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龍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在淩晨的時候,就已經傳來消息,有了眉目。
“我暫時隻是查到一個人,那人就是周金的侄子,聽跟閆家有關聯!”
鶴一言不發的掛斷了電話,雙眼流露出狠辣的神情。
他從來就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哪怕錯殺一千,他都會眉頭皺也不皺一下的去殺,何況神聖的消息不可能錯誤。
這次鶴沒有再麻煩明義,雖然可以不時地騷擾騷擾他,但這次是鶴自己的私事,所以他也不願意去欠這份人情,畢竟欠的太多,是要還的!
“陳宏海,你看著二叔,我去去就回。”
冷淡的下達了命令後,鶴二話不的轉身朝著門外走去,在場的陳家人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問話。
隻是走到門口的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希望你保護好自己,畢竟你是我們陳家最後的希望啦!”
鶴詫異的回眸看了眼大長老,神情輕蔑的笑著:“這個世上能傷我的人,還沒出世呢!”
完,高昂著頭,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走了出去。
沒一會,就聽見汽車發動引擎的聲音,“嗚嗚”的,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的滲人。
大長老臉上還是那副淡淡的神情,絲毫沒有被鶴踩臉的尷尬,隻是回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陳宏海後,就轉身離開。
“人老了,熬不得夜,就先回去了!”
陳宏海恭敬的目送大長老離開,然後就回到病床前,坐下來。
而大長老一離開,那些原本以為能撈到好處的陳家人一看沒戲了,也紛紛告辭離開。
原本熱鬧的病房也恢複了清明,而此時的陳宏海也卸下了偽裝,麵容難掩悲慟之情的看著躺在那,毫無直接的陳二叔。
“二叔,你沒有選錯人,鶴他真的很厲害,我們陳家有望了。
但您可千萬別有事,要不然沒人能鎮得住那子,你也知道,我這個做父親的,在他麵前,根本就不上話啊……”
……
另一邊,鶴驅車來到了燕京最繁華的住宅區,因為時近淩晨,這時的別墅區很是安靜,除了偶爾一聲鳥鳴,沒有任何的聲響。
但突然“嘎吱”一聲急刹車的聲音,在寂靜如水的街道上,顯得尤為突兀。
鵝卻充耳不聞,徑直來到一個門口有著石獅子坐鎮的別墅門前,停了下來。
看著精心打磨的金色大理石,鋪滿整個大門,兩座石獅子的雕像,顯得栩栩如生。
鶴卻露出輕蔑的笑容,伸出腳,輕輕的踢了一下,就見原本堅硬無比的石獅子,瞬間變成了粉末,沒有了
之前的張牙舞爪的威懾力,隻變成了一灘散落風中的塵埃。
“這麽難看的東西,礙我眼!”
一句輕飄飄的話,就將人家耗費巨資,精心打磨的石獅子給毀了,而鶴卻絲毫沒有愧疚感,反而不顧清晨的安靜,肆無忌憚的敲門。
“人都死了,快點開門!”
然後就聽見門裏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一個穿著拖鞋,身上簡單披著件睡衣的男人走了出來,不滿地吼道:“誰啊,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啊……”
可是抬起頭時,到嘴的髒話又給咽了下去,周金連忙擺出一副卑謙的態度,心的問道:“原來是陳總,您怎麽有空來寒舍的?”
壓抑住被人打擾睡眠的不滿,周金可謂是卑躬屈膝的站在鶴麵前。
在他輕輕鬆鬆一夜之間將閆家徹底解決後,周金就知曉,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是一般人,更何況他還是享譽國際的俠盜。
鶴卻如同看死人般看向周金:“我二叔被襲擊了,是你們周家人做的!”
簡單的一句話,成功的讓周金雙腿打顫,差點跌倒在鶴麵前。
“您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周家可是跟您一條船上的人,怎麽可能呢……”
鶴瞟了眼直冒冷汗的周金,冷淡無比的道:“是神聖幫我調查的,你會不會出錯?”
周金頓時一噎,但畢竟是浸淫商場多年的老狐狸,所以周金反複辯解:“這件事跟周家沒有任何的關係。”
鶴卻一把推開他,徑自朝著屋裏走去,看著裝修得金碧輝煌的大廳,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緊跟其後的周金。
“看來周總很有錢啊?”
一句話卻讓周金反複思量,因為不清楚對方的來意,隻能試探的道:“如果總喜歡的話,我會全力幫陳家翻新的。”
鶴卻搖搖頭,直截了當的拒絕:“不用,咱們還是來聊聊正事吧,你有個侄子,叫周傑,是吧?”
周金跟不上鶴的跳躍性思維,聽見周傑的名字,僵硬的點了點頭:“是有這個人,但我跟他不熟!”
看著急於撇清關係的周金,鶴冷冷地笑了笑:“神聖的消息就是他襲擊了我二叔,你你是交出他呢,還是我親自去抓呢?”
已經不知道將這個周傑罵了多少遍的周金,連忙舉手保證:“不用勞你大駕,我現在就安排人將那個臭子捆過來,任憑你處置!”
完周金顧不上掉落在地上的睡衣,急急忙忙的朝著屋裏跑去。
“周總,心點。”
鶴完,還屈尊降貴的幫他撿起地上的睡衣,狀似不經心地道:“我可不想半路出什麽紕
漏,還要我親自出馬!”
周金哪能聽不懂對方的言外之意,頓時舉起雙手保證:“一定將周傑完好無損的帶到他的麵前。”
鶴聽完,這才滿意的鬆開手,而周金顧不得再次掉落在地的睡衣,連滾帶爬的朝著樓上跑去。
鶴自來熟的坐在沙發上,手在奢華的絲綢麵上不停的敲打著,靜待周傑的到來。
沒過多久,門鈴響了,鶴巋然不動的坐在那,隻聽見周金急忙從樓上奔跑著下來,打開了門。
“姑父,你找我什麽事啊,你不知道我很忙的嗎?還有妞等著我泡呢?”
周傑根本沒有看出周金麵色不好,而是笑嘻嘻的跟他笑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