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穎一直陪鶴,直到了深夜,才在鶴的再三勸慰下,上樓回房間了。
鶴獨自一人,還是坐在那裏,好一會,才關掉燈,朝著屋外走去。
現在的他,睡不睡覺已經無所謂了,因為體內有著源源不竭的內力支撐,再加上玉髓的滋潤,哪怕是一年半載不睡覺,都會活力滿滿的,絲毫不用擔心,會疲倦什麽的。
想到龍邦,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的女人們下手,這已經深深地觸犯了鶴的底線!
之前他還可以不當做一回事地對待龍邦,但現在,他真的已經受夠了每應付對方的日子了!
正如他跟女人們所的一樣,是時候跟龍邦的事情,畫上一個句號了,而且這個句號,必須是個完美的句號。
想到這,鶴忍不住抬頭看起了星星,想到自己當初拜入師傅門下的時候,還是個叛逆期的懵懂少年,隻知道一味的逞能,自以為是!
是師傅,一步一步地把他帶入了正軌,也是師傅一點點地教會他人生的道理。
也是師傅,看出了他暴虐的性格,強行的用“靜心訣”給他逼了回去。
而且他之後的一切際遇,也都是師傅給予的!
想起師傅,鶴的心底很是難受,因為這麽長的時間,他都沒能找到殺害師傅的真正的凶手!這也是他心底深埋著的一遺憾!
鶴此刻抬頭看向星空,喃喃道:“師傅,如果你在之靈,就請你保佑我,早日找到殺害您老人家的凶手!也給弟子一個為你報仇雪恨的機會!”
就在這時,突然他聽見了一聲輕微的響聲,在他身後的傳出來的。
鶴冷喝一聲:“誰在那?給我滾出來!”
那邊頓了頓,然後一人,磨磨蹭蹭地從後麵走了出來,鶴冷眼看向那人,驚訝地喊道:“佛理?你怎麽會在這?”
佛理淡然地沒有回答。
鶴卻想也不想地衝過去,直接摸著他的臉,鶴這一猝不及防的操作,讓佛理徹底懵逼了,等他反應過來,想狠狠地打開鶴還糊在他臉上的手的時候,鶴已經機警地收回了手!
佛理憤憤不平地瞪向鶴,眼底是不滿跟憤怒:“你幹嘛摸我?”
鶴丟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拜托,誰喜歡摸你那張粗糙不堪的臉?我隻是在檢查,你有沒有戴人皮麵具!我現在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主要還是魅的易容太厲害了,我現在壓根就不清楚,誰是真的,誰是假扮的!”
佛理沒好氣地衝著他喊道:“你不可以問我呀?一聲不吭地就摸我的臉,你得到我同意
了嗎?真是的!”
完,就猛地朝著房子裏衝去。
沒一會,當他滿臉濕漉漉地走出來的時候,鶴很是鄙夷地看向他:“我佛理,至於這樣嗎?我的手上有沒有病菌,你至於這麽防備嗎?真是的!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佛理不滿地跟他頂嘴:“誰知道你女人多了,有沒有沾惹上什麽不好的病!我這叫防患於未然!你懂個屁!”
鶴頓時怒目瞪向他:“佛理,你……”
佛理卻笑了笑:“我什麽我?我就在這,你有本事打我呀?”
鶴聞言,擼起來袖子,怒氣衝衝地朝著他衝過去:“是你讓我揍你的哦!我也是看在你是同門師兄弟的份上,一般人讓我揍,我還嫌費力氣呢!”
兩人就像三歲孩似的,鬥起了嘴,打起了架。
還好,兩人很有默契的打人不打臉,於是當兩人分開後,氣喘籲籲地就地躺了下來,仰頭看著星空,別有一番滋味。
佛理也覺得酣暢淋漓,側臉看著鶴,雖然他這個人嘴比較欠,但大是大非還是很清楚的!
鶴卻防備地看著他,然後急忙起身,護著自己,沉聲道:“你想幹什麽?這麽看著我?我警告你,我可是正常性取向的男人!你可千萬別愛上我!”
佛理的反應很是詭異,隻見他淫笑著朝著鶴走過去,眼底是毫不掩飾的魅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把你帶彎了?”
鶴頓時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向佛理,眼底滿是震驚:“這麽,你一點也不喜歡甜甜?你的那些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安慰她的?而你真正愛的人,是我?”
佛理不耐煩地點點頭:“就算是吧!你快點給我過來……”
可是話音未落,他沒有看見鶴有任何的反應,反而是一道哀怨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自己,當他看見那目光的主人後,頓時呆住了,急切地喊道:“甜甜,你等一下,聽我解釋……”
可是張甜甜卻淒然一笑,然後了一句:“既然你根本不愛我,那我何苦纏著你呢?再見!不,再也不見!”
完,就頭也不回地朝著外麵走去。
佛理這下徹底呆住了,然後眼角的餘光,掃到了一旁樂不可支的鶴,頓時恨恨地喊道:“陳鶴!你……”
鶴卻攤開手,無辜地道:“我又沒有什麽?是你自己親口承認愛的人是我的!我怎麽知道甜甜也正巧出現呢?唉,這就是命啊!”
佛理頓時不管不顧地朝著他衝過去,剛想伸出揮鶴一拳,卻聽見鶴輕飄飄地在耳邊道:“你如果再不
追過去的話,人家甜甜可就真的要離開了哦!”
於是佛理顧不上修理鶴這個惡人,急忙朝著外麵衝過去,然後高聲喊道:“甜甜,你等等我!我剛剛的不是真心話!那都是鶴那子惡意造謠的!”
隔得好遠,鶴都能聽見甜甜不滿地嘟囔聲:“你別解釋了!我剛剛聽得清清楚楚的,我的耳力很好,我前幾剛體檢完!所以,佛理先生,麻煩你走遠一些!我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然後就聽見佛理一聲哀嚎:“陳鶴!我要殺了你!”
鶴頓時笑得直不起腰來,笑得很是嘚瑟:“讓你揍我?我可是不喜歡吃虧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