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偷偷跟隨
俄羅斯幫的一場火拚,讓原本平靜的城市變得氣氛緊張起來。
要說這次火拚的規模,算不上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卻因為俄羅斯幫的老大和老二的參與,為火拚增色不少。
警察衝進現場的時候,除了地上的幾十具死屍和十幾個重傷者之外,幾乎沒有抓住一個活口。但尤裏斯金和弗拉基米爾都上了通緝令的大名單,被列為危險人物。
雙方都算不上元氣大傷,畢竟俄羅斯幫在整個歐洲的城市中都設有堂口,死幾十上百人,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不過,弗拉基米爾和尤裏斯金徹底撕破了臉皮,兩人都把對方視做自己的最大敵人,欲除之而後快。
趁著混亂的大好時機,唐人幫果斷出手,將對方的地盤搶了過來,而俄羅斯幫忙著內耗,根本就無暇顧及。
蘇魁大呼過癮,命令各地的手下對他們的地盤下手,進行步步蠶食。
世道就是這樣,你不去爭不去搶,剩下的兩個幫派可不會跟你客氣,誰下手晚誰吃虧。
而這一切的幕後策劃者,正是秦烽秦大少。
此時,他坐在蘇家的餐桌上,一邊享受各種美食,一邊享受蘇魁父母不重樣的讚揚。
要完成這個局,如果隻是蘇魁的唐人幫,很難保證過程中不出現任何的失誤,一旦某一個環節出錯,下麵的計劃就要跟著受到影響。
就比如在最短的時間裏完成五次暗殺,蘇魁就不敢保證自己的人能做的這麽出色。
包括最為關鍵的那一槍,如果不能把握好時機的話,很有可能前功盡棄。
“嗬嗬,蘇老爺子蘇夫人,你們就別誇我了,誇了這麽久,我覺得受之有愧呢。”秦大少難免謙虛一次,要知道夫婦二人已經不重樣的誇了他十幾分鍾,再不謙虛的一下的話,他們還得接著誇。
蘇魁剛要說話,蘇舞從外麵走進來,嘴裏嘟囔著:“太陰險了,真是太陰險了!秦烽,我沒想到你能把俄羅斯幫的兩個大佬兒玩的團團轉,你的招兒太損了,你真不是人。”
秦烽眼睛一瞪,有你這麽說話的嗎?
要不是為了你們蘇家,哥至於一晚上跑了四個地方幹掉十幾個人,至於一大早又跑出去弄死一個。你該感恩戴德才是,憑什麽指責我?
蘇魁趕緊說:“小舞,怎麽說話呢?趕緊跟小烽道歉,馬上。”
“憑什麽,他用的本來就是陰損至極的方法,老爸你從小就教育我做人要厚道,難不成讓我違心的誇讚他?”小妞兒才不管那麽多呢。
蘇家兩口老臉通紅,剛才誇了人家那麽久,因為女兒的一句話,就變成了違心之詞。
蘇夫人也趕緊瞪了女兒一眼,哼道:“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對了,你不是要去參加酒會的嗎,還不趕緊上去換衣服。要不這樣吧,讓小烽和你一起去。”
“不要!”
“不要!”
秦烽和蘇舞異口同聲道,這可是兩人少有的默契配合。
小妞兒把下巴一抬:“我才不要帶他去呢,丟人。”
“哥才不想去呢,吃飽喝足了睡上一覺,多爽啊,沒空兒跟你去參加那些幼稚的活動。”秦大少哼道。
對此,蘇魁夫婦除了苦笑,別無他法。
半個小時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蘇舞走下樓梯,對著正蹺二郎腿品咖啡的秦烽瞄了一眼,仰著下巴哼道:“土老帽兒,還幼稚活動,那才是上流社會好不好。”
秦大少針鋒相對:“上流個毛,所謂的上流根本就是下流的代名詞,打扮這麽漂亮幹嘛,我祝你被一群色-狼騷擾。”
“我謝謝你!”蘇舞邁動兩條長腿,高跟鞋踩出輕快的聲音,留給他一個背影。
別說,這妞兒的身材還真是不錯,秦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翹挺的小屁屁,回想上次打她時的情景。
馬上就要走出房門的蘇舞心中沒來由的一緊張,不由自主的加快腳步,她都不敢回頭看。
她現在穿著紫紅色的吊帶晚禮服,脖子下麵搭配了一條白色的皮草披肩,纖腰、翹臀和筆直的長腿被勾勒的十分完美,高開叉的裙擺中,兩條絲襪美腿踩著白色的長靴。
秦烽忍不住吹了一聲流氓哨,蘇舞的腳步節奏更快了,幾乎是逃出家門的。
他哈哈大笑,這樣都能把不可一世的黑二代嚇跑,哥的戰鬥力指數肯定增加了。
蘇舞坐在車上,撥通了死黨的號碼:“月月,那個住在我家的家夥實在是太討厭了,我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好啊,我支持你。”
蘇小妞兒馬上蔫了:“可我打不過他,到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啊。”
“那就讓你爸爸出麵教訓他,你爸爸不是黑幫老大的嗎,教訓一個人肯定是小事一樁。”
“得了吧,我爸爸看他十分順眼,我老媽看他更順眼。”蘇舞的小嘴越撅越高:“我說他一句難聽的,根本不用他反駁,我老爹老媽就直接跟我對上了!”
“那你太悲催了,小舞不是我說你,遇到這麽個極品,你就認命吧。姐已經認命了,現在就等那個人回來,然後把生米煮成熟飯,再然後跟我老爹攤牌。”
蘇舞心裏平衡多了,笑著說:“好吧,你認命了,但姐絕不輕易認命,我要跟那個家夥抗爭到底!你放心吧,總有一天他會被我打敗的,或者說是被我磨死,因為他總要回華夏國的。”
蘇家古堡,秦大少放下空空如也的咖啡杯,伸個懶腰站起來,自語道:“沒點兒事兒幹,真是太無聊了。早知道是這樣,就該跟蘇小妞兒去參加什麽酒會,找點兒樂子也是好的。”
他眼珠子一轉,心想現在出發應該不晚,那就去嚇唬一下蘇小妞兒。能想象的到,當自己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她會吃驚到什麽程度。
哈哈,就這麽幹。
他一轉身翻窗而出,習慣了走窗戶,讓他走大門簡直是一種煎熬。
不光他習慣了,蘇家古堡裏的人也都習慣了,經常見到有個人在這裏飛來飛去,早就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