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陳家自身的實力,國家也沒辦法去找陳家的麻煩,畢竟還有用的到他們的地方,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天鶴,去對付陳家,就算有人同意,但反對的人肯定更多。
所以,不管怎麽說,不管結果是什麽,最後都要神聖來擦屁股。
“這小子怎麽那麽煩呢?算了,我們直接把他抓走。”申猴忽然叨叨了一句。
伏龍眼睛一亮,對呀,這是最簡單的辦法。
不過很快,伏龍又搖了搖頭:“理由呢?”
卯兔一笑:“莫須有嘛,抓他一段時間再說,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而且還可以治他,讓這臭小子服服帖帖,哼。”
說到最後,卯兔也是一臉的不爽,她想到了天鶴叫他‘老奶奶’的情形,而且是越想越氣。
“那可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伏龍說罷,轉頭看了看申猴那有些無力耷拉的胳膊。
“靠。”
申猴叫道:“你們兩個出手不行啊?”
“就是。”卯兔也符合道:“而且我感覺這小子也不是很厲害嘛,兩個人足夠對付他。”
伏龍眼中精光一現,低沉的說道:“到時候再說吧,我們先看看情況,對了,陳家那個李濤又回江州了吧?盯著他,別鬧出什麽幺蛾子。”
……
晚上7點,寰宇大廈14層,2號舞室內。
“露露,天都黑了,我們回去吧?”玄冬兒已經換好了一身長裙,而旁邊經紀人梅姐跟著。
而楊露還是一身舞裙,齊哥也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楊露汗如雨下的搖搖頭,眼中堅強之力溢於言表,氣喘籲籲道:“沒事的冬兒,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再練一會,然後自己回去。”
“唉,要不……”玄冬兒嘟了嘟嘴,轉頭看著梅姐:“梅姐你先回去吧?我再跟露露練一會?”
“太晚了。”梅姐不放心的搖搖頭,眼神瞟了一下窗外,14層看外麵可是燈火輝煌,晚上7點鍾的時候,家家戶戶都開著燈。
“沒事啦。”玄冬兒搖頭,有些憐惜的看了楊露一眼:“一會把車留著嘛,保鏢反正也在外麵,不怕出事的,不是說江州已經沒有黑道了嗎?而且還有黑俠和新黑俠呢?怕啥?”
“那也不行啊。”
梅姐依舊是不放心:“這種事誰說的好呢?萬一再……唉。”
看著玄冬兒那哀求的眼神,梅姐歎了口氣:“好吧,我去買點小吃和喝的東西上來,那你們可不許出門啊,如果要出門的話,保鏢在門口,記得不能偷偷的。”
“好。”玄冬兒喜滋滋的點點頭:“梅姐最好了。”
“你這丫頭,可別亂跑了,不然這次你爸爸可真就把梅姐炒魷魚了,到時候梅姐沒飯吃,可賴著你不走。”
玄冬兒嘻嘻一笑,等梅姐走後,她拉著楊露。
“露露,先別急,我們休息一下,一會我再陪你練好吧?”
楊露點點頭:“謝謝你冬兒。”
“我們可是好姐妹,你謝我幹嘛?不過你答應我的事情可不能忘了,不然我不跟你玩了。”玄冬兒悄聲悄語的昂首說道。
楊露微微一笑,想起了兩個人前幾天見麵的時候。
其實兩個女孩年紀都不大,18和19,楊露比玄冬兒大幾個月而已。
雖然楊露沒有名氣,雖然她隻是借助著‘師傅’白銀的名氣,可畢竟她也是一個堅強的女孩。
最開始的時候,玄冬兒並不看好這個楊露,畢竟靠別人的名聲上位的歌星沒實力,這是事實。
可當見麵之後,玄冬兒把一切的想法都拋棄了,這個女孩唱歌很好聽,而且很動聽,很吸引人,讓人能產生共鳴。
而且玄冬兒也有白銀的專輯,她發現了一點,就是楊露的歌聲中,有那麽一種白銀才有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別的歌星唱不出來的。
歌星天王為什麽厲害?為什麽受人追捧?那是因為他們的唱功和用心唱的共鳴,還有美妙的歌詞和動聽的歌曲,少一樣就不能算是天王。
所以有很多歌星開始的時候,歌曲很動聽,但漸漸的,哪怕是歌詞再美,銷量和人氣也越來越少,除開盜版的原因,最主要的就是他們膩了,不用心了,一首歌好不好聽,用心是最關鍵的。
所以,玄冬兒對楊露的看法產生了極大的變化。
而兩個人也是惺惺相惜,特別是一個能歌,一個善舞,這才是天生的配對。
兩個人還說,這次演唱會之後,準備弄一個組合,不過玄冬兒也有個心願,就是學樂器,她的歌喉不太好,雖然不難聽,但想當歌神,那也是沒戲的。
但她鍾愛音樂,除了跳舞之外,能夠發揮出音樂的美,也隻有樂器,所以她想學樂器,不過不是那些洋玩意,而是白銀《風聲》中的樹葉演奏。
當然,楊露也沒有保證,畢竟外界說她是白銀的徒弟,可她自己知道,白銀並沒有正的把她當徒弟,隻是教過她兩次而已。
不過楊露看著玄冬兒那模樣,也不忍拒絕,所以答應了玄冬兒,等見到‘師傅’的時候,幫她說說,能不能教玄冬兒樂器。
這也成了兩個女孩子之間的約定。
“對了露露。”
換好衣服之後,玄冬兒拉著楊露問道:“你師傅在演唱會的時候,到底會不會來啊?我問過好多人,他們也不確定,不知道神秘嘉賓是不是你師傅。”
“這個……我也不太確定。”楊露低著頭,她確實是不知道,而且也根本就聯係不上這個所謂的師傅。
玄冬兒雖然有些失望,不過馬上就換上了笑臉,大大咧咧擺擺手:“沒關係,早晚可以見到,這次演唱會之後,咱們配一個組合,你歌我舞,到時候天下無敵。”
“嗬嗬。”楊露微微一笑,玄冬兒跟外麵說的一樣,就是一個小天使,她的名號也是很配她的人。
而對比起自己,楊露就有些黯然了,自己的父親以前隻不過是一個開出租的,現在也隻是給老板開車,自己就算成了名,也不知道能走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