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雨妍見他那副心虛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第一次板著臉對他道:“你不,反正姐姐會讓你的。”
鶴立馬求饒:“不要嘛,雨妍,我知道你最好了!”
孫雨妍難道一次沒有給他好臉色:“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麽跟姐姐解釋你這一身的傷吧。”
鶴頓時哭喪著臉,一旁的薑琴,麵色慘白的朝著他搖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沒想到一向最疼自己的薑琴,也改變陣地,鶴躺在沙發上,不爬起來了。
那副死一般的沉寂,直到孫穎等人下班回來後,才有起色。
已經得到孫雨妍通風報信的孫穎,一進門就跑到鶴麵前,上下其手的檢查起來。
“除了胸口這邊,其他地方沒事吧?”孫穎問道。
鶴立馬笑著解釋:“是被人偷襲的,要不然,憑著我的功夫,怎麽可能受傷呢?”
孫穎卻一反常態的偏過臉去,看都不看鶴一眼,徑直上了樓。
眾姐妹麵麵相覷,但大家第一次破荒的沒人站在鶴這邊。
李印雪慘白著臉看向鶴:“你怎麽這麽不心?”
薔薇也是如此,沉默不語的看著他。
就連王雪晴、楊露,都直勾勾的看向鶴,仿佛他做了什麽理不容的事情。
鶴無辜的攤開手:“你們別這樣,我也不想的……”
可是無人聽他的解釋,大家齊齊反身,朝著樓上走去。
就連一向對鶴唯命是從的薑琴,也被孫雨妍給拉走了。
臨走之前,薑琴再次扔給鶴一個愛莫能助的神情,被拖上了樓。
徹底被孤立的鶴,呆坐在沙發上,久久沒有回神。
半夜,鶴來到孫穎的房間,猶豫了很久,還是轉身欲離開。
沒一會,聽到房間裏有動靜,鶴一把推開門,看見孫穎正獨自坐在床邊垂淚。
美人流淚,換做平常,是異常美的享受。
但鶴卻覺得,她流下的每一滴淚仿佛全部滴落在他心口,形成了一個個坑。
“好了,我錯了,我不該莽撞行事!”鶴上前一把抱住孫穎,他這輩子最害怕的就是心愛的女人流淚。
記得有首歌詞這樣的:“好男人不該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
好男人不該讓心愛的女人,流一滴淚……”
鶴從未有這種濃濃的愧疚感,看著孫穎不斷滴落的淚珠,忍不住上前將它們每一滴全部吞下去,這樣她就不會流淚了。
孫穎淚眼婆娑的看著鶴,那傷心的模樣,很是悲切:“你的心底,是不是從未將我或者其他的姐妹放在裏麵
,要不然怎麽會這樣,你是想試探我們有多愛你?還是你有別的什麽目的?”
聽著孫穎的指責,鶴破荒的沒有貧嘴,隻是低垂著腦袋,安靜的聽著。
發泄了一通的孫穎,哭著道:“鶴,你現在不光是你一個人了,你還有我,還有寶,我不希望寶過上果果當年的生活!”
一句話,如一記重錘,狠狠地敲響了鶴的心。
他緊緊抱住孫穎,再三承諾:“我對這次的事很抱歉,但是我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講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
孫穎輕輕推開他,卻發現他箍得很緊,根本推不動。
她挨著他,歎了口氣:“我也不是逼你,但你行事之前,總要為我們這群女人還有孩子考慮考慮!”
鶴重重的點了點頭,孫穎感覺到自己的耳畔,有股液體滑過。
這次的事件,就這樣結束了。
事後,孫穎幫鶴對著眾多姐妹,美言了幾句:“這次他是遭人暗算,他已經答應我,會為了我們大家,保護好自己的!”
李印雪鼓著嘴,明顯的不信。
薔薇神情複雜的看向鶴,臉上也是懷疑。
就連薑琴,也隻是淡然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而任重那邊,在第一時間,就向加西亞匯報:“我今被鶴堵截,但遇到一個同樣要殺他的人,因此耽擱了行動!”
加西亞卻很感興趣的扶起他:“你能辨認出對方是哪裏人嗎?”
任重搖搖頭:“聽他的口音辨認不出來,但後來鶴出手的時候,又有一人出現,還傷到了鶴!”
加西亞興奮的直起身,對著一旁站著的米勒,吩咐道:“利用一切資源,我要找到這位同盟!”
米勒領命下去,任重不解的看向加西亞,但並沒有開口問出來。
加西亞卻笑著對他解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不是你們華夏的古話嗎?”
任重略微思索,就猜到他的大致思路:“閣下英明!”
加西亞卻沒有驕傲,反而很是謙虛的朝著任重鞠躬:“還要拜托任先生,要不然我們很難行動!”
任重滿含笑意的離開後,米勒從暗處走了出來:“閣下,為什麽對任重如此的禮讓,要知道,他出了幾次任務,全部都是失敗!”
加西亞卻搖搖頭:“你要知道,會咬人的狗是不叫的。對任重還是要一如既往的重用,但有件事還需要你幫我去做。”
米勒附耳過去,沒一會,就連連點頭:“閣下真的是聰明絕頂!”
完,一臉興奮的離開了。
加西亞麵帶微笑的送走屬下,麵對電腦
屏幕上的鶴,笑著道:“陳鶴,我們很快就會見麵的!”
而不知情的鶴,這些做起了好丈夫,每準時準點的接送老婆,還一手承擔起寶的照顧工作。
但孫雨妍看著手忙腳亂的喂寶輔食的狼狽模樣,最後接手過來,還不忘打擊鶴:“你這樣子,寶都被你折騰瘦了!”
鶴無視手上的米糊,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我真不知道,我用內力、武器應用自如,為什麽對這家夥,就這麽難控製呢?”
孫雨妍嫻熟的喂著寶:“你啊,整打打殺殺的,怎麽做的了這些細活。”
然後轉身一看,比寶還邋遢的鶴,笑著將他推進了浴室:“你還是好好洗洗吧,寶不用你照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