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會是你?”
玄冬兒很不明白,為什麽鶴會是白銀,好長一段時間,她都在猜測,白銀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帥氣?紳士?大度?與人為善?或者是彬彬有禮……
不管怎麽想吧,她從來沒有想過,白銀會是鶴這樣的人。
如果,前一段時間,在玄冬兒剛見到鶴的時候,鶴自己是白銀,那麽,玄冬兒也許還不會如此的不舒服。
可是經過上次的不愉快,玄冬兒在心中已經把鶴拉近了黑名單,跟這家夥準備老死不相來往。可是,現在他居然是白銀,玄冬兒不知道該不該把他從新的,在心理加為好友,畢竟印象這種東西,壞了就很難再好了。
“為什麽不能是我?”鶴歪嘴一笑。
“你……”玄冬兒心中的感覺非常的混亂,無驚無喜,或者是又驚又喜,反正她自己也不準到底是什麽感覺。
“我怎麽了?是不是知道了結果,感覺很失望啊?”鶴好笑道。
玄冬兒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不過旋即,玄冬兒又抬眼盯著鶴,有些自欺欺人的道:“我不信你是白銀,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鶴搖頭笑道:“沒這必要,信不信是你自己的事,而證明不證明,那是我的問題,我好像跟你沒太大的關係,所以,我沒必要為了你的不信,去證明任何事情。”
聽著鶴的話,玄冬兒更是覺得鶴不大度,不男人。
而旁邊的楊露輕聲喚了一句:“哥。”
“好了,時間真的太晚了,有時間再聚吧,早點回去休息,年底了,世道很亂,別玩的太晚。”
鶴交代了一句,隨後在二女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下,離開了包間。
……
鶴走後,楊露上前拉著玄冬兒的手,輕聲問道:“冬兒,沒事吧?”
“他是不是男人啊?”玄冬兒答非所問,心中有些氣急,這麽多年了,隻有鶴這麽一個混蛋對玄冬兒愛搭不理,她心裏可受不了這種冷落和欺辱。
“哥哥一定是碰到了什麽事。”
“你不用幫他話,就算碰到了大的事,男人也不該對女人發火。這種男人一點風度都沒有,他怎麽會是白銀?”
“可是何琳……”
不等楊露完,玄冬兒拉著楊露:“我們去找何琳問清楚。”
……
鶴剛回到雨荷廳,李印雪就一臉不爽道:“肯回來了?”
“什麽意思?”鶴一愣,不解反問。
李印雪哼了一聲:“為了一點點賭金,還賭氣的跑出去不回來,現在氣消了?”
“……”鶴無奈:“我出
去上個廁所,之後碰到了熟人,然後多聊了幾句,這跟賭氣有啥關係?”
“是不是你心裏清楚。”李印雪撇著嘴:“不過……我剛才想了一下,這個呂苒雖然辭職了,但這也明她以前在這裏工作過,也能證明她曾經有意圖的去賣,所以,這個賭注我贏了。”
鶴微微一笑,也沒有理會李印雪,而是把目光瞟向了葉佩茹和馮靜:“你們兩個也是這種想法?”
馮靜開口道:“我是裁判,按照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我們賭的是,呂苒到底是不是做姐的。所以,雖然她已經辭職了,可曾經有意圖,也有人證明她曾經準備做過,所以,雪獲勝的幾率要大一些。”
“佩茹?你怎麽想?”鶴撇眉看著葉佩茹。
葉佩茹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看了看姐妹,又掃了鶴兩眼,最後還是站在姐妹身旁:“我讚同雪的意見。”
李印雪嘿嘿一笑,很大方的道:“我們是很民主的,雖然我獲勝的幾率要大一些,但是,作為朋友,賭金就算了,就當是今晚上出來聚個會。”
“唉。”鶴忽然對著旁邊也是一臉無奈的李毅道:“女人啊,真是沒有道理可言。”
李毅點了點頭,也是輕歎一聲。
“看上去你不服啊?”李印雪眯起眼,盯著鶴。
“我幹嘛要服啊?你們這是合起夥來以多欺少,就你們這樣的,以後誰還跟你們打賭?”鶴翻了一下白眼,腦中想起了姚麗:“我告訴你們,跟我賭博的人,也不是沒有女的,可人家女孩輸了就是輸了,絕對不會唧唧歪歪找一大堆的理由,最後還一副大度的模樣什麽:賭金就算了。”
李印雪見鶴學著自己剛才的模樣話,臉色一紅,有些羞意。
實在的,李印雪也知道,剛才的理由有些牽強,不過女孩子嘛,在外麵還是要點麵子的,她們覺得輸了不好看,所以才商量了好不半,最後抓住了一點點漏洞。
其實也不是純粹的耍賴,到底,就是麵子問題。
“本來就是你輸了嘛。”李印雪還是咬牙強硬的反駁:“我們賭的本來就是呂苒做沒做姐,雖然她辭職了,但她以前也做過啊,所以,肯定是我贏。”
“你沒證據就別瞎。”鶴皺起眉頭:“人家隻是有意圖去做,但並沒有真的去做。還有,我剛才賭之前就跟你們的清清楚楚,呂苒要是在這裏,我輸。要是不在,至少今晚上不在,那麽就是我贏,這句話你們沒聽到嗎?”
葉佩茹點了點頭,表示聽到了。而李印雪搖頭,表示沒聽到。至於馮靜,幹坐著一點意見也
不發表。
“算了。”鶴搖了搖頭,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旋即對著大家道:“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還要回去修煉呢,我一會還有點事,先撤了,李毅,司機這個活兒,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
“喂,你就這麽走啊?”李印雪嚷道。
鶴挑了一下眉頭:“不然呢?你還要我賠你錢啊?”
“不是。”李印雪搖頭,之後眨了眨眼:“我的意思是,你讓李毅一個人送我們啊?”
“一個人足夠了,先把佩茹和馮靜送到大院,然後回家就行了。”鶴滿不在乎的道:“主要是我一會還有事,不然我就送了,抱歉啊,下次再送。”
“喂……”
李印雪還準備什麽,葉佩茹忙把李印雪給攔住,對她搖了搖頭:“人家有事,今晚就讓李毅送唄。”
“這麽晚了能有啥事啊?他一定是找借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