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掛斷電話,鶴摸了摸有些幹澀的嘴唇,再一次心生感慨:“女人太多了,真不是人受的!”
但想到這些甜蜜的負擔,鶴又忍不住嘚瑟:“也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雖然痛並快樂著。”
於是心情大好的他,在房間裏哼起了歌。
可是門外來往的下人聽到後,頓時沸騰起來,大家紛紛猜測,鶴是不是找到了什麽證據。
而就在這深夜,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池塘旁,來回的踱步,在等著什麽人。
沒一會,另一道黑影也出現在了池塘口,那人頓時一個健步衝過去,焦急的一把拉住來人的胳膊:“我該怎麽辦?那個陳鶴好像找到什麽證據了?我們是不是遺漏了什麽關鍵地方?”
來人卻很是淡定的一把揮開他的爪子:“注意你的身份,還有這麽慌幹嘛?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才是殺死亞倫的真正凶手?”
那人頓時鎮定了下來,自我催眠的反複念叨:“我沒有殺亞倫,殺他的人是陳鶴!我沒有殺人,殺人的是陳鶴!”
來人這才露出了笑容:“沒錯,就是這樣,反正這件事隻有你知我知,亞倫知,沒有第四個人知道,所以放心,你一定沒事的,隻要你乖乖聽我的吩咐,我保證你就是菲普斯的下一任接班人,怎麽樣?”
那人聽到這句話後,頓時連連點頭:“好的,屬下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來人這才笑著離去:“對了,在人麵前自如點,千萬別露出馬腳,要不然就是我都救不了你。”
然後就是兩人相隔著離開的腳步聲。
等到他們離開後,深夜寂靜的池塘邊,又出現了一道黑影,那人若有所思的看著剛剛兩人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好一會,才抬起沉重的腳步,朝著外麵走去。
第一就這麽過去了,鶴對案件的調查,一無所獲,或者,他壓根就沒有關心過案件的問題。
第二,姨一大早就來找他,一副要跟著他一整的氣勢,惹得鶴叫苦不迭。
“姨,我去上廁所,你確定要跟著嗎?”鶴無奈的借助尿遁,想拜托姨熱切的“關心”。
沈新梅尷尬的站在那,但還是不放心的囑咐道:“,如果你跑了的話,姨我向你保證,明會連你上廁所都跟著你。”
剛想溜走的鶴,頓時哀嚎起來:“姨,哪有你這樣做長輩的,我又不是犯人,你怎麽可以限製我的自由呢?再,男女有別,即使你是我姨,也不能忽略這一點!”
沈新梅怔了怔,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鶴推出了房間。
“姨,你去休
息,或者去Shpping,怎麽樣都行,就是不許來打擾我,K?”
最後竟然當著她的麵,“啪”的一聲帶上了門。
沈新梅被氣的胸口直起伏,但想到那倔強的脾氣,還是忍了下來。
好不容易送走了異常關心的姨,鶴將自己重重的扔在了床上,思考著一個巨大的難題。
“到底有沒有哪個國家,允許一夫多妻的存在?為什麽網上都沒有一丁點消息呢?我該怎麽給孫穎她們每個女人夢想中的婚禮呢?”
對謀殺案壓根就沒有擔心過的鶴,卻不知道,陰差陽錯,真正的凶手其實已經慢慢的浮出了水麵。
時間過得很快,三很快到了,大家都拭目以待等著陳鶴的自辯,而也有人在幸災樂禍,想要看著他被警察帶走。
而佛倫斯家族的眾多人物,也都在第一時間就趕到了佛倫斯山莊,為首的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正一副主人的姿態,麵對著眾多佛倫斯家族的人。
“大家都來全了嗎?陳鶴人呢?派人把他請來吧,是時候給我們佛倫斯家族一個交代了。”
他的話語一落,沒有一個人移動,一時間老頭的臉上掛不住了,杵著拐杖,就要杖打護衛。
可是拐杖還沒碰到護衛,就聽到倫薩陰沉的聲音響起:“艾德叔叔,貌似你的脾氣見長啊,這可不是好事,畢竟年紀大了,可禁不住這麽折騰!”
然後倫薩氣場強大的出現在眾多佛倫斯家族的人員麵前,客氣有禮的跟他們點頭示意:“大家都來了嗎?”
艾德裏安雖不忿剛剛倫薩拂了他的臉麵,但想到過不了多久,佛倫斯家族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於是穩住心神,冷哼道:“除了你偏袒的那個殺人凶手沒來!”
話語剛落,厚重的大門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給推開,鶴自帶光亮的出現在了眾人麵前,引起了一些佛倫斯家族的女子的驚呼聲。
在見慣了金發碧眼的國人,麵對著純華夏種的鶴,有著一股來自東方的神秘感,讓人倍感帥氣,再加上鶴一身名牌,更將他偉岸的身姿顯得格外的挺拔帥氣。
艾德裏安卻不容得忽視,直截了當的道:“不知道陳先生有沒有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呢?如果沒有的話,那就別怪我老頭子不客氣,隻能將你送到警局了。”
鶴卻對他的話充耳不聞,而是轉身對著倫薩問道:“佛倫斯伯爵,怎麽山莊裏什麽時候養狗了,我隻聽得犬吠聲,真的吵死了!”
原本麵帶嚴肅的倫薩聞言微微一愣,尷尬的別過臉去,這話鶴可以得,他卻不能。
而在場的其他人,也有
不滿艾德裏安倚老賣老的人,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起來。
一時間,原本寂靜肅穆的氣氛,因為鶴的一句玩笑話,頓時變得輕鬆了很多。
鶴無視老頭投射來怨恨的眼光,轉身對著倫薩客氣的詢問:“現在可以開始了嗎?伯爵先生?”
倫薩在他臉上看不到任何的情緒,見在場眾人也都安靜了下來,於是點點頭:“陳先生,可以開始了。”
鶴咳嗽了一聲,就走到眾人中間,沉聲道:“關於佛倫斯山莊的下人亞倫的死,我深感惋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