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沒說是我的房子,但現在房子是我負責。”天鶴也不生氣,也不激動,很平淡的說道:“反正如果你想住的話,就必須聽從我的安排,畢竟我沒辦法確定你的身份,你說是不是?如果我認為你是賊的話,我打電話報警,那你可就麻煩了,誰讓你聯係不上琴姐呢。”
“不過,不管怎麽說,我還不準備打電話報警,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查查查,你自己查,我不陪你瘋。”阮清一甩手,氣的俏麵通紅,抬腳向果兒的房間走去。
天鶴說到做到,等阮清離開之後,上前拿過行李箱,然後把行李箱放平在沙發上。
隻不過天鶴沒想到,這是密碼箱,試了好幾個密碼,比如‘888’‘000’‘111’等等。
可惜到最後還是沒有打開。
天鶴搖頭,起身走到電視櫃,翻找了一下,又在客廳的四周翻找了一下,最後在廚房的一個工具箱中找出了一款手電筒。
拿著手電筒來到行李箱旁,一點點破解密碼,其實這種幾十快錢的行李箱,要破解密碼非常的簡單,以前在中學的時候天鶴就會,隻是很多年不用了,有些手生而已。
大約五分鍾,天鶴把密碼調成‘520’,卡蹦一聲,密碼箱應聲而開。
天鶴搖頭:“這麽白癡的密碼,我怎麽想不到?難道我也變白癡了?”
把手電筒放在茶幾下麵,天鶴開始翻找裏麵的衣服,裏麵都是一些女性的裙子,牛仔褲,牛仔裙,睡衣,還有塑料袋裝的洗漱用具,下麵是衛生間,護墊,還有胸罩和內褲。
天鶴發現,阮清真的有些小孩子心性,很多內衣都是卡通圖案的。
拿出一條內衣看了一會,上麵有淡淡的洗衣粉味。
看了幾條,天鶴也沒有太變態,把內衣放好,在行李箱的側臉看到了幾個相冊,還有一張紙片。
拿出來一看,上麵是江州學院的大學入取通知書,阮清原來是過來上大學的啊?
不過現在才8月份,是不是太早了?
看完之後,天鶴把通知書放回原位,又拿著幾個相冊坐在沙發上,慢慢的觀賞阮清的生活照。
還別說,阮清確實跟楊露一樣的清純可愛。
當然,天鶴指的是照片上的阮清。
現實中的話,楊露比阮清乖巧多了。
想到這,天鶴也發現,自己好多天沒有跟楊露打電話了,對了……
天鶴一愣,自言自語道:“自己說幫揚叔找工作,怎麽忘記了?”
抓了抓腦袋,天鶴無語,這段時間太忙,居然把這麽小的事情給忘記了。
“你個變態。”
忽然,阮清一聲歇斯底裏的怒吼聲響徹雲霄,天鶴感覺整個房間都有些晃動。
抬眼看著阮清,阮清一臉怒容,從果兒的房間出來,反手關上門,而眼神則是看著,自己那被翻的亂七八糟的行李箱。
“什麽變態啊?”天鶴不解:“不是你讓我查的嗎?”
“我……”阮清一時語塞,她剛才故意離開,就是以為這家夥打不開密碼箱,沒想到……
“我讓你查你就查啊?我讓你去死,你去不去?”
“不去。”天鶴搖頭:“我翻查行李箱是為了更好的保護果兒的安全,至於,你讓我去死,這跟果兒沒有關係,所以我不會去。”
“滾蛋。”阮清三步走到自己行李箱旁,蹲下身子扣起行李箱,接著一把搶過天鶴手中的相冊,怒氣衝衝道:“你看我相冊也是為了保護果兒?”
“當然。”天鶴弄的好像真的一樣,認真的說道:“我看看你的生活照,看看你有沒有什麽不良的生活愛好,這也是保護果兒的一種方法,可能你不知道吧,前段時間果兒被綁架了,而且是被她的親戚朋友綁架,所以我對這種事情特別的敏感。”
阮清一怔,顯然,她並不知道這件事。
聽到天鶴的話,她一下子就忘記了剛才天鶴翻查自己行李的事情,急急忙忙問道:“親戚朋友?是誰?”
“果兒父親的家人,姑姑和叔叔。”
“他們?”阮清眯起眼:“這兩個人白眼狼,表姐平時對他們多好?他們好幾處房子都是表姐添錢給買的。”
天鶴也摻和道:“是啊,所以啊,我提防你是有原因的,其實我這個人不壞,隻是琴姐把果兒交給我,我肯定要保證她的安全,你說是不是?如果你真的心疼果兒,就不應該生我的氣,我這麽做也是有苦衷的。”
歎了口氣,天鶴裝模作樣道:“你可不知道,上次我是請了好多朋友,又叫特警隊的朋友們幫忙,才查到果兒被她姑姑綁架,最後特警隊一大群人去救果兒,這才讓果兒安然無恙的。”
“是嗎?”聽到這話,阮清的態度果然對天鶴有所改變,但也是半信半疑的盯著天鶴半晌。
天鶴無奈:“你被這麽看著我,我沒有騙你,不信你問問果兒是不是,其實事情也算是曲折離奇的,我當時不認識琴姐,也不認識果兒,但我是目擊證人……來來,你坐下,我慢慢的給你講當時的故事。”
“好。”阮清小女孩心性,聽到這話,坐在天鶴旁邊,側目望著天鶴。
“當時吧,我去購物廣場買手機卡……”
天鶴慢悠悠的把當時的事情,一點點的講訴了出來,講到最近自己辭職了,琴姐正好又找自己幫忙。
再到今天自己出去買東西等等,把自己吹的天上有,地上無。又把薑琴無助的時候自己現身幫忙。
再把薑琴認自己弟弟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就是果兒的父親死後,薑琴沒有人可以傾訴,隻能認自己這麽一個弟弟。
聽完之後,阮清心下也是微微有些感動,當然,大部分都是被天鶴這廝給渲染的。
天鶴要是放在古代,他不去說書,真是有些屈才了。
“不好意思啊,剛才……我看你順眼。”聽完故事,阮清很輕聲的賠禮道歉。
天鶴心中大笑,但臉上有些感動:“其實,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行了,反正我現在是除了琴姐,果兒的什麽叔叔,姑姑,小姨,我都不太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