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臂處,難掩興奮之情的鶴,很是溫柔的撫摸了一下胳膊的印記。
玉靈看著他那副模樣,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收起你猥瑣的表情,別把火髓給嚇跑了,到時你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鶴頓時神情一凜:“你的是真的?不會這麽神乎其乎吧?”
玉靈打了個哈欠:“愛信不信,別再瞎嚷嚷了,要不然我就讓火髓快點離開,你這樣神經病的主人,不跟也罷。”
鶴連忙擺手,急忙表忠心:“您先睡,我保證絕對的安靜。”
玉靈這才心滿意足的轉身再次進去。
鶴心中暗自思索:“這什麽啊?我請了個大爺在裏麵。”
但對於火髓,鶴很是興奮的左看右看。
而此時,門口響起了鑰匙的聲響。
鶴環顧四周,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躲了進去。
沒一會,門“哢嚓”一聲被人從外麵打開。
一個人閃了進來,在角落窸窸窣窣的幹著什麽。
鶴沒有任何動靜,隻是心的借助掩護,查看對方。
那人並沒有停留多久,就快速的離開了。
鶴看著地上的製服,笑道:“真的是瞌睡正好送枕頭。”
但靠近衣服後,鶴打消了剛剛的想法:“算了吧,這也太難聞了。”
但對於剛剛進來的那人,鶴很感興趣的想要尋找,當他剛想走出去的時候,誰知又聽到了腳步聲。
鶴心底很是煩悶:“這到底咋回事?難道今約好了,來雜物間一日遊嗎?”
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老實的龜縮在角落裏。
門再次“哢嚓”打開,一個橘紅色的身影走了進來,熟練的清理著房間內的雜物,嘴裏還在哼著不知道什麽年代的老歌。
鶴趁著大媽在歡快運動的時候,一個飛影,從大媽身後跑了出去。
跑了十幾米,還能聽到大媽那根本找不到調的歌聲。
鶴翻了個白眼:“放了我的耳朵吧,實在太難聽了。”
然後鶴就開始在城堡裏漫無目的的閑逛起來,等到走到主宅,意外的發現,裏麵空無一人。
鶴很是激動的快步進去,心翼翼的靠近了樓道,可是手還沒摸到可以打開地下室的花瓶,就聽見門外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握草,這是什麽鬼!”忍不住爆粗的鶴,無奈的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最後他整個人蜷縮在樓道的一個隔間裏,拉過一個吊蘭,遮擋住自己。
沒一會,大門被拉開,幾道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
然後是對話聲,鶴挑了挑眉,暗肘:“又遇見
熟人了!”
阿德萊德正跟手下商量著一些公司的事情,鶴百無聊賴的聽著,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整個人精神一凜,豎起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
原來是那個跟他交過手的黑衣人,正從樓下下來,沉重的步伐,顯示出他的傷並沒有痊愈。
那人下來後,就沉默的站在一旁,靜靜地在一旁聽著,沒有插話。
鶴聲的嘀咕道:“當然別話了,那麽難聽的聲音,威爾曼公爵才不樂意聽呢。”
可是突然一道精光閃過,鶴很是機警的捂住了嘴。
而那邊,阿德萊德揉著眉頭,看了眼黑衣人,道:“大師你的傷還未痊愈,怎麽不上樓休息休息呢。”
黑衣人開口,用著沙啞粗糙的聲音回答:“我想問公爵先生要一樣東西。”
阿德萊德問道:“什麽東西?”
黑衣人冷冷地道:“陳鶴的所有資料。”
隔著很遠,鶴都能感受到對方這句話的怒氣,是從牙縫裏一個個擠出來的。
沒一會,聽不到任何對話,估計是黑衣人如願拿到了資料,轉身離開了。
鶴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卻不心碰了下吊蘭花盆,“嚓”的一聲,銀劍頓時吼道:“誰在那裏?”
然後就見銀劍身形迅速的朝著鶴藏身的地方飛來。
鶴很是無語的瞪了眼無辜的吊蘭,然後在銀劍還未趕到的時候,快速的撤離。
銀劍趕到的時候,隻看見一道黑影從隔間竄了出來,然後用著肉眼難以觀察到的速度,翻窗離開。
銀劍緊隨其後,死死的跟在鶴的身後。
而阿德萊德看著黑影逃竄的方向,若有所思。
看著身後如同死皮膏藥似的銀劍,鶴恨恨地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然後運用內力,速度比剛剛快了不止一倍。
銀劍開始的時候還好,但在鶴加速後,越來越艱難的跟在身後,對方根本不急著逃跑似的,反而領著他遛彎呢。
不時左拐,不時右前行,總之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銀劍漸漸體力消耗巨大,鶴也同樣大汗淋漓,不同的是,鶴不時地分神看了眼胳膊上的那火髓的印記,此刻正火熱的疼痛,就如同被烈火焚燒般的疼。
鶴的速度也慢了下來,銀劍突然飛身而起,成功的攔截住了極速竄逃的鶴。
銀劍這才看到鶴的臉,不由得雙眼一眯:“原來是你!哼,這次讓你有來無回!”
鶴一邊觀察著胳膊上的痕跡,一邊冷笑道:“就憑你?”
銀劍不怒反笑,直接抽出軟劍,朝著鶴刺
來。
鶴很是不屑的看著他:“又來?”
可是這次不同以往,鶴渾身凝結成的光圈,根本阻攔不住銀劍的攻勢。
眼看著軟劍即將刺破光圈,直奔鶴的麵門,鶴忍不住雙手握拳,爆發出更為刺眼的光亮。
銀劍不適應的遮住眼睛,鶴就趁著這一時間差,拿出“滅”,直接俯衝而下,目標則是銀劍的頭顱。
麵對鶴殺氣騰騰的一招,銀劍絲毫不敢懈怠,渾身湧現出一層薄薄的光圈,保護著自己。
鶴輕笑一聲,看著那根本不透亮的光圈,冷笑道:“喲,竟然突破了第一層了?真不是蓋的,這麽短時間,能練成這樣,真的挺不錯。”
銀劍吃力的承受著鶴的威壓,沒有額外的餘力來跟他話,隻能用眼神威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