在一邊。
看到這一幕,鶴清楚,這個石原,估計就是暗黑棋社的負責人!而自己,剛剛竟然企圖從對方的掩護下離開!
突然,一個荒唐的念頭,從他的腦子裏一閃而過,他還沒來得及捕捉,就消失不見
了。
在鶴低頭沉思的時候,石原已經將鬆下狠狠地教訓了一頓,那架勢,就如同老媽教訓兒子般的……不留情麵!
鬆下的頭低得不能再低了,老實地站在那,不敢有一絲的辯解。
“夠了!”突然一聲冷喝聲平地響起。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不已地看向發出聲響的那個人——陳鶴!
鶴不耐煩地看著石原教訓鬆下,冷冷地道:“夠了!你要罵人,等我走了再罵!還有,我的目標是石寒大雄,不是你們什麽棋社,所以,識趣的別擋老子的路,不識趣的,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完,狠狠地瞪了石原一眼,扭頭就朝著外麵走去。
“等一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