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鶴思考著怎麽能順利抓住老鄭,將他繩之於法的時候,突然他發現了一個反常的現象,那就是佛理失聯了。
原本每他都會跟自己報告一下暗夜那邊的情況的,可是兩過去了,佛理都沒有聯絡他。
對於佛理是不是忘記了,這點鶴沒有做過如是考慮,因為在他的印象中,佛理從不是這種做這樣事的人。
鶴想到女人們會尋找佛理幫忙,於是拉過孫穎,低聲問道:“這些你們見過佛理了嗎?”
孫穎正急著去上班,聞言一怔,道:“沒有啊,他不是跟你出去的嗎?怎麽?佛理出事了?”
鶴想了想,點點頭:“出事的概率,比較大。”
見孫穎擔憂地緊蹙眉頭,還是出聲安慰:“你也別太擔心了,或許是那子躲在哪玩了,或者是別的情況。”
孫穎並沒有被鶴就這麽糊弄過去,她緊拉著鶴的手,道:“你一定要救出佛理,他已經沒有了師傅了,你不能再拋棄他,知道了嗎?”
鶴稍稍吃味地看了眼孫穎,見她臉上的焦急不似作假,於是陰陽怪氣地道:“真不知道你是我老婆,還是他老婆,怎麽就不見你們對我這麽上心呢?真是的……”
孫穎聞言,一怔,然後輕捏了他的臉頰,冷聲道:“你別蹬鼻子上臉的,你好意思啊,我們對你上心,也要某個人領情啊?”
鶴頓時呼痛:“哎喲,謀殺親夫了。大家快來救救我啊。”
鶴得意地挑了挑眉,朝著孫穎笑了笑,那示威性的笑容,讓孫穎很是不爽。
於是她另外一隻手也伸出來,死命地掐住鶴腰間最嫩的一塊肉,然後一擰,隻見鶴已經忍不住哀嚎出聲。
而在姐妹們來之前,孫穎強行趁著鶴呼痛的時候,將他的手卡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裝出害怕怯懦的表情:“鶴,你,你別掐我啊……”
然後在鶴錯愕中,女人們蜂擁而來,就看見了這一幕。
孫雨妍第一個衝上前,狠狠地甩開鶴的手,看著姐姐,沉聲道:“鶴,你也太壞了,姐姐她怎麽你了,竟然使出這種手段,她是你老婆,不是敵人!”
孫穎趁機掩麵低頭,那一顫一顫的肩膀,顯露出她的“傷心”。
鶴被抓了個正著,百口莫辯,隻能氣得直呼氣,因為他害怕自己一個忍不住,真的上手去掐那個敢設計他的女人一把。
於是孫穎在眾女的安慰下,低調離場。
而孫雨妍則狠狠地瞪了眼鶴,就將後腦勺留給他,自己則去安慰姐姐了。
鶴仰長歎,這次是發自肺腑地喊道:“古人誠不欺我,女子和人難養也啊!”
可是整個家裏,沒有人對他同情。
就這麽鬱悶地走下樓,鶴遠遠地就聞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然後他就看見薑琴端著一碗東西,朝著他走過來。
鶴頓時感動地流淚:“琴琴,還是你對我最好。”
可是那碗香甜的甜品,並沒有出現在他的跟前,而是繞過他,到了沙發上的孫穎的手中。
薑琴冷冷的對著他道:“你給我起開,這是給穎姐壓驚的。”
然後鶴就發現,他最愛的甜品湯,就到了某個愛演戲的女人手中,此時的孫穎也忘記了自己在演戲,得意地揚起湯勺,示威性地看了他一眼。
鶴怒氣衝衝地走過去,準備發狠,卻發現一雙手拽著了他的衣角。
回頭一看,是寶,怒氣衝衝地對著自己,還揚起拳頭,那副找他幹架的姿勢,逗樂了一屋子的女人,並不包括鶴。
鶴哀怨的發現,整個家裏,就屬他不受歡迎。
於是他恨恨地朝著外麵走去,卻又陡然發現,他的車不見了。
此刻的他,後知後覺才想起來,自己的車被炸了,於是他轉身回屋,準備找人拿別的車鑰匙,卻發現眾女理都不理他一下。
身心受到一萬點暴擊的鶴,就這麽拖著沉重的步伐,朝著區外走去,跟上班族一樣,打車走了。
他一離開,李印雪就實時報告:“他去了區門口,打的離開了。”
孫穎這才笑著對眾女道:“姐妹們,我們第一仗完美收官。”
然後屋子裏爆發出“耶”的歡呼聲。
寶看著一屋子樂翻的女人們,搖搖頭,很有大人樣的,在心底默默地為他老豆祈禱。
孫穎接著掏出一張保險單,道:“我去處理他被炸的車輛,姐妹們,散會。”
然後大家就各自散開。
孫穎則走到自己的車前,解鎖上車,發動,離開。
鶴卻不知道,自己昨差點被炸的事情,在保險公司的好心幫忙下,被女人們得知了,這也是今為什麽孫穎會做出如此反常的舉動的原因。
她們都想讓鶴有個教訓,不要什麽事都瞞著她們,她們是有知情權的。
可想而知,接下來等待鶴的,就是無止境的折磨還有報複,誰讓他先傷害了女人們的心,要知道,女人們狠起來,就沒有男人什麽事了。
不知情的鶴,決定還是先去找佛理。
打車來到了暗夜酒吧附近,鶴走到佛理之前
固定的地方,沒有發現他的人。
在找人打聽了一下,昨晚上還有人看見他的。
鶴摸了摸下巴,沉思道:“那就是明,他是昨半夜失蹤的?”
然後鶴來到佛理待過的角落,地麵上沒有任何的發現,但一麵牆上,卻出現了一些劃痕。
鶴越看,越覺得這些劃痕很是眼熟。
突然,他拿出手機,翻開在醫院後門處拍的牆麵的劃痕時,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這兩處的劃痕,鮮明的一致。
“那就是明,殺害護工的人,跟擄走佛理的,是一個人!”鶴自言自語道。
然後他又發現,這處劃痕,距離佛理蹲點的地方,很近,那就是對方在百無聊賴的時候,劃拉的。
鶴沉思了一會,徑直朝著暗夜酒吧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