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瞬間被管製的機場,鶴很是頭疼。
深深的看了眼機場,鶴毅然轉身離開。
但臨走之前,他還是製造了一場混亂。
鶴走到機場門口,假裝不心的踢飛了一瓶滅火器,然後再趁勢踢向了一旁的乘客,於是“啊”的一聲慘叫聲中,乘客慌忙的爬起來,卻不心被滅火器噴了一臉,然後整個機場裏,就充斥著一句句髒話。
始作俑者的鶴,卻挖了挖耳朵,好整以暇的離開了。
那個乘客,不是別的什麽人,而是銀劍護衛的人。
銀劍環顧四周,全麵警戒的觀察著四周的動靜,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物。
就在他將視線準備收回的時候,突然不遠處的一個巷口的背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當他準備派人去正視的時候,突然一陣暴怒聲,在機場響徹上空。
“銀劍!你是怎麽做事的?安保問題如此重要,你都不知道提前檢查一下嗎?”
如果鶴在場,一定會大跌眼鏡,因為這個“乘客”,就是佛倫斯家族的嬌蒂娜姐。
嬌蒂娜任憑助理幫自己打理著頭上沾惹上的幹粉,然後指著銀劍,大聲罵道。
“原以為你們應該能將那個人抓回來,可是呢,讓他又跑了,要不然,我怎麽會紆尊降貴的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啊!”
銀劍麵色如常的接受著嬌蒂娜的怒火,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
而他的腦海裏,卻浮現出他從飛機扶梯上掉落的畫麵。
他仰麵墜落,清楚的看見鶴伸出的手,看樣子是想拉自己一把的。
但他又想到公爵對鶴的憎惡。
嬌蒂娜突然暴起,直接將水杯砸向銀劍的腦袋上。
“哐當”一聲,銀劍的腦門上有液體流淌下來。
嬌蒂娜卻雙手叉腰,驕橫的道:“我話你都分神,你真的以為,你們公爵先生不敢處置你是吧?”
銀劍不置可否,恭敬地低下了頭。
還是嬌蒂娜身邊的護衛提醒:“姐,正事要緊。”
嬌蒂娜才放過銀劍,冷哼一聲,轉頭走了。
威爾曼的護衛們,上前拍了拍銀劍的肩膀,就跟了過去。
當嬌蒂娜再次出現在人群中,又恢複了那個彬彬有禮的貴族姐的模樣。
來到經理室,嬌蒂娜才明來意。
聽到嬌蒂娜的要求,經理很痛快的點頭答應:“嬌蒂娜姐的要求,我一定滿足。”
相隔一條街的距離,鶴將這裏的聲音盡收耳底。
想到銀劍的遭遇,鶴並沒有多少同情,而是超級淡定的在路邊買了杯奶茶,喝了起來。
“這個果茶很好喝耶!”
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鶴捧著奶茶,喝了起來。
扔掉很快就見底的奶茶杯,鶴突然哀怨起來:“我現在該怎麽辦呢?怎麽才能回去呢?”
想到葉佳她們,鶴雙眼一暗:“也不知道她們回去了沒有?還有葉佳她……”
最後鶴沒有再進機場,因為剛剛嬌蒂娜對經理的吩咐就是:“如果這個陳鶴來機場的話,麻煩你不允許他出境!”
想到這裏就是國的邊界,鶴眼神一亮:“我隻要走出國,不就可以回去了?”
然後鶴快速招了輛出租車,直奔邊界。
可是走到邊界處,鶴看著兩麵的警戒線,再次有了絕望感。
因為這裏出入邊界,都需要文件的,要不然就會被拘留在任一國。
而沒一會,銀劍又再一次出現在他眼前,令鶴很是無語:“他跟我難道是世代的宿敵嗎?為什麽我到哪,他就要到哪呢?”
銀劍直接走到邊界崗亭中,跟裏麵的士兵著話。
鶴沒有興趣偷聽他們的對話,轉身就朝著阿布茨走去。
可是走到一半,一個黑衣人又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給我滾開,今爺爺我心情不好,你最好別自討苦吃。”鶴沒有絲毫停頓的繼續走著,嘴裏還不滿的低吼道。
誰知黑衣人絲毫不畏懼鶴的威脅,繼續擋在鶴的前麵。
“我你這人怎麽回事?這麽大的馬路你偏偏要擋在我前麵,你是不是欠揍啊!”鶴猛地抬頭,吼道。
然後一個熟悉的麵容,出現在他的麵前。
“畏女症患者?”
“……”
鶴頓時來了興趣,拉著那人的手,就跳了起來:“還真的是你,咱兩好歹也算朋友,既然你常年跟蹤我,那你是不是有辦法將我帶回江州啊!”
見那人沒有反應,鶴隻能退而求其次:“那華夏總可以吧?反正隻要不在國就行了。”
本以為對方不會回答,誰知那人卻啞著嗓子道:“你確定嗎?”
鶴頓時一愣,然後驚訝的看向他:“你不是啞巴啊?也對,之前你好像過話的。”
“……”
對方一言不發,鶴卻絲毫不顧忌的拉著那人的衣袖:“我確定啊,千真萬確,你行行好,帶我走吧。”
那人默默的轉身,鶴還以為他是不搭理自己,一個勁的跟在他身後,絮絮叨叨的道:“我你這人啊,怎麽這麽不夠意思呢?想想我們的交情,也算是同甘共苦過,從華夏打到了國,怎麽也算是朋友了吧?……”
男
人的麵部跳動了一下,依舊沒有開口。
鶴也深覺無趣,他甩開緊抓住他的衣袖,恨恨地道:“真的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然後鶴就繼續朝著前麵走去。
男人的眉頭一挑,然後一個健步上前,再次擋在了鶴的前麵。
鶴怒不可遏的吼道:“你夠了啊!有你這樣的人嗎?我奉勸你最好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告訴你,我這人沒有底線可言的!”
男人指了指右邊,還是沒有開口。
鶴憤憤不平的甩開他的手,暴怒:“你又不是啞巴,不話幹嘛?話……”
鶴瞪大眼睛,看著右邊停放的一輛火車,頓時啞然。
好一會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哥們,那就是你的交通工具?”
男人點了點頭,然後就看見鶴已經朝著火車狂奔過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