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冰跟雷離開後,鶴也沒有多耽擱,將茉莉家別墅的鑰匙交還給傭人後,鶴就開車離開了。
可是他前腳剛走,後腳茉莉就來到了別墅。
可是在整個別墅尋找未果後,她才在傭人口中得知鶴已經離開了。
“姐,那位先生已經離開了,他帶著幾個人來過別墅,後來那兩個人一人抱著一個死人走了,真的很晦氣!”
茉莉驚訝的問道:“哪來的死人?這是怎麽回事?”
傭人指了指被沾滿血跡的床單,沒好氣的告狀:“就是那位先生帶來的一男一女,自殺了,您看,床單根本就洗不幹淨了,就是洗幹淨,誰還敢用啊!”
沒有聽傭人的抱怨,茉莉很是擔憂的看向遠方,聲的嘀咕道:“那他豈不是很傷心嗎?他的朋友死了……”
傭人抱怨著沒有聽到回應,卻聽見姐在那嘀咕,於是大聲問道:“姐,你在什麽?我聽不見。”
茉莉擺擺手,讓傭人離開了。
那邊,鶴驅車回到了佛倫斯山莊,看著已經漸漸上了軌道的山莊,鶴還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沒走幾步,就遇到了希伯來。
看著儼然山莊半個主人的希伯來,鶴客氣的跟他打了個招呼,就準備回去。
希伯來卻喊住他,然後略顯猶豫的看向他,卻遲遲沒有話。
鶴最是不喜這樣的人,於是凝眉直截了當的問道:“怎麽了?有事?”
最後希伯來還是開口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倫薩叔叔,想請陳先生你幫個忙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鶴挑了挑眉,並沒有滿口答應,反問道:“是什麽事?”
希伯來想了想,還是道:“那個,嬌蒂娜妹妹,是叔叔唯一的女兒,所以……”
鶴聽到一半,就直接拒絕:“抱歉,這個忙我愛莫能助,要知道,那個大姐,對我可是敵意滿滿,如果我去的話,她不喊人把我給宰了,我都要去燒高香還願咯!”
完,就看見希伯來一副尷尬的表情,相信他對鶴跟嬌蒂娜之間的恩怨,也有所耳聞。
被鶴如此直接的拒絕,也沒有惱羞成怒,隻是笑著目送鶴的離開。
鶴回到房間,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的房間被人動過,好多地方設置的細節都有很明顯的挪動的痕跡。
鶴麵色不顯,但卻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幾步,發現隻有一些可以儲物的地方被翻動過。
然後他就將自己放空的躺在床上,雙眼微眯著,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半夜,鶴陡然起身,沒有從大門走,而是直接選擇了跳窗離開。
晚風習習,鶴輕鬆的避開了山莊護衛的巡邏,很快來到了偏僻的池塘附近。
鶴停了下來,朝著空氣中喊道:“現在可以現身了吧?”
沒一會,一道黑影從一人高的樹上跳了下來,穩穩地落在了鶴的麵前。
看著那人的背影,鶴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然後沒有話,在腦海裏搜索著這個人的信息。
等那人緩緩回頭,鶴才驚呼出聲:“佛理!怎麽是你?”
佛理緩緩拉開帽子,露出了他的本來的麵目:“鶴!”
鶴頓時指著他問道:“我房間裏的動靜,都是你搞出來的,為的就是引我出來?”
佛理微不可見的點點頭。
鶴很是無語,問道:“那你怎麽不直接來找我呢?對了,你師傅呢?還有佛倫斯山莊的人,都以為你們忘恩負義,見到這裏出了事,就跑路了?這又是怎麽回事?”
佛理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拉著他就朝著院牆外走去。
鶴卻猛地甩開他的手,冷聲問道:“你如果不給我解釋清楚的話,我是不會跟你走的,大不了我就大喊一聲,我就不信了,你還能帶的走我!”
佛理恨恨不平的瞪著鶴一眼,然後才不情不願的開口:“師傅被人偷襲了,現在還在療傷,所以我們才會在佛倫斯家族遭受危險的時候離開的,因為當時的師傅需要絕對的靜養!”
鶴卻沒有就此打住,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麽現在才現身?之前幹嘛去了?還有,倫薩知道你們的情況嗎?”
佛理苦笑著搖搖頭,看了眼鶴眼中的堅持,然後才沉聲道:“伯爵應該知道吧,但師傅他老人家是被佛倫斯山莊裏的人偷襲的!”
鶴頓時啞然,看了眼不是謊的佛理,喃喃自語:“不可能啊,能打得過怪老頭的人,整個山莊裏也沒有幾個啊?你們看清是什麽人偷襲了嗎?”
見佛理搖搖頭,鶴是氣不打一處來:“我你啊,真的比豬都笨,不,應該比豬還沒用!豬好歹全身都能吃,你呢?能幹什麽?”
被埋汰一通的佛理,沒有出言辯駁,隻是安靜的低垂著頭,站在那裏。
鶴也沒有繼續,對著還愣著的佛理,沒好氣的道:“前麵帶路唄!”
佛理這才有了動作,於是鶴就跟著他翻牆,出了佛倫斯山莊,朝著後山處走了過去。
走了好久,鶴都覺得腿都走不動了,佛理才停下來,指了指前方,道:“師傅他就在那邊!”
鶴用力的捶打著酸痛的腿,還是緊跟其後,來到了一個低矮的木屋前。
鶴看著四周,還有木屋外圍的一圈木刺,驚訝的問道:“這是你建的?”
佛理點點頭,就徑直推開門,鶴就看見了怪老頭,正依靠著坐在那,但感覺明顯的人瘦了一圈。
鶴走進去,想也不想的伸出手,想搖醒老頭,卻被佛理“啪”的一聲打掉了。
手麵發紅的鶴,很是不忿的瞪向他:“你子幹啥呢?”
佛理指了指老頭,輕聲道:“師傅腦部受傷了,不能搖晃!”
鶴這才訕訕地收回手,但嘴上卻不服氣的道:“你不早點!真是的。”
完,上前拉過老頭的手,幫他把脈,意外的發現,老頭的筋脈受損嚴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