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陳家太不要臉了,老子每次生日那次不是收幾千萬,甚至是上億的禮物?
而天鶴眼中出現悲哀,並不是因為家族把錢扣下,而是因為母親為了自己那成人禮的啟動資金,隻不過是為了那2億塊錢,還是華夏幣,居然丟了性命。
誰能想得到,陳家的一個兒媳婦,居然為了隻有區區兩億,丟了性命呢?
所以天鶴悲哀,太悲哀了,悲哀的讓天鶴有些心死,有些發狂。
“小天。”
一個閃神,天鶴回神抬頭,看著三個人站在麵前,李印雪眯眼帶著不爽。
李丕正在奇怪的看著自己。
張玉珍還是那張慈祥的臉。
特別是看著張玉珍的麵容,天鶴不自覺的咧嘴一笑,放下紅酒高腳杯,站起身來:“阿姨,你們也來了。”
張玉珍上前,把手放在天鶴的肩膀上,慈祥笑意掛滿臉頰:“才幾天不見啊?居然變了一個模樣,比以前好多了,阿姨就說自己沒看過,我們小天早晚有一點遊龍出海。”
“嗬嗬,阿姨說笑了,這身皮是別人非要我穿上的,我感覺自己跟那些侍應生沒有區別,如果非要說有區別,就是他們是領結,我是領帶,不過我這樣更像是侍應生的經理。”
“你呀你。”張玉珍嗬嗬一笑,接著回頭看著李丕:“這是叔叔,阿姨以前跟你說過的。”
“李叔叔。”天鶴乖巧的點頭問好:“以前在家裏當家教,老是聽說李叔叔的事情,隻不過您太忙,就是臨走的時候也沒有機會見一次。”
李丕微笑,也是滿臉的和善:“阿姨叫你小天,那叔叔我也叫你小天吧,老是在外地聽說你的事情,也是無緣相見啊,沒想到今天在葉老太爺的大壽上能看到你,真是不白回來一趟。”
聽到此話,天鶴一愣,這李丕不會是參加完壽宴就走吧?
也許是看出了天鶴的吃驚,李丕一笑:“回來參加一下壽宴,明天又要出差,唉,我都有些羨慕你們這些年輕人了,活的多自在啊。”
“啊啊啊啊,兄弟。”忽然,李丕身後竄出了一個人,一個跟自己打扮一樣正規的男生,不是李毅還能是誰。
李毅看著天鶴,上前一把摟住天鶴的肩膀,大聲埋怨:“你太不夠兄弟了,走的時候偷偷的,一點聲音都不出,你知道不知道,你走之後,我無聊死了,那個……”
說到這,李毅欲言又止,忽然壓低聲音,在天鶴耳邊道:“那個玄冬兒在你離開之後,也離開了,我無聊死了。”
張玉珍微微一笑,回頭看著李丕:“讓他們聚聚,我們先去看看熟人。”
“好好。”李丕點頭,臨走時還交待一下:“小天,一會你可別先走啊,叔叔可是想跟你好好說說話的。”
等人離開,就剩下三個人,李印雪看著爸媽離開,哼了一聲,瞪著天鶴:“你個混蛋。”
“……”天鶴腦袋上黑線一冒,翻了一下白眼差點暈過去,這妞瘋了?見麵就罵人?
“我惹你了?”
李印雪不爽:“沒惹我,不過你忽悠了我媽的工錢,走的時候什麽都沒有教給我。”
這句話讓天鶴很無語:“我隻不過是請假,以後會教的。”
“你想得美,走了就別想再回來,我們李家不吃回頭草。”
“懶得跟你說。”天鶴也不打算再理會這個小妞,她就是一個屁大點的小孩,就連情竇還沒有初開的小屁孩一個,自己跟她扯什麽蛋?
猛然間,就在兩個人吵架的時候,大廳將近百人忽然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種聲音,這種聲音好像是下意識發出來的,是一般人看到了很驚喜的事情才會發出的聲音。
“寰宇的孫總和她妹子都來了?”
“沒想到啊。”
“是啊,葉老太爺麵子可真不小。”
“最近她們公司可是紅的不得了,就一個藝人白銀,就足夠她們寰宇吃一輩子的了。”
“這話倒是,以前江州還有兩家娛樂,現在估計就寰宇一家獨大。”
“咦,老餘,你家的姑娘不是想進演藝圈嗎?你還不趕緊的,跟孫總拉拉關係,把你家姑娘放進去,隻要她能夠跟白銀合作一次,她不火都難。”
“……”
在一堆人竊竊私語之中,不少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但因為孫氏姐妹太引人注意,很多很多要麵子的人也不好太明目張膽的過去問好,畢竟自己過去,那可是被一大群人盯著。
萬一自己有什麽不好的表情或者是狀態,那可就是太丟人了。
很多人也都有這個心態,所以當孫氏姐妹在‘萬眾矚目’之下,本來應該是不少人上前的,但現在反而是門庭冷清,居然隻有幾個女子上前聊天。
“小雪,好機會啊,你不是特別喜歡白銀嗎?找孫總問問,能不能要個簽名,如果能見到白銀就更好了。”
李印雪出奇的沒有反駁李毅的話,而是眼珠子一轉,小嘴一咧,轉頭向孫穎那邊走去。
“她喜歡白銀啊?我記得我在家裏的時候,她不是說,白銀是垃圾嗎?跟黑俠那是天壤之別,怎麽追星追成這副德行了?”天鶴不解。
李毅嘿嘿一笑:“鬼知道,反正家裏現在天天都放白銀的歌,她現在聽不到白銀的歌,可是睡不著覺的,嘿嘿,我故意把她趕走,省的你們鬥嘴,來,咱們偷偷說話去,關於玄冬兒的事情。”
……
兩個人到了後院,後院也有不少人在這裏談天說地,看著天鶴和李毅出來,大家隻是看了幾眼,也沒有別的動作,繼續在低聲說著自己的事情。
“喂兄弟,你現在很忙吧?”
“忙倒是還行,怎麽?你有事?”
“沒事,我能有啥事。”李毅大搖腦袋:“我隻是最近太無聊,你可不知道,葉龍這廝,被你整過之後,現在被關在家裏,我這邊也沒有人玩,而玄冬兒也走了,佩茹和馮靜也很少過來,馮靜那個表妹這個暑假也沒有回江州,你不知道家裏這個冷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