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沒有開口,仿佛在權衡什麽似的。
鶴也沒有再出聲催促,靜靜地等著他的抉擇。
而賭坊裏的賭徒們,也被金澤的手下,給客氣地請了出去。
當賭坊裏,隻剩下鶴還有金澤及其手下後,金澤卻突然笑了起來,然後一發不可收拾的哈哈笑了。
“哈哈哈哈哈……”
看著仿佛停不下來笑的金澤,鶴的眼底閃過一絲怒意,然後冷聲打斷他的笑道:“看樣子,金澤老板的心情很不錯!可惜,我的心情就很不好!”
完,頓了頓,雙眼眯著看向金澤:“我這人嘛,有個特點,就是心情不好,就會想揍人!你,金澤老板,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這人可是很有誠意的哦!”
聽著鶴如此囂張的威脅,金澤的臉上,很快被怒氣給衝上了頭,他聞言,冷哼道:“陳鶴,你以為我這家一休賭坊,是你想來就來,想砸就砸的地方嗎?這裏,還由不得你在這撒野!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不知道我金澤的厲害!”
完,扭頭對著那肥肉橫生的壯漢道:“山下,你還有你,一起上!好好得教訓他一頓!”
聞言,原本早就蓄勢待發,想狠狠教訓鶴一頓的山下,就猛地帶著一身的肥肉,朝著鶴撲了過來。
“看我的泰山壓頂!”山下飛奔著朝著鶴而來,而他的身後,緊跟著的,是金澤的幾個打手,每個人臉上,都滿是怒氣。
鶴見狀,挑了挑眉,嫌惡地看著山下因為奔跑,而劇烈晃動的肥肉:“咦!真是惡心!那肥肉直晃,讓我以後都不想吃豬肉了!”
山下聞言,腳步一頓,然後朝著身後人使了個眼色,自己卻從前麵給退到了後麵。
鶴見狀,挑了挑眉,老神自在地站在那裏,絲毫沒有被對方喊打喊殺的架勢給嚇著,反而無比悠閑地低頭看著自己的指甲,低聲抱怨:“糟了,指甲太長了些,看來是時候去修剪一下吧!”
話間,金澤的幾個手下,已經飛身到了鶴的身後,然後每個人各司其職地專門攻擊鶴的一個部位。
鶴沒有怎麽掙紮地就任憑對方不是揪住自己的胳膊,就是抱著自己的大腿,沒有任何的掙紮。
而就在四人全部死死地抱住鶴的四肢,一道怒吼聲,在賭坊裏響徹上空。
鶴通過閃開的金澤,成功地看見了站在賭桌上,朝著自己陰笑不止的那個肥肉山下。
見他張開雙臂,然後猛然地一躍,那渾身的肥肉,都因為他的這一動作,而劇烈的顫動起來。
而就在這時,原
本緊抓著鶴四肢的四個人,紛紛地下死勁,想要將鶴徹底地壓倒在地上。
鶴當然不會傻到躺在地上,看著那朝著自己撲來的山下,他隱約有些明白了對方的目的。
“哇嘈!你真的想泰山壓頂啊?你這重量壓下去的話,我不死也傷啊!”鶴見狀,驚呼出聲。
然後用力地死命地掙紮了起來。
金澤聞言,冷笑著道:“現在知道怕了?遲了!”
完,對著山下,大聲地喊道:“山下,用力,狠狠地壓死他!”
山下聞言,如同打了激素似的,滿臉興奮地漲得通紅地,然後見四肢已經被定住了的鶴,飛身從賭桌上一躍而下。
鶴的四肢被定在地上,卻沒有如他喊叫聲那麽的著急上火,反而超級淡定地伸出左手,然後輕輕地在地上一敲。
“嗡。”
緊抓著他手的金澤的四個手下,頓時都頭疼不已地僵在那裏,見狀,鶴趁機縮回了自己的四肢,然後隨便揪住了一個人,頂替了自己的位置。
“撲!”
“唔。”的一聲,山下如同泰山般從賭桌上掉落了下來,那滿身的肥肉,死死地壓住了身下的人!
而四個人,安然無恙地站在那,其中三人茫然地看向彼此,低喃道:“剛剛怎麽回事?我怎麽頭那麽疼呢?你呢?”
三人交流聲,金澤全部落入耳裏,他看著麵麵相覷的三人,然後指著一直低垂著頭的那個人,沉聲問道:“讓山下讓開,看看那子有沒有被壓成肉餅?”
就在這時,鶴陡然地抬起頭,迎向了金澤的目光:“哈嘍!我在這!被壓成肉餅的,可是另有其人哦!”
見狀,三個打手頓時麵如死色的緊緊盯著被山下壓著的那道身影,看不見臉,直看見跟他們相似的衣擺。
頓時,一人驚呼道:“山下!你個肥豬!給我起來!中居被你壓在身下了!”
原本還洋洋得意的山下,頓時麵沉如水地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卻由於噸位太重,一時間爬不起來,又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這次,被他壓下身下的那人,終於發出了一聲哀嚎,然後就徹底沒有了聲音。
當其餘三人,費力地將山下給扒拉了起來的時候,鶴已經湊過去,將底下被壓著的人給翻了個麵,見被壓地七竅流血的那人,很是惋惜地嘖嘖嘴:“真的慘不忍睹啊!”
就在這時,三個打手中一個人,哭嚎著朝著那人撲過去:“弟弟!你怎麽啦!”
鶴聞言,立即道:“還能怎麽著?當然是被那個肥豬給壓死了唄!這麽顯
而易見的事情,還用得著問嗎?”
完,抬起頭,對著愧疚不安的山下,很是怨憤地指著他,憤然地道:“你個死胖子!竟然敢光化日之下,壓死了人!我要代表R國的法律,製裁你!”
完,一個飛身而起,一雙拳頭,就已經出現在了山下的跟前。
金澤見狀,急忙大聲喊道:“不要啊!”
可惜,還是遲了一步,鶴嘴角揚起邪魅的笑容,然後一擊即中,那山下如同一隻破舊氣球般,瞬間被擊飛,狠狠地撞擊到了牆麵上,又反彈到了地上。
在他倒地之時,鶴暗自一手一彈,山下剛剛撞擊的牆麵,整麵牆瞬間崩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