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理再一次鄙夷的看了眼鶴,就沒有了下文。
沉悶的氣氛,讓鶴很是不適應,他故意在佛理的身邊動來動去的,都沒有引起對方的話欲。
最後鶴急了,將空了的茶杯扔在他的床上:“我你這個人怎麽這麽沒勁,不知道我這樣的話嘮,沒有話是很無力的事情嗎?”
佛理輕飄飄的給了他一個眼神,就蓋上被子睡了。
鶴對他這一赤裸裸的無視,很是痛覺,他想要強行掀開他的被子,但想到人家畢竟是為自己受了這麽重的傷,還是忍了下來。
“你別猖狂,我還會再來的!”扔下一句話,鶴帶著滿肚子的怨氣朝著外麵走去。
被子裏的佛理,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看來還是師傅厲害,薑還是老的辣啊!”
不知被人家師徒擺了一道的鶴,還在思索著對付阿德萊德的辦法。
從不是別人要打臉,他還將臉湊過去的鶴,想到那晚上的情形,氣得牙癢癢的。
這晚上,沒有通知任何人,鶴再次踏上了複仇的征程。
他開著敞篷車,疾馳在山路上,清晰的聽著數十公裏外的聲響。
就這麽保持著絕佳的警惕,鶴來到了城堡外。
看著熟悉的城牆,鶴想起前幾次不太愉快的經曆,一陣咬牙切齒。
然後“騰”的一下,飛身上了牆。
憑借著靈活的身手,再加上可以提前洞察前方一切危險氣息,鶴很是順利的穿過了巡邏團,漸漸靠近了主宅。
還是上一次的地方,可是不同的是,這次隻有他一個人。
就在鶴想聽牆角的時候,一道氣息似有若無的出現在鶴的身邊。
就在轉頭的瞬間,原本寂靜的夜晚,突然響起一聲悶哼聲。
鶴得意的轉過頭,對著被他刺中一劍的黑衣人,冷笑道:“在我的字典裏,沒有第二次失手這個概念,你懂嗎?”
對方卻並沒有因此而離開,而是眼冒綠光看著鶴,仿佛鶴是一個很有挑戰的獵物。
鶴嫌惡的看著黑衣人,不客氣的指著他:“收起你垂涎我的眼神,告訴你,老子的性取向很正常,別這樣赤裸裸的看著我,讓我很不爽!”
可是對方依舊盯著鶴,並沒有因此而收斂。
而鶴敏銳的發現,對方的傷口,也在愈合,雖然愈合的速度不能跟他媲美,但這個發現,還是讓鶴很是震驚。
“你?”鶴指著黑衣人捂著胸口的手,手下麵果然不再流血了,而鶴清晰的聽見皮肉在閉合的“劈裏啪啦”的聲響。
有了這一認知,鶴對麵前人的身份
更感興趣,他也不急著動手,而是做出一副聊的姿態:“對了,我先自我介紹,我叫陳鶴,出生華夏燕京,現居於江州,有不少老婆,現在正苦惱找個可以一夫多妻製的國家落戶。”
鶴喋喋不休的絮叨著,還跟對方聊起自己的苦惱,為了找個一夫多妻合法的國家,是有多傷腦筋。
“你不知道,我發現,這個世界上,對於一夫多妻合法的地方,少之又少,我為這個真的是很煩惱,你不知道……”
對方冷眼看著鶴在表演,而等他的傷口恢複的一瞬間,隻見他突然暴起,手中一把軟劍,直勾勾的朝著鶴的胸口刺去。
鶴佯裝很是害怕的模樣,連連後退,見對方絲毫不因此而鬆懈,頓時不滿的叫囂道:“你這人怎麽這麽無趣,我不是在跟你聊,你怎麽可以提前動手呢?還有沒有原則啊?”
可是回應他的,是對方犀利的攻勢。
“還來?”鶴狼狽的躲開那人的一招攻勢。
等到鶴站定,看著黑衣人微微顫抖的雙手,知道他的傷勢還未痊愈。
於是鶴不等對方反應,雙手凝集內力,化身為一道白光,直直朝著那人的胸口飛去。
“砰”的一聲,隻見對方也幻化成了一個銀白色的光圈,抵擋住鶴的攻勢。
眼看事情越來越有趣的鶴,猛地一發力,隻見白色的光亮,直擊光圈的頂部,而黑衣人的眼神也首次泄露了他的情緒。
因為那雙黝黑的瞳孔裏,滿是震驚不敢相信。
鶴揚聲笑道:“怎麽?難道我在你眼底,就是個繡花枕頭嗎?那抱歉,你恐怕失策了!”
鶴一個暴起,隻見白色的光亮越來越亮,外麵根本看不到裏麵的任何情景。
等到光亮消失,地上的一切才能用肉眼觀看。
隻見黑衣人狼狽的跪在地上,剛剛才愈合的傷口,此刻露出了猙獰的傷口,不斷的滲出血液。
他被黑紗掩蓋住的嘴角,也流出了鮮血,順著黑紗,一滴滴的滴落在他的前方。
可是鶴那邊也沒有討到好處,他氣喘籲籲的站立在那裏,渾身上下雖然沒有明顯的傷口,但他捂著胸口的手不由得揪緊,因為此刻他的五髒六腑仿佛在叫囂。
疼的手指都泛白的鶴,勉強才能穩住心神,但真氣損耗巨大的他,此刻也無力反擊。
對方也好不到哪去,此刻除了黑紗掩蓋外的其他皮膚,全部呈現出慘白的狀態,可想而知,內傷比較嚴重。
鶴第一時間聽到不遠處的腳步聲,冷笑著看了眼對方,然後笑道:“我們還會見麵的!”
然後使出鬼影步,鬼
魅的穿梭於城堡內,幾個起躍,沒一會就不見了人影。
而姍姍來遲的阿德萊德,隻見到黑衣人一個人,他急切的朝著黑衣人衝過去:“陳鶴人呢?怎麽沒有看到?”
黑衣人強撐著回了句:“跑了!”
然後再也撐不住,“撲”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身體也癱軟了下去。
護衛很快抱住黑衣人,迅速的朝著主宅跑去。
阿德萊德麵色陰暗的環顧四周,嘴角揚起嗜血的笑容:“將今晚的護衛,全部帶進地牢!”
一群無辜的人,就這麽被牽連了。
而阿德萊德卻麵露不虞:“花了這麽多代價,結果就是這樣的結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