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差點又車禍
“磁”的一聲，就在車子即將要撞到慕雲曦的時候，卻突然來了一個大轉彎，調轉車頭，揚長而去。
驚嚇過後，慕雲曦一下子癱軟在地上，那一刻，她真的以為車子就要衝過來了，全身都是冷汗，拍打著胸口，劇烈的喘息著，“呼……呼……”
“嚇死我了。”
反應過來，站起身，張牙舞爪的對著早就消失的車影破口大罵，“混蛋，怎麽開車的？眼瞎啊，沒看到人啊，馬路殺手……”
“我怎麽好像見過這個場景？”慕雲曦自言自語的呢喃著。
回到家，慕雲曦就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告訴了白若辰。
“真是倒黴，那人也不知道怎麽開車的，直接就朝我衝過來，還好我命大……真是好險……”慕雲曦現在回憶還覺得驚魂未定。真是飛降橫禍。
慕雲曦隻當做是普通的交通意外，白若辰顯然不是那麽想的，“你有沒有看清楚開車的人是誰？車牌號是多少？”
“車速那麽快，我哪裏看的清啊。”
“車的牌子顏色呢？”
“什麽車我是不知道，顏色是紅色，一定是女人開的，馬路殺手。”慕雲曦下意識的認定，隻有女人開車才會那麽沒有水準。跟小學生似得。
白若辰蹙起眉頭，深思，總覺得這件事跟周菲菲脫不了幹係，恰巧周菲菲的車子就是紅色的。
白若辰不放心慕雲曦一個人留在家，提議道：“從明天開始，你跟我一起去攝影棚。”
慕雲曦一臉懵逼，“啊？為什麽？”
“你不是天天嚷著在家悶？正好跟我一起去散心。”
“這樣會更悶吧？”慕雲曦嘟囔著。
反正她也很好奇攝影棚是什麽樣的，跟過去看看也好。
……
康複療養院。
張月雲提著水果來看望周菲菲的母親。
“阿姨，您好。”
周母看著麵前陌生的女子，驚疑道：“你是？”
“阿姨，我是菲菲的朋友，我叫張月雲。”張月雲禮貌客氣道。
周母一聽是周菲菲的朋友，掙紮的要坐起身，“啊，是菲菲的朋友啊，快點坐，咳咳……”
周母拉著張月雲就開始聊起了周菲菲悲慘的身世，“菲菲是個可憐的孩子，是我拖累了她……咳咳……如果不是我，她會念更好的大學，有更好的出路，這孩子就是太孝順了……我要是走了，這孩子就真的孤苦無依了，要怎麽辦才好，張小姐，我求求你幫我照顧照顧我家的菲菲……”聊著聊著，周母就忍不住淚目。
“這孩子心眼不壞，就是容易鑽牛角尖……”母愛永遠是那樣的偉大，最放心不下的永遠是自己的孩子。
張月雲張了張唇瓣，本來想打探打探情況的，可是看到周母這幅虛弱的樣子，哪裏忍心刺激她老人家，最終什麽也沒說。
“阿姨，您好好休息，我改天再來看您。”
之後張月雲跟護士打聽才知道，周母患有糖尿病多年，現在引發了多個綜合征，尿毒症晚期，已經時日不多了。
周菲菲固定每個周三都會來醫院看望母親，但這個月，周菲菲已經很久都沒有來了。
療養院留了周菲菲的家庭地址。
張月雲照著療養院留下的地址找到了周菲菲的家。
“4棟，5樓，就是這裏。”
張月雲上樓，卻在那裏意外的遇到了前來找周菲菲的白若辰。
白若辰已經在門外敲了很長時間的門，但都沒有人應，周圍的鄰居告訴白若辰，周菲菲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來了。
“白先生？”張月雲看到白若辰十分驚訝。
白若辰看到張月雲同樣也很意外。
咖啡廳。
張月雲攪拌著麵前的咖啡，感歎這個世界還真是小。
“真沒想到周菲菲喜歡的男生就是你，你們是高中同學？”
“嗯。”
“周菲菲經常去你的谘詢室，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麽？”白若辰放下咖啡杯問道。
張月雲卻不肯多說，“不好意思白先生，這關乎到病人的隱私，恕我不能如實相告。”
白若辰看了張月雲一眼，突然道：“前幾天，雲曦差點出了車禍，我懷疑開車的人就是周菲菲。”白若辰知道張月雲也是一個性情中人，側麵想要撬開張月雲的嘴。
“什麽？”張月雲一臉驚疑不定，她真的開始動手了？
放下交疊的腿，白若辰真誠道：“張醫生，我並不是想要打探你病人的隱私，隻是關乎我太太安慰，我不得不防。當然，如果張醫生一直堅守自己的原則，我也無法。”
張月雲看著杯中的咖啡，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周菲菲患有嚴重的抑鬱症，精神分裂症，她不能接受任何的刺激，哪怕是一點點的，也可能會爆炸，她會做出什麽事情，我也無法估計。”
然後抬頭看向白若辰繼續道：“她曾經跟我說過，高中時就暗戀過一個男孩子，那個男孩應該就是你吧。但她一直痛恨一個女孩，我猜就是雲曦吧。”
“她曾問過我，如何讓一個人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她還跟我說了一百種殺人的方法。我以為她隻是發泄發泄，沒想到她真的這麽做了。”
張月雲頭疼的揉了揉頭，她千方百計想要找到周菲菲的家人，就是想要阻止她做傻事，可是現在看來她到底是晚了一步。
“因為這件事，我曾試圖找她的親人進行勸說，我去了療養院，見了她的母親。不過她母親似乎並不知道這些事情，我就沒多說，再刺激老人家。”
“周菲菲對雲曦恨之入骨，她總覺得是因為雲曦的關係，你們才沒有在一起。她一直認為隻要雲曦消失了，你就看到她，愛上她……”
“白先生，請你好好保護雲曦。”張月雲看向白若辰一臉緊張道。
白若辰伸縮著眉頭，不知道在思索什麽。
周菲菲現在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會爆炸。
……
慕雲曦跟著白若辰幾天。
他每天不是在攝影棚拍攝雜誌封麵，就是拍攝廣告。
慕雲曦就坐在小凳子上，托著下巴，看著白若辰擺pose，各種耍帥。無聊枯燥的要死。
有時候白若辰趕通告，需要淩晨三四點鍾就起來，慕雲曦根本就起不來。
白若辰直接連人帶被子一去卷上去，抱上車。
等慕雲曦醒來就發現自己在車上，一臉的抱怨，“真是的。”
有時候又忙到很晚，慕雲曦都忍不住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慕雲曦這才知道，明星也就是表麵上看著光鮮亮麗而已，背地裏不知道有多少心酸，也挺不容易的。
白若辰把時差這樣倒來倒去，慕雲曦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這天早上，慕雲曦說什麽都不肯跟白若辰走。
賴在床上，把被子蓋住頭，就是不肯起來，“白若辰，你有病啊？天天老帶著我去攝影棚做什麽？”
慕雲曦感覺到她最近基本一天24小時都跟白若辰黏在一起，不知情的還以為倆人是連體嬰兒呢。
“起來。”白若辰厲聲道。
“不起，不起，不起，我就不起……”慕雲曦在床上蹬著腿大發脾氣。
白若辰看著在床上打滾的慕雲曦，沉吟了一會道：“去一次，我給你一千塊錢。”
慕雲曦一聽瞬間來了精神，一躍坐起，“此話當真？”
白若辰看著慕雲曦一臉財迷的樣子，鄙視的看了她一眼，“剛好小陳最近有事不能來，你就充當小陳的角色。”
小陳是白若辰的助理。
慕雲曦思索了一會，平時她也見過小陳的這個助理是怎麽做的，就是端端茶茶，倒倒水，遞遞毛巾之類的，這個工作她完全可以勝任。
慕雲曦一口答應，“可以。”
白若辰看了一眼手表，道：“你還有十分鍾的時間。”
慕雲曦快速起床，洗漱。
果然金錢就是最好的原動力。
攝影棚。
白若辰正在跟女模特拍攝一係列運動品牌的服裝。
雖然外麵已經是秋天，但攝影棚裏的溫度很高，大家都熱的汗流浹背。
慕雲曦沒跟人打聲招呼就出去了。
等白若辰拍攝完一組照片，擦汗的時候卻怎麽也找不到慕雲曦，立馬問場記，“雲曦呢？”
場記搖頭表示不知，“沒看到。”
白若辰突然大發怒火，“你怎麽搞的？我不是讓你看好她嗎？”
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停下動作，詫異的看向一向彬彬有禮的白若辰突然發怒，不明所以。
慕雲曦提著飲料，嘴裏含著冰棒走過來，一進門就感覺到氣氛不對勁，傻傻的問道：“怎麽了？”
白若辰聽到慕雲曦的聲音，立馬跑過來，伸手檢查了慕雲曦全身一遍，確定他完好無損，才鬆了一口。
然後厲聲嗬斥，“你去哪了？誰讓你出去的？”
慕雲曦覺得白若辰這火發的莫名其妙，傻傻道：“我看大家那麽熱，就出去買飲料了。”說著還提了提手上的袋子，證明自己說的話。
白若辰還想說什麽，慕雲曦就指了指他身後的場記，“喂，你是不是應該先跟人家道歉？”
那個場記是個剛大學畢業的女孩，也沒受過這種的委屈，難過的哭了。
白若辰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反應過激，跟女孩道了歉。
為了表示歉意，晚上還請女孩吃了宵夜。
房車裏。
白若辰依靠在窗邊，突然道：“以後出去了，記得跟我說。”
慕雲曦詫異的看向白若辰，翻了翻白眼，“白若辰，你最近是怎麽了？好像很害怕的樣子？拜托，我都多大了，你還害怕我走失？”
慕雲曦能感覺到白若辰最近過分緊張自己，不知道究竟在害怕什麽。
“你……”白若辰看著慕雲曦欲言又止，最終什麽也沒說，“你隻要記住留在我身邊，我會保護你。”
“莫名其妙。”
今天的拍攝場地是戶外，白若辰正在拍攝飲料廣告。
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吃多了，慕雲曦感覺到腹中一陣絞痛，急急忙忙的去了臨時搭建的簡易衛生間，發現裏麵有人。
看到遠處的叢林，慕雲曦知道雖然這很不道德，但是她真的忍不住了。
怕被別人發現，慕雲曦還故意跑的很遠。
“呼——”終於解決了“人生”大事，慕雲曦一陣舒爽。
提著褲子剛準備回去，就聽到身後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慕雲曦。”
“啊？”慕雲曦下意識轉過頭，就感覺到什麽東西堵在自己的腰間，低頭一看，是電擊棒。
“你——”慕雲曦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出來，全身抽搐被電擊，不到一分鍾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