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滅”屬於重劍,所以略顯笨重,但雙節棍卻恰恰相反,靈活的讓鶴想罵娘。
再一次被雙節棍甩到臉上,鶴怒不可遏的吼道:“你丫的是不是故意的,知道哥長得帥,就特地朝著臉打,你難道沒有聽過‘打人不打臉’嘛?”
希伯來沒有跟他廢話,始終專一的繼續朝著鶴的臉龐襲來,再一次被雙節棍刮到臉的鶴,再也忍不住率先發起攻勢。
隻見他雙手一凝,觸發內力,再加上“鬼影步”,快速的移動在希伯來身邊,然後在臨近他後麵的時候,果斷的伸出手,想狠狠地揍他一拳。
可是手還沒碰到他的汗毛,就已經被雙節棍給鎖住了,動都動不了,更何談反擊了。
雙手如同被拷住似的,鶴很是不滿的怒吼一聲:“你他媽的,放開老子!”
希伯來回以一個冷笑,手勁卻絲毫沒有放鬆的想法。
鶴為此頗感無奈,希伯來是他迄今為止,遭遇的最想把他大卸八塊的對手!
希伯來仿佛看出了鶴的暴怒,於是每次都會選擇刁鑽的方向,朝著鶴襲來。
一時間,鶴手中的“滅”隻能疲於應付,根本無法給希伯來致命的一擊,也無法擊退他。
就在兩人誰也奈何不了誰,但希伯來略微占點優勢的情況下,一時間上頭發出一陣“嗡嗡”的響聲,讓兩人不約而同的住了手。
看了眼希伯來,鶴麵色沉穩的道:“你看,都是你,這密室像要崩塌了。”
希伯來卻臉色一白,想也不想的扔下鶴,徑直朝著大門口走去。
鶴也緊隨其後,但還是去扛起一旁的倫薩,才快步跟了上去。
可是就是耽誤的那幾秒鍾,讓他趕到上麵的時候,卻對上希伯來陰森可怖的笑容:“既然你這麽喜歡待在下麵,就在這裏待到死吧!”
時遲那時快,希伯來就這麽當著鶴的麵,緩緩的關上了門,鶴想爭奪最後一絲的希望,卻在麵臨即將夾住手指的危險,將手縮了回去。
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大門關閉。
鶴很是頹然的扶著倫薩,走到下麵,歪頭看著四處,無聊的喃喃自語:“現在真的要被困在這裏了。”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陳先生,是我拖累你了,你大可以扔下我不管的。”
鶴沒好氣的揮揮手:“好了,現在這些沒意義了,我們還是想一下,怎麽出去才是正道!”
倫薩搖搖頭,沉聲道:“這裏除了外麵可以打開外,沒有其他出去的辦法。”
鶴聞言,更是一蹶不振的趴在椅子上:“真是的,這下好了,人沒救出去,還
把我也撘進來,真的是賠本買賣啊!”
聽著鶴當麵如此,倫薩的臉有些下不來,一時間整個密室裏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好半響,實在受不了安靜的鶴,突然出聲:“那個,這個希伯來,真的是你遠房侄子?怎麽這麽蔫兒壞啊!”
倫薩深深的歎了口氣:“唉,我也不知道,原本以為他會是我們佛倫斯家族的希望,現在看來,還是我識人不清啊!”
鶴緊跟著追問:“他到底想從你這得到什麽?還是知道什麽消息?”
倫薩張了張口,還沒出聲,鶴卻擺擺手,無趣的道:“還是別告訴我了,知道秘密卻不能的感覺很痛苦,你還是別折磨我了!我一點也不想知道!”
倫薩看著鶴自自話的樣子,忍不住輕聲笑了一下:“陳先生,你……”
鶴立馬捂著耳朵,念叨著:“我聽不見,我耳聾了,什麽都聽不見。”
倫薩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
最後鶴自言自語道:“希望佛理那邊,能找到這裏吧。”
倫薩頓時也充滿希望的朝著他投來期翼的目光,卻被鶴當頭澆了一頭的冷水:“還是別抱希望了,佛理那子的智商,我很懷疑,等他找到這裏,我們會不會已經成為了木乃伊了!”
原本感覺還有著一絲希望的倫薩,也被鶴如此信誓旦旦的語氣給破滅了希望。
佛倫斯山莊,打掃好別墅後,佛理第一時間就趕過來接師傅,卻在鶴的房間裏看見了清醒過來的師傅,卻沒有看到鶴。
老者沉穩的幫自己把了下脈,然後道:“是他!”
而佛理一副雲裏霧裏的樣子,讓老者搖了搖頭:“你先去幫我找一下鶴吧,他真氣損耗巨大,現在很是危險的時刻。”
佛理轉身欲離開,老者又叫住他:“你去池塘那邊看一看,記住,如果找到他的話,就留在他身邊,保護他。”
佛理欲言又止的看向老者,但在對上老者睿智的目光後,沉默的低垂下頭,表示默認。
等佛理離開,老者才站起身,看著窗外的景色,自言自語道:“希望那孩子沒有出事吧,要不然我拿什麽臉去九泉之下去見師弟啊!”
而佛理很快就來到了池塘邊,還沒靠近,就聽到池塘邊一陣嘈雜。
他躲在暗處,陡然發現,池塘這邊加派了不少的護衛,那架勢,讓佛理都不敢貿然現身。
直到後半夜,在護衛們換崗的時機,佛理才閃身進了池塘後麵,看著被加派了人手的池塘,眼神暗了暗。
在圍欄處,他看見地上一個閃爍的亮點,欺身
一看,是一枚紐扣。
佛理想破了腦袋,都沒有想起這枚紐扣的主人,因為在他的意識裏,鶴是從不穿這些有閃亮配件的衣服的。
那印象中,有著這類配件的,估計都是伯爵之類的尊貴人物。
想到這,佛理聽到護衛們的對話聲,是朝著這邊過來,於是想也不想的一個閃身離開。
護衛們隻覺得眼前一花,然後揉了揉眼睛,看著麵前,漆黑的一片,聲的嘀咕:“我難道眼花了,剛剛感覺看到人影?”
最後自己勸自己的道:“唉,可能是困了,走吧,去那邊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