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已經搶先扶起了佛理,一副擔憂至極的模樣,還伸出手探到了他的手腕處,幫他把脈。
可是把完脈,明德師叔很是費解的看著還昏迷不醒的佛理,忍不住聲的嘀咕起來:“這又沒什麽事,怎麽好端端的暈倒呢?”
鶴卻嗤笑一聲,在一旁悠閑自在的站著看戲。
明德想起鶴的本事,最後還是低聲道:“你子過來,看看你師兄到底怎麽了?”
鶴卻漫不經心的朝著那邊走去,到了佛理身邊,卻又停了下來。
麵對明德的怒火,鶴很是淡定的要求:“要我救他,也不是不可能,但你必須保證,在我治療他的時候,不管我做什麽,您都不許幹預,要不然,我就不救他!”
被鶴威脅,明德臉色很是難看的看著師兄最有出息的子弟,暗自思索,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行,我保證!”
鶴頓時歡騰起來,朝著佛理走去,直接一腳朝著他胸口踩去,明德來不及阻止,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佛理被鶴蹂躪。
踩胸口並沒有讓佛理立刻醒來,鐵蛋驚訝無比的看著師傅在那折騰這位師伯,很是費解的觀察起來。
而不明真相的明德,還在為佛理擔憂著,並沒有注意到鶴嘴角揚起的惡趣味的壞笑。
折騰完胸口,鶴還故意壓在佛理的雙手雙腳上,還不停地起來,壓下去,起來,壓下去。
嘴裏還道:“這是幫他鬆鬆骨頭,要不然他會暈很久的。”
鐵蛋想到之前看到的情景,可以肯定,師傅這是在故意折騰這位師伯。
還好,鶴沒有太過分,沒一會就掐了掐佛理的人中,佛理很快就醒了過來。
明德第一個趕過去,關切的看著他:“怎麽樣?佛理,感覺好點了沒有?”
佛理茫然的睜開眼,突然驚恐的跳了起來,朝著遠處死命的狂奔而去。
而鶴看著這一幕,頓時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哈哈哈”的笑聲,響徹整個別院上空。
明德臉色陰沉的看著他,然後陰森森的道:“不愛惜同門,鶴,你可知錯?”
鶴暫停歇大笑,掐著腰道:“師叔,我可沒不愛惜同門,你如果知道他為什麽暈倒,就會跟我一樣了。”
越想越要笑,鶴從不是喜歡壓抑自己的人,於是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就連鐵蛋也受他影響,捂嘴偷笑起來。
明德頹然的放下手,心平氣和的問道:“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鶴指了指鐵蛋,示意他將事情的大致告知明德。
鐵蛋聲的道:“事情是這樣的,雪師娘讓我幫
她去地窖拿東西,然後她差點被絆倒,佛理師伯就去接住她,然後師伯他就……”
明德看了眼笑得直不起腰的鶴,再看向躲得遠遠地佛理,再次歎了口氣,就朝著屋子走去。
而鶴笑了一會也覺得沒意思了,轉身對著鐵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道:“過會等你師伯過來,告訴他,讓他從廚房後窗爬進來,那裏沒有女性生物。”
完,哈哈大笑著離開,留下一個憋笑的鐵蛋,留在原地。
剛進屋,鶴就敏銳的發現了危險的氣息,然後一個彎腰側身,躲過了一次攻擊。
等到看清攻擊方,鶴不滿的嚷嚷起來:“明德師叔,有你這樣的人嗎?怎麽可以偷襲我呢?”
明德冷眼看著他:“演,繼續演!”
鶴不明所以的直視向他:“你這話的,我這人從不在演戲,我可是本色出演,什麽啊,都怪你,將我都帶偏了。”
明德冷笑著看著他:“你,雪的事情,是不是你安排的,要不然為什麽正好是雪出事,佛理明知道有畏女症也咬牙上前去救雪!”
鶴頓感委屈:“冤枉啊,馬上肯定就要六月飄雪,我比竇娥還要冤,雪可是我的老婆,你覺得我會讓她親身涉險,就為了對佛理惡作劇,拜托,我要收拾他,分分秒的事情,何苦搭上我老婆呢!”
見明德還是不信的樣子,鶴歎了口氣,繼續解釋:“退一萬步,我看不慣他的話,隻要將他打趴下,就可以讓他遠離我,何苦還設計演戲什麽的,師叔,我可沒那麽閑!”
見明德眼中的疑慮漸漸消除,鶴也不再解釋,轉身找了個地方坐下,一副我很生氣的模樣。
想了好一會,明德才長舒一口氣,也坐了下來。
鶴卻冷哼一聲,朝著右手邊挪去,他臉上的表情就寫著:“我很生氣,你最好別來招惹我!”
明德無奈的歎口氣,道:“鶴啊,別生師叔的氣,我這也是……算了,看來還是告訴你,一些陳年舊事,關於明法師兄的。”
鶴這才轉過頭,很感興趣的問道:“明法師叔,跟我師傅,哪個更厲害?”
明德白了他一眼,然後繼續道:“你也知道,之前我們幾個師兄弟,感情很好的,但自從那件事後,一個浪跡海外,一個嘛,變成那副樣子……”
鶴見縫插針的問道:“哪件事?師叔,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怎麽不抓住重點呢?”
明德被他得想要揍他,鶴卻腆著一張臉:“師叔,別這麽氣嗎?你們佛家不是有這麽一句話,宰相肚裏能撐船嘛,你就大人不記人過。”
明德看著他那副欠揍的臉,最後還是繼續道:“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就是為了繼承師門一本武功秘籍,我們幾個,全部都想要,但最後被明義給……”
鶴聽完,富含深意的總結道:“就是明義那個老禿頭,不,師叔,他用了不正當的手段,得到了那本秘笈,而明法師叔,就為此離家出走,整個邱沙,就隻剩下你跟我師傅了……”
明德點點頭,很是無奈的在輩麵前承認他們這輩人的錯誤:“就是這樣,所以,要這個世界上對明義最憎惡的人,肯定就是明法師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