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當鶴再次瞪退一個色狼後,緩緩收回視線,就發現女人們看著自己掩嘴偷笑著。
對於女人們的偷樂,鶴很是無感,因為他不喜歡被排除在外的感覺。
可是讓他拉下臉去問女人們笑什麽,他的大男子主義又在作祟。
但最終鶴在雪詭異地瞟了他一眼後,好奇心猛增,於是想也不想地衝到薑琴身邊,低聲問道:“琴,她們都在傻樂什麽?”
薑琴聞言,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聲。
鶴更為鬱悶了,低聲道:“你又笑什麽?快告訴我!”
薑琴看著鶴難得著急的模樣,笑得更歡了。
鶴見女人們笑成一團,又招惹來好幾道色狼的目光,頓時大為不滿,冷這一張臉走過去,雙手環胸靜靜地看著她們笑。
一開始,女人們沒有注意到他的反常,依舊笑成一團。
可是不知誰先拉了拉別人的衣袖,大家才逐漸發現鶴的不高興了。
最後李印雪心直口快地徑直道:“我們也沒笑啥,隻是覺得你為我們吃醋的樣子好帥而已!”
鶴的臉上頓時如同調色板似的,一會紅,一會白的,然後輕咳了一聲,低頭掩飾道:“別在嘻嘻哈哈了,姨的畫展要開始了,我們都進去吧!對了,你們誰都不許單獨行動,要牢牢地跟在我身邊,知道了嗎?”
薔薇看著他那副嘴硬的樣子,笑著點點頭:“知道了,隊長!”
鶴略作威嚴地瞪了她一眼,可惜卻沒有逼退薔薇臉上的笑意,這讓他再次感到挫敗,低喃道:“真是夫綱不振啊!不振啊!”
可是任憑他怎麽憋屈,還是要老實地待在女人們身邊,因為色狼實在是太多了。
鶴再次瞪退一個色狼,忍不住嘀咕道:“姨到底請的都是些什麽人啊?他們是來看畫展的,還是來看美女的?怎麽一個個都長得猥瑣下流呢?真是的!”
李印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讓鶴有點疑慮,於是忍不住湊過去,低聲問道:“你剛剛那是什麽眼神啊?真是的!”
雪心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低聲要求:“我了,你不許打我?”
鶴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大姐,我什麽時候打過你啊?真是的,把我想成什麽人了?”
李印雪咽了口口水,然後沉聲道:“你看人家像色狼,因為你就是色狼,古語有雲‘心有所想,目有所見’,的就是你這樣的人!”
鶴頓時語塞,然後眼神陰冷地看向李印雪,直駭得她躲在孫穎背後,頑皮地朝著他吐舌頭:“食言而
肥!鶴,你心食言而肥哦,你剛剛了,不可以打人的。”
看著有恃無恐的雪,這麽的猖狂,鶴陰笑著朝著她走過去:“哦?是嗎?我不記得我答應過你什麽了?你要不要嚐嚐我的‘九陰白骨爪’?”
完,就伸出手,朝著雪的咯吱窩裏襲去。
李印雪急忙逃竄,可是女人的體力,生的劣於男人。
沒一會,李印雪就被鶴給鎖在了懷裏,背對著眾人,大家會以為鶴跟雪在打情罵俏,可是事實上卻是另外的一番景色。
雪被鶴緊緊鎖住,鶴在朝著她的咯吱窩裏撓癢癢,頓時引得雪嬌軀一震,然後強忍著尖叫,不住地朝著鶴求饒:“我錯了,鶴,我,真的認識到錯了,你放過我吧?哈哈哈,不行,太癢了!”
鶴卻不依不饒地看著因為憋笑,臉漲得通紅一片的李印雪,沉聲道:“那你還敢笑話我了?還‘心有所想,目有所見’?也不知道你那個腦袋瓜,是怎麽想的?這麽有才?”
李印雪被他一句,再撓一下,頓時身體劇烈地顫動,鶴卻得意地看著她一臉的羞紅,很有成就感地繼續威脅她,絲毫沒有愧疚感:“你現在還敢笑話我嗎?你想我是色狼,就把所有人都看成色狼,是不是啊?你也真敢!”
李印雪就要爆發出尖叫,還好孫穎適時地救她於魔爪之下:“雪,你過來一下,這裏需要你幫忙。”
李印雪最終在孫穎的協助下,得以逃脫。
鶴手中的“獵物”逃離,無所事事的他,為了躲避女人們的“敵視”,隻能找些偏僻的地方,放鬆。
而畫展也開始舉行,沈新梅在孫穎她們的陪伴下,剪開彩帶,客人們也紛紛舉步,朝著裏麵走去,牆上別著一幅幅作品。
鶴對於藝術真的是沒有分,也沒有興趣,就獨自在角落裏抽煙,不時地還瞪退一些試圖搭訕的登徒子,整個人也忙得腳不沾地。
因為擔任著這次畫展的解,每個女人都有分派的任務,所以鶴需要多點作戰!
尤其是孫雨妍身邊,緊挨著的大多數是江州名人圈裏的黃金單身漢,可想而知,她的那張臉,引起了這些人的覬覦。
想到這,鶴就暗自生氣,因為自己根本無法給她們一個名分,這也讓他很是為難,自己該如何逼退這些登徒子的騷擾。
孫雨妍笑著為參觀的客人,介紹著牆上畫作的一些靈感,她清純的笑容,再加上如沐春風般的嗓音,引起了無數男人的注目。
而一些貴婦,也對於孫雨妍引起的騷動,感到很是不
滿。
鶴格外注意著孫雨妍,這不,他才稍稍一分神,一個男人的豬蹄眼看著就要觸碰到孫雨妍的肩膀,這下駭得他急忙閃身,不惜使用“鬼影步”,一瞬間就到達了雨妍的身旁,然後“啪”的一聲,狠狠地拍在了那隻豬蹄上麵。
男人因為吃痛,又想在佳人麵前保持涵養,隻能咬牙切齒地聲地道:“這位先生,你打到我了!”
鶴卻徑直丟給他一個後腦勺,擋在孫雨妍跟前,頭也不回地道:“抱歉,這位美女已經是我的老婆了!”
完,討好地對著孫雨妍笑了笑,朗聲喊道:“老婆?”
孫雨妍看著他幼稚的行為,笑了笑,但還是答應了一下:“什麽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