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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9章使詐

  任旋到底是被父親保護得很好的女孩,“哦”了一聲,就轉身帶著鶴進去。


  見四周隻有下人,鶴無所謂的問了句:“就你一個人在家?”


  任旋羞赧的點了點頭,就招呼鶴坐下。


  沒過多久,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鶴嘴角一勾,不經意的伸出手,拉住了任旋的纖纖細手。


  “我會看相,要不幫你看一下吧。”


  被鶴突兀的舉動嚇了一跳的任旋,紅著一張臉,點了點頭。


  而就在這時,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麵推開,黑袍男滿帶怒火的瞪著鶴,正在輕薄女兒的舉動:“你給我放開!”


  鶴愣了愣,才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無辜的攤開手:“您別誤會,我跟令千金真的沒事!”


  任旋也沒有想到父親會衝回家,頓時臉紅得能滴出血來,低垂著頭,默不作聲。


  黑袍男深吸一口氣,按捺住心頭之火,好言好語的讓任旋上樓:“乖,你先上樓,我跟他有話。”


  任旋為難的站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終被黑袍男半推半就的給推上了樓。


  看著如此緊張女兒的黑袍男,鶴饒有興致的坐在沙發上:“想不到啊,你還有這麽大的一個軟肋!”


  聽懂他深一層含義的黑袍男,用著冷凍的眼神直勾勾盯向吊兒郎當的鶴:“你如果敢對旋兒動手,我一定會殺了你!”


  可惜他的威脅,根本就震懾不住鶴。


  “哦,是嗎?我怎麽有點期待的感覺呢?”


  完,站起身,朝著古董架走去,拿起一個青花瓷,假裝不心的往地上一扔:“抱歉,一時失手,真不好意思。”


  明知他故意的黑袍男,沒有當場發作,而是站起身,指向門外:“有事咱們出去!”


  完,徑直朝著敞開的大門外走去。


  一個人也沒意思的鶴,決定好心放過這些無辜的古玩,跟了上去。


  站在空蕩的院子裏,黑袍男徹底釋放出怒氣:“吧,你到底想怎樣?”


  鶴無所謂的欣賞起自己的指甲:“也沒事,就是我的朋友那裏丟了樣東西,托我幫他找回來而已……”


  誰知黑袍男卻一副我根本不知道的模樣,讓原本篤定的鶴,蹙起了眉頭。


  隻聽黑袍男一把撩起袍子,冷冷地道:“我不認識你的朋友,還有麻煩你以後離我女兒遠一點,要不然哪怕拚了我這條命,也會要了你的命的!”


  而鶴忽略他言辭裏的暴虐,很是鎮定自若的觀察著他臉上的神情,不像作假的樣子。


  “你前真的沒有獨自去一個地方嗎?”鶴試


  探的問道。


  哪知黑袍男頓時惱羞成怒:“我任某,雖然不算一代梟雄,但也是個擲地有聲的男子漢,我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如果做過的事情,我是不畏懼承認的!畢竟我也有實力!”


  聞言,徹底消除疑心的鶴這才露齒一笑:“看來我被人框了,不過我還是好心奉勸閣下一句,有人盯上你的身份了!”


  完,痞裏痞氣的吹著口哨朝車子走去。


  黑袍男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不禁還在回味剛剛鶴最後的那句話。


  再加上一開始對方沒頭沒腦的懷疑,讓他忍不住緊蹙眉頭。


  他並沒有注意到,在他轉身進屋後,陽台上一道纖細的身影,正遠遠地眺望著什麽……


  上了車的鶴,第一時間撥通了明義的電話:“喂,禿頭,你到底有沒有確認對方的身份啊?”


  電話那頭久久沒有回應,鶴忍不住一拍腦袋:“你,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混到組長這個地位的,算了,等我查到消息,再聯絡你吧。”


  完,“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


  而他卻不知道,電話那頭的明義,卻露出了一抹冷笑。


  鶴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有什麽人會如此敵視神聖,不提它在燕京的地位,就是它裏麵的高手如雲,是個人都不會選擇這塊鐵板去踢的,除非那人腦子秀逗了!


  想來想去還是想不通的鶴,索性扔開不管,不管怎樣,如果對方要拿那份名單有所作為的話,他肯定會知曉的,何必浪費腦細胞在調查上麵呢。


  隻有明義那的交代,就更好了,你們堂堂的組織都查不到,指望我單槍匹馬的一個人,好意思嗎?


  就這樣放開不管的鶴,轉身欲回陳家,修煉一下。


  可是車子還沒啟動,就聽見了催命似的手機鈴聲。


  “喂,你最好有重要事,要不然……”


  電話那頭卻傳來卯兔急切的聲音:“鶴,那個,閆芳不好了!”


  鶴呆愣愣的掛斷電話,雖然之前想將這個害死母親的女人千刀萬剮,但如今聽到她不好的消息,心底還是不知所措。


  最後還是調轉車頭,趕往了卯兔的所在地。


  夜晚的紅燈區依舊熱鬧非凡,而鶴冷著一張臉出現在卯兔麵前,饒是早有心理準備的她,也嚇了一跳。


  “那個,我跟平常一樣讓她接客,但卻不防備她一把奪過客人的戒指,吞了下去,等我的人發現的時候,她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


  鶴仿若沒有聽到她言下之意,冷冷地問道:“人現在在哪?”


  卯兔指了指前麵的房間,鶴沉這一張臉,


  走了進去。


  房間很是狹,但沒有難聞的氣味,可想而知是卯兔為了他特地調換的。


  床上的閆芳,慘白著一張臉,躺在床上,如果不近看,根本察覺不到她還活著。


  鶴冷冷地看著床上的閆芳,用著近乎冷漠的嗓音道:“你一心求死,為什麽我一點也不信呢?還是你想出的新的計謀,想逃出去?”


  床上的閆芳沒有任何的動作,仿佛已經死透了一般,鶴卻猛地一把抽掉她躺著的墊子,隻聽見“啊”的一聲,原本應該虛弱將死的她,一聲尖叫。


  門外的卯兔臉一凝,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見房間內傳來的怒吼聲。


  “你個賤種,跟你母親一樣,是個賤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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