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的鶴,沒有看到閆家人,隻見任重在那,頓時將所有賬算在他的頭上。
“想不到你功夫不如我,連下限也同樣不如我,至少我這人從不幹這些下三濫的事情!”鶴嗤笑著看著他。
任重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是聽得響聲才趕過來看看,卻聽得鶴夾槍帶棒的譏諷,怎麽受得住。
“陳鶴,別給臉不要臉!”
“哦,是嗎?那我還就不要臉了,你能拿我怎麽樣?”
看著明顯耍無賴的鶴,任重的臉不由得扭曲了一下。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一個人的下限如此之低,竟然能當麵承認自己不要臉,那自己豈不是比他還不要臉。
任重遏製住想衝過去揍他的衝動,冷哼一聲,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鶴此刻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人,怎麽可能就這麽放他走。
雖然他不是主謀,但也算得上是個幫凶,不是嗎?
“你給我站住!”鶴嗬斥道。
任重原本邁出的步子,顯而易見的停頓了一下。
鶴嗤笑道:“真的是條狗,隻要人下達命令,就言聽必從!”
任重的怒火熊熊的燃燒,剛剛的生理反應,卻被對方侮辱成了奴性。
任重怒不可遏的率先出掌,絲毫不顧忌對方的實力明顯在他之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陳鶴,你太過分了!”
完,整個人化身成為一團火焰,怒不可遏的朝著鶴衝去。
鶴看著對方來勢洶洶的氣勢,絲毫不擔心,而是轉身對著樓梯冷哼道:“還躲在那,看戲呢?要不要給你把瓜子,讓你嗑一嗑!”
沒一會,一道黑影從樓梯上緩緩走了下來。
對方知道以鶴的功夫,能察覺到自己,是常事。
但對上曾經比自己優秀的師兄,被鶴比喻成了畜生,此時心情大好的不計較鶴的拆穿。
“師兄,別來無恙啊。”黑影朝著任重打招呼。
他的突然出現,生生打斷了任重的攻勢,要不是他及時收手,現在可能就要被反噬了。
饒是這樣,任重還是後退了一大步,嘴角流淌下一絲血跡。
鶴壓根不鳥黑影,冷聲問道:“還有人呢?”
黑影鬱悶的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哪有什麽人了,你以為我們神聖都很閑嗎?”
鶴卻對此嗤之以鼻:“我覺得你們神聖是很閑,要不然怎麽對別人的家務事如此感興趣。”
“你,不許你侮辱神聖!”
“怎麽,難道你要用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來教訓我嗎?”
“你,陳鶴,別太過分了!”
“我就過分了,你能拿我怎樣!見不得光的鼠輩!”
……
看著你一言我一語,絲毫不對盤的兩人,任重的心思活絡起來。
“想不到這個以前沒什麽本事的師弟,現在竟然是神聖的人,那如果聯手神聖,那陳鶴不就……”
想到這,任重擦了擦嘴角,朝著正在鬥嘴的兩人,故作和藹的問候道:“黑影啊,多年不見,還記得師兄嗎?”
誰知鬥嘴鬥得正歡的兩人,齊齊的朝著他噴了口口水:“你給我起開!”
然後兩個幼稚的男人,繼續打著口水仗。
“你個陳鶴,我剛剛罵道哪了?”
“你個垃圾,竟然連自己的話都記不清。”
“我,”
“你!”
……
任重被兩人完全忽略後,也不好再次上前被噴,隻能靜靜地看著兩人鬥嘴。
等到鶴察覺到他戲謔的眼神,才回過神,對著黑影不滿的道:“你看你師兄那眼神,仿佛你是可口的蛋糕,等著他大快朵頤呢。”
黑影回頭對上任重的眼神,頓時心生嘔意,雞皮疙瘩全部起來了。
鶴對此很不厚道的扔下一句:“你們好好敘敘舊,我就先告辭了。”
完,一個飛跳,消失在兩人的眼前。
黑影被任重看的不舒服,也準備開溜,卻被任重給喝住:“師弟,多年情誼,難道你想背棄師門嗎?”
黑影不忿的低吼道:“你才背棄師門,的好像你是正道是的,不過話回來,你要不要跟師弟我,你現在到底在為誰幹活啊?”
任重認真思索了一會,決定不放棄這個好不容易的援軍。
“我為國外的勢力服務,我想師弟對於鶴,也是恨之入骨吧?”
黑影雖然身手不怎樣,但他的智商還是在線的,見師兄想套話,頓時哭喪著臉,訴著自己這些年的不易。
“師兄,你不懂啊,自從走出師門,我過得真的苦啊……”
完,黑影還撲向任重,連帶著將眼淚、鼻涕什麽的,全部擦在這位師兄身上。
聽著久不聯絡的師弟著一些廢話,開始時任重還能仔細傾聽,但越聽越不耐的他,低頭看見師弟竟然拿自己的衣袍擤鼻涕,頓時伸出腳,不客氣的將他給踹飛。
早有防備的黑影,在他出腳時,順勢飛起,然後跌坐在地上,一臉懵逼的看向任重:“師兄,你……”
任重不耐聽他訴苦,直接開門見山道:“你能幫我轉告你的組長一聲,就我想跟他見上一麵,談談合作的事情。”
見黑影一臉不情願的模樣,任重輕笑著道:“當
然,不會忘記你的好處的。”
完,見黑影一臉喜不自禁的模樣,頓時心底更是輕笑。
等到師兄弟兩人言笑晏晏的分開後,黑影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笑意,冷眼看著任重的身影,狠狠地呸了一聲:“真當自己是人物,我呸!”
但他想起什麽,還是快速的翻牆離開了陳家。
殊不知,等他離開後,一道身影從後牆處走了出來。
鶴想到剛剛聽任重的任命於國外,第一反應就想起了“騎士團”。
不怪乎這個,實在是對騎士團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
那一次拚了老命從騎士團手裏得到的玉璽,就被伏龍給拿走了,還害得他再次從故宮盜玉璽。
想想都要為自己鞠一把熱淚啊。
對於國外不太了解,鶴將疑慮放在心底,準備再查查,終歸能查到任重背後的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