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萊德揮揮手,剛剛的十幾個黑衣人瞬間消失,而整個大廳,就隻剩下鶴、阿德萊德,還有那五個身影。
“他們才是我騎士團的最強實力,剛剛的那些,隻是跟陳先生您開的玩笑?”
“玩笑?是試探吧?看看我是不是心甘情願的幫你教導?”
“如果您非要這麽認為,也可以這麽。”
“哦,那現在呢?還需要試探了嗎?”
“不用了,風、雷、電、火、冰,快跟陳先生打招呼,從今起,他就是你們的特別導師!”阿德萊德沉聲吩咐。
鶴清楚的看見五人的眼神,略帶鄙視的看著自己,更有甚者,傲慢的抬起下巴,一副唯我獨尊的欠揍模樣,讓鶴很是不爽。
“你!給我出列!”鶴同樣傲慢的指了指他,沉聲道。
阿德萊德也知道風他們幾個對鶴不服,但現在是他有求於鶴,所以還是演足了戲:“風!陳先生叫你呢?你沒有聽見嗎?”
最後被點到名的風,不情不願的走出來,歪頭看向鶴,眼底帶著濃濃的質疑。
鶴冷笑著朝著他走近:“哦?看來你很不服?那咱們來過兩招?”
風倨傲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鶴的身板,笑著道:“我陳先生你還是算了,我怕下手太重,將您打殘打傷了,會損壞你跟我們公爵的友誼。”
鶴聽著對方傲慢的話語,更是來了興趣:“哦?你這麽有把握,那不妨放手一試,我保證不會打得你哭鼻子!”
風被他語氣中的鄙夷給刺激到了,捏了捏拳頭,冷笑著:“那就請賜教!”
話語未落,他就一個急速旋轉,原本平淡無風的大廳,瞬間就鼓起一陣怪風,而首當其衝的就是站在大廳中央的鶴。
鶴用手微微遮擋灰塵,冷眼看著風的操作。
他沒有想到,對方人如其名,會利用自身的旋轉來造成起風的錯覺,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現在風等待的是一個時機,來偷襲。
鶴麵上很是慌亂的遮擋著自己飛動的衣服,還要心的觀察四周的動靜,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根本沒有剛剛對陣黑衣人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風在大廳中央,將鶴那副慌亂的模樣,全部落入眼底。
他輕蔑的一笑,然後一個飛身現身,而手中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拿出了一把輕劍,銀光色的劍身,被很好的掩護在風中。
風嘴角一揚,直勾勾的朝著鶴刺去。
可以預料中的悶哼聲沒有出現,而風本人卻被一雙手給拉扯住似的,整個人定在那裏,動都動不了。
剩餘的四人,瞠目結舌的看著
眼前這一幕,很是震驚不已,漸漸收起輕視的眼神,認真的觀摩起來。
風整個猶如被定住一般,僵硬的站在風中,而漸漸弱化的風聲,也讓他突然意識到什麽,滿目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鶴。
鶴緩緩收回手掌,陰笑著朝著風靠過去,眼底的輕蔑之色,讓此刻正在觀察他的風,全部落入眼底。
鶴用著隻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著:“怎麽?是不是很震驚,以為你這點把戲就能將我打倒?嗬嗬,告訴你,本少爺十年前就已經會你這把戲了,你還好意思班門弄斧?我都替你臊得慌!”
風冷眼瞪著鶴,被他冷酷的言辭所刺激,奮力反抗,渾身像被什麽捆住似的,根本掙脫不開。
鶴卻突然抬手,朝著他的靈蓋砸去,眼看著就要觸碰到風的腦袋,一道嬌喝聲突然響起:“住手!”
然後五人中一道最弱的身影,突然一躍而起,直接朝著鶴這邊襲來。
鶴沒有住手的打算,依舊將手刀狠狠地砸向風,而此刻他製造出來的風,也已經消失殆盡,大家冷眼看著鶴的一舉一動,就連阿德萊德也很是緊張的密切觀察著場中的情形。
風此刻覺得雙手得到了自由,剛想抬手阻止鶴的反擊,就見到一人猛地朝著自己撲過來,而自己的胳膊肘一頂,那人成功的被頂了出去。
而鶴原本高抬的手,此刻做出防衛的姿勢擋在身前,然後那人落入鶴的魔爪裏。
鶴驚奇的感受著指尖傳來的觸感,很是飽滿、溫暖的感覺,可是還沒感受多久,就“啪”的一聲,被對方猝不及防的扇了一耳光。
鶴捂著臉,很是震驚的沒有回過頭,而那人也很快飛身離開。
這一動作,可謂是行雲流水般的流暢,饒是鶴早有準備,都被打得沒有反應的時間。
而風也怒目瞪著鶴,仿佛他做了什麽罪不可赦的事情。
鶴好半響才轉過頭,對著扇了自己一巴掌的那道身影冷冷地道:“你,給我過來!你憑什麽打我?我怎麽你了?”
鶴無辜的回身,對上了五道憎惡、痛恨的眼神,很是委屈的朝著在場唯一的公證人訴苦:“威爾曼公爵,你給我評評理,我到底怎麽了?要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
阿德萊德“咳咳”的咳嗽了起來,而風已經難以遏製怒火的朝著鶴衝過來,根本忘記了一分鍾前自己被對方定住了的事實。
鶴冷冷地瞥了眼風,冷哼一聲:“怎麽?你還想來?告訴你,老子剛剛是沒有防備才被打了那一巴掌,告訴你,老子今就好好收拾一下你們這些自視甚高的人!”
完,鶴擼起袖子,一副要幹架的架勢,卻成功的讓風給愣住了。
此刻“咳嗽”好了的阿德萊德,看著麵前混亂的狀況,很是無奈的開口調解:“那個,都是誤會,陳先生,你剛剛摸的是電,她可是個女人!”
鶴驀然轉頭,直勾勾的看著電的胸口,想起剛剛那軟綿的觸感,頓時大驚失色:“什麽?她竟然是女人?哇塞!哦!”
看著一副要撞牆的鶴,阿德萊德很是無語的問道:“人家女人都沒有你這麽激動,你這又是幹啥?”
鶴頹然的坐下,也不管地上髒不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