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個正經。”葉佩茹瞟了天鶴一眼:“行,那我今天陪你看看,但是,到時候這部戲不好看的話,我可是要退票的。”
“行,沒問題。”天鶴拍胸脯保證道:“我們黑俠娛樂公司出品的電影,必屬精品。”
這時,從不遠處慢悠悠的走來一群混混,其中五男三女,三女穿的都非常暴露,絕對可以用風騷來形容。
相比起以前的葉佩茹,以前葉佩茹是秀,而她們是露,兩個境界,兩個檔次。
而且有句老話說的好,壞人的標準是:白天脫內褲的男人,晚上化濃妝的女人。
一群人走到燒烤攤,葉佩茹才看到這群人,剛才葉佩茹是背對著他們的。
而就在這八人過來的時候,旁邊一桌上吃燒烤的兩個黃頭發男孩站起身來,有些害怕,也有些緊張的看著五個男人。
“媽個比的,你們兩個很逍遙啊?”五個男人帶頭的一個,摟著一名濃妝超短裙女孩,歪著腦袋一副流氓模樣看著兩個人,開口就罵。
“雞哥,我們……我們隻是出來吃頓飯。”
“老子問這個了嗎?”被稱雞哥的男人,看上去不過才20出頭,但一臉囂張氣息,搞的自己跟黑澀會老大一樣。
“老子是問,上次的事,誰他媽帶的頭?”
“我們,我們不知道啊。”
啪……
雞哥忽然一巴掌框在男孩左臉,男孩身體一踉蹌,伸手把桌上的啤酒瓶子推翻一個在地上。
裏麵半瓶酒連帶著玻璃碎片,直接噴到了天鶴的桌下。
葉佩茹眉頭一皺。
天鶴不想多事,伸手按在葉佩茹的手背上,摸著她那纖纖玉手,暗暗給了一個眼色,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多事。
其實天鶴顧忌的也有道理,畢竟這些混混看上去都喝了酒,萬一惹出事來自己倒是不怕,大不了廢了他們,但萬一自己跟葉佩茹出來吃夜宵的時候被別人知道了,怎麽解釋?
而且如果自己動手的話,怎麽解釋?
“幹嘛?”葉佩茹皺眉低聲問道。
“別管,我們繼續吃。”
葉佩茹不爽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牛仔長褲,幸虧今天穿了長褲,要是短褲的話,估計小腿都已經沾滿了酒水。
抬頭,葉佩茹也反應過來,抽了抽右手,可惜右手被天鶴緊緊的捏著。
臉色一紅,低聲嗔道:“放手。”
“不放。”天鶴搖搖頭,也低聲說道:“我怕你惹事。”
“不惹啊,快放手,你個臭流氓。”葉佩茹急急的說了一句,臉色泛紅,加上剛才喝了點酒,臉上更是紅潤。
天鶴鬆開手,接著把左手放在鼻尖前,狠狠吸了一口氣,讚道:“好香啊,我記得有那麽一首詩……”
“不許說。”葉佩茹嬌紅雙頰佯怒道。
“我還沒說呢。”天鶴無辜的看著葉佩茹。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不用聽就知道不是什麽好話。”
天鶴摸了摸鼻尖:“好吧,那就不說了,本來還想誇你幾句的,不過說真的,你這好像是體香吧?據統計,每個女人都有體香,但是能夠散發到體外當香水用的,一萬個人中才有一個。”
“十萬個好不好?”葉佩茹白了天鶴一眼:“什麽都不記得就知道亂說,男人也有體味的,隻不過男人邋遢,百萬個人才有一個能聞得到。”
就在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話的時候,旁邊那群混混已經離去,隻不過變成了七男三女。
“來,把手給我。”天鶴伸手對著葉佩茹道。
“幹嘛?”葉佩茹下意識的收了收玉手,警惕的看著天鶴。
“我看看。”天鶴無奈叫道:“我又不是什麽人狼,至於不至於啊?還怕我吃了你?”
“隻是看看?”
“嗯,看看手相。”天鶴很認真的點點頭。
“看手相?你會?你不會就是傳說中的神棍吧?”
天鶴翻了一下白眼:“你才是神棍,我告訴你,我從來不給人看相的,真正會看相的人,很多東西他知道,但不能說,說了會減壽。所以你看到街邊那些算命的,要麽就是假的,要麽就算出來不告訴你,沒人會拿自己的陽壽開玩笑。”
“你真的會看?”
“廢話,我自然是會看,不過我現在看看你的姻緣,不看別的。”
葉佩茹看著天鶴那正正經經的模樣,考慮一會還是伸出右手,遞上前去:“你可別騙我。”
“我騙你幹嘛。”天鶴心中暗笑,又抓住了。
一臉正經的抓著葉佩茹的手背,把椅子移了移,坐在葉佩茹的旁邊,仔細的看右手的掌心。
“咦,你掌心有顆小痣?”
葉佩茹臉色一紅,頓時感覺有點丟麵子,忙收了收右手:“不許看。”
天鶴狠狠一捏,阻止葉佩茹收手,開口說道:“別動,人有八大吉痣,手心就是一個。”
“八大吉痣?我怎麽沒聽過?”
“你沒聽過的東西多了。”天鶴感覺葉佩茹沒有再動,抬眼看了看她,說道:“開運痣相,也叫八大吉痣,手心就是一個,手心有痣的人聰明而不缺錢花,特別是老年之後,會有大成就,不過手心有痣的人不多,沒想到你有,真是沒想到啊。”
“真的嗎?”葉佩茹還是不太相信,畢竟她相信天鶴實力不錯,但這算命的東西,虛無縹緲的。
天鶴沒好氣的白了葉佩茹一眼:“騙你幹嘛,而且你別不相信啊,易經這東西可是玄妙無窮,被稱為‘群經之首,大道之源’,在古代呢,什麽帝王、政治家、軍事家、商家等等,都要學習易經的,這是他們的必修課。”
“有這麽牛嗎?”葉佩茹聽著天鶴說的玄乎,還是不太相信,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的玉手還被他捏在手心把玩。
天鶴點點頭,一手捏著她的手背,一手放在她的手心,輕輕的撫摸,嘴裏卻說:“人的身體就是陰陽之學,陰陽主管著我們的身體,而痣相就是反應出我們人的先天性,也叫資質和先天運勢,有些人出生就是大富大貴,有些人一輩子都是倒黴透頂,這些痣可以表現出很多東西的。”
葉佩茹聽著天鶴的話,點了點頭,想想也是,有的人出生家境不錯,但人笨,有的人出生不算太好,但出生就特別聰明。
可以說,從人生下來就不是公平的。
天鶴笑眯眯的撫摸了幾下,然後鬆開一隻手,低頭繼續看首相,邊看邊說:“你這姻緣線,有些潛啊。”
“啊?”葉佩茹一愣:“潛?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