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黃姐。”天鶴迎上去:“咱們家有沒有普通的白酒?度數高一點的。”
“白酒?你要喝酒啊?”
“不是不是,我昨天啊,這個……”天鶴苦著臉,揉了揉頸脖:“這個睡覺的時候,沒睡好,落枕了,我想弄點白酒揉一揉。”
“白酒有用嗎?”
“有。”天鶴其實也不知道有沒有,胡編亂造了一個理由:“我小時候睡覺經常落枕,我奶奶就是這麽給我揉的,一揉就好。”
“這麽靈?”黃姐一愣,接著點頭:“廚房有白酒,炒菜用的,度數高一點的也有,你來看看。”
進入廚房,天鶴在頭頂的櫃子上麵看到了好多白酒,很多都是用了一點點,但都開了封。
酒的牌子也很多,什麽五糧液,二鍋頭,衡水老白幹,茅台也有。
找了一下,天鶴拿下了52度的五糧液,然後倒了一碗:“黃姐,有火機嗎?”
“我找找。”黃姐走出廚房,在雜物籃裏麵翻找出了一個很舊的打火機,‘啪啪’試了幾下,還能點燃火。
“用黃姐幫忙嗎?”
“多謝黃姐,我自己能搞定。”天鶴嘿嘿一笑,拿著火機和一碗五糧液向樓上走去。
回到房間的時候,葉佩茹還是站在床邊,一動都沒有動。
“喂,你發什麽呆呢?”天鶴看著葉佩茹那發呆的模樣,端著酒訓道。
“啊?哦,我再想……”葉佩茹還想解釋什麽,但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回頭低聲道:“天鶴,真沒別的辦法?”
“就隻有這個辦法,誰讓你的傷在臀部呢,我能怎麽辦?再說了,我看著你受傷,我心也難受嘛,不然我也想等著它自然痊愈。”
葉佩茹聽到天鶴的話,深沉了一口氣,其實拒絕也可以,但葉佩茹想著天鶴那歎氣的模樣,又有點於心不忍。
“好,不過你要蒙著眼睛。”
“我肯定要蒙著眼睛的,你放心啦,我又不是那種乘機占你便宜的人。”
葉佩茹聽到這話,心中一陣打鼓,他沒占過自己便宜嗎?那天吃燒烤的時候……
“快點啦,一會萬一小雪來搗亂怎麽辦?快點把褲子脫了,趴在床上。”天鶴說完話已經走到了床邊,把一碗酒放在床頭櫃,然後直接拿火機把酒麵點燃,任由它燃燒著。
回頭看著葉佩茹雙手放在牛仔褲的前端,遲遲沒有動手去解開扣子,無奈道:“別猶豫了,時間緊,任務重啊,我說了一會蒙眼睛的嘛。”
葉佩茹有些為難:“我看還是……”
隻可惜一句話沒有說完,天鶴又是一聲歎息。
葉佩茹深出一口氣,點點頭:“好吧,你轉過去。”
天鶴點頭,轉過身子,眼角露出一點點的笑意。
葉佩茹這次才算是下定了決心,她真的很不想聽到天鶴的歎息聲。
把牛仔褲的扣子解開,她沒有綁腰帶,因為這個牛仔褲的腰身本來就細,可以卡住葉佩茹的細腰,不綁腰帶也不會讓褲子掉下來。
解開扣子之後,葉佩茹瞄了天鶴的背影一眼,狠下心,雙手一推,把牛仔褲推到了臀部之下,露出一條淡黃色的蕾絲小可愛。
葉佩茹看著自己的底褲,又偷偷看了天鶴一眼,見他沒有轉身偷看,心放下一些,但臉上還是一紅。
上前趴在床上。
聲若蚊蠅的說了一句:“好了。”
天鶴轉過身來,看著翹挺的臀部,還有那黃色半透明的蕾絲底褲,再看葉佩茹低著頭,並沒有看自己。
不解的問道:“內褲怎麽不脫?”
葉佩茹雙手抓著床單,聽到這話,雙拳緊緊的一握,緊張而跳動的心聲自己都可以聽得清楚。
“還要脫嗎?”聲音非常的輕,輕的天鶴都差點沒聽到。
“當然,不過,你就這樣吧,我一會幫你脫,現在我先蒙上眼。”
天鶴走到床頭櫃,在裏麵翻找了一下,接著把床頭櫃關上,手中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拿。
停頓了一會,天鶴說道:“你別動啊,我給你治療了。”
“嗯!”葉佩茹蒙著頭不看天鶴,心中確實緊張。
回想一下葉佩茹平日裏大大方方,沒想到今天居然這麽羞澀,天鶴也是沒有想到,本以為葉佩茹是很開放的,但今天看來,她外表和內心截然相反。
手慢慢的伸向葉佩茹的翹臀,天鶴也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近在眼前啊,就這麽近,離自己的手指不到兩公分。
手指停在淺黃色的蕾絲內褲邊上,抬眼看了看葉佩茹,見她不看自己,也算是放下心,反正這是早晚的事情,自己激動什麽?
想到這,天鶴手指碰到了那翹臀的嫩肉。
“嗯!!”葉佩茹開始是時候沒感覺到天鶴碰自己,心生疑慮本來是準備抬頭看的,但這個時候,忽然感覺臀部一涼,接著感覺一雙手摸在了那肉尖上麵,嘴中不自覺的輕吟一聲。
“極品。”天鶴心中暗道一聲,確實是,不光是看上去翹臀,摸上去還很結實,也許是緊張的原因讓她繃緊臀部,但不管怎麽說,摸上之後那絕對是手感加肉感的組合,還是完美的組合。
天鶴舔了舔嘴唇,雙手輕輕的,很溫柔的動著,他害怕把葉佩茹弄疼。
雙手放在底褲的上沿,接著說了一聲:“我脫了。”
說完話,也不等葉佩茹回話,雙手輕輕的向下拉扯,接著一對白晃晃,上麵還有青紫橫印的臀部出現在眼前。
天鶴眉頭一皺,開始以為葉佩茹的臀部最多就是紅了,沒想到傷的這麽嚴重。
想到這,天鶴心中一陣愧疚,人家被自己弄成這副德行,自己現在居然還……還好死不死的調戲人家。
收起玩心,天鶴一下把內褲拉到底,然後站起身來向床頭櫃走去。
葉佩茹感覺到後麵微微有些涼意,雙手抓著床單更緊,心差點跳了出來。
她不用看就能想像得到,自己那一直引以為豪的臀部,現在全部都暴露出來,而且幫自己脫褲子的是……是個男人。
天鶴也不知道葉佩茹心中所想,玩心收了起來,端著一碗酒回到床邊,然後把一碗酒放在地上,酒麵還再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