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鶴連續被三個電話給弄了起來。
“草,今過年啊?這麽熱鬧?”下了床,鶴無奈的嚷嚷了一句,昨夜將近淩晨點才開始修煉,結果感覺剛剛一閉眼,這就被叫醒了。
其實電話也不是什麽急事,一個是薑琴的,薑琴她中午回來,現在已經準備去往機場了。
而第二個電話葉佳的,今葉佳的隊員們都回江州了,早就好要聚聚。
至於第三個,是李毅打來的,問鶴今有沒有時間,去家裏坐坐。
連續的三個電話,中間互相間隔時間不到一分鍾,要不是薑琴跟他們不認識,鶴都懷疑他們是商量好的。
“哥哥。”
鶴剛出房門,果果也巧巧的出了房間,她好像知道今媽媽要回來似得,起的格外早。
“喲,來,哥哥抱。”
抱起果果,鶴嘿嘿一笑,低聲道:“中午哥哥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真的吖。”果果眸中一閃喜色,之後討好的雙手環住鶴的頸部:“哥哥不許話不算。”
“哥哥什麽時候騙過果兒?人精。”鶴笑道,之後抱著果兒向衛生間走去:“走咯,刷牙洗臉,下樓吃飯。”
……
刷牙洗臉之後,鶴抱著果果下了樓,樓下一如既往還是明德和沈新梅在做早飯,這老兩口好像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
“咦,果果起這麽早呢。”
沈新梅從鶴懷中把果果接了過去,之後在她臉上‘啵’了一嘴,之後笑道:“一會姨給你衝杯燕麥好吧。”
“嗯。”果果點著腦袋:“姨最好,和叔叔早上好。”
明德轉頭,一臉不笑:“果兒,跟你過好多次,叫明叔叔,不是和叔叔。叔叔雖然是和尚,但不姓和。”
沈新梅一擺手:“你跟個孩子計較什麽?果果想叫什麽就叫什麽唄。”
明德一翻眼皮,之後看著門口嘻嘻直樂的鶴,沒好氣道:“你子笑什麽笑?笑的這麽陰險。”
“沒事沒事。”鶴咧嘴呲牙:“我隻是看到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羨慕啊。哎呀,我想起來了,我一會還有事,早飯就不吃了,等中飯吧,拜拜,果果,中午哥哥回來接你去玩。”
“這臭子。”看著鶴轉頭就跑,明德輕哼了一聲,沈新梅倒是沒有多什麽,而是眼角撇了明德一下。
……
出了家,鶴剛上車,手機又震動起來。
來電顯示是沒有號碼的‘太空卡’,鶴微微一笑,用這種太空卡打電話給自己的隻能是一個人。
“嗨,寶貝,早上好。”接起電話,
鶴調笑道。
電話另一頭傳來沒好氣正色的語氣:“誰是你寶貝?你先把薔薇的事情處理好了再吧。”
“你放心,這件事快處理好了。嘿嘿,這麽早打電話給我幹嘛?是不是那個男人醒了?發現被耍,現在正在滿世界找我追殺啊?”
“你真無聊。”暗夜哼笑一聲:“他在恢複呢,受傷不輕,特別是心裏,好像對你有些陰影了,一提你的名字,他拳頭攥的要多緊,有多緊。”
“恨不得生吞了我啊?哈哈,那好,有時間在教育他一下,讓他知道,內功武者不是下無敵,別那麽張狂。”
“行了,別吹了,跟你正事呢。”
“嗯,你。”
“父親回消息了,我估計他會親自過來。”
“哦?”鶴眉頭一挑,旋即咧嘴一笑:“有具體時間嗎?”
“沒有,父親也沒有明會過來。”暗夜搖頭,接著道:“他隻是讓我們原地待命,停止一切對你的行動。我估摸著父親會帶上所有人到江州,這回要找場子了。”
“所有人?……”鶴玩味的嘟囔著這三個字。
暗夜‘嗯’了一聲,解釋道:“就是所有內功武者,加上他一共有4個人。要是算上我和昨那個男的,一共有6個。”
“不少啊。”鶴嘀咕了一句。
“這是我們全部的實力,那些丹田之氣武者不計算在內。”
鶴眼珠子一轉,接著嘿嘿笑出聲來:“嘿嘿……”
“你笑什麽?”
“笑你父親啊,培養了0多年的弟子,結果到最後,還是要便宜我。”
“什麽意思?”暗夜不太懂鶴話中的意思。
鶴一樂:“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鶴的意思估計隻有他自己明白,因為隻有他才知道,林宏其實是他的‘師姐’,算起淵源的話,林宏和鶴都是一個師傅。
加上現在距離4月中旬的時間越來越近,鶴現在缺的就是人手,林宏如果這次帶隊過來的話,鶴相信自己有希望能夠勸林宏幫助自己,而且明德師叔還在這裏,林宏多多少少都會給這老和尚一些麵子的吧?
真的退一萬步講,林宏最後不幫助鶴,可他看在師傅的麵子上,也應該不會跟鶴作對,不定到時候薔薇和暗夜的事情也能夠得到很好的處理。所以,不管是怎麽計算,鶴這次都不吃虧。
“你到底啥意思啊?”暗夜皺眉質問,語氣不善道。
“你真想知道?”
“廢話嘛。”暗夜氣道:“你不?”
“……也不是不行,不過呢,現在我有點事要處理,
要不這樣,今晚上,我們世紀苑見麵,到時候……我找一個好的契機,好好的跟你把前因後果一下!如何?”
暗夜想也不想就哼了一聲:“你想得美,我告訴過你,你不把薔薇的事情處理好,晚上別來找我。”
“我知道啊,可我的是正事嘛。”
“正事也不行,就現在。”暗夜可不上鶴這種當。
“哎呀,現在我有事要做嘛,晚上,我一定給你講的明明白白。”鶴嘿嘿一笑,之後拋出了一個誘惑:“這件事很隱秘的,最好是見麵,是關於你父親的終生大事,你想知道他為什麽會創辦這個七色嗎?又為什麽把基地創辦在海外嗎?這些事情都是問題,最主要的就是,你見過你父親的模樣嗎?”
“……”鶴不問還好,一問之下,暗夜沉默了起來。
關於林宏的模樣,暗夜總感覺是見過的,可是仔細一想,又想不起來父親到底長的什麽模樣,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