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意他嗎?在意什麽呢?臉?我也有,能力?嗬,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蘇奕琛冷冷的盯著虛空說,眼睛都是空洞無神的,偏偏帶上了一股陰狠的味道。
“扣扣。”
“進來。”
“寧總監,最近有什麽比較簡單的策劃方案嗎?我想,咳咳,鍛煉一下自己。”蘇奕琛不好意思的站在寧淺麵前說,臉刷的一下子就就紅了。
手不安的揉捏在一起,眼睛也不敢直視寧淺澄澈的眼眸。
“嗯?有的,等我翻翻看。”寧淺這裏堆積了很多,恰好都沒有收拾,這個時候找一個簡單的容易上手的再方便不過。
“這個怎麽樣?”寧淺遞給了低頭一言不發的蘇奕琛,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為什麽?不抬頭呢?難道,是因為虛榮心作祟,自己不好意思?寧淺笑了笑,自然而然的就這麽認為了。
蘇奕琛不抬頭的原因其實很簡單,怕自己看到寧淺那張嬌媚的容顏後情緒失控,做出什麽不應該做的事。而且,萬一寧淺看到了自己眼底的算計,可就空虧一簣了。
“就這個吧,那我走了。”蘇奕琛說完,就拿過文件走了出去,全程沒有和寧淺對視一眼。
“怪哉!”寧淺搖著頭看著微開的門說,有些不懂他又打算幹什麽。
而這邊的蘇奕琛仔細的翻看著手裏的文件,看著甲方的要求或者目的。仔仔細細的瀏覽了好幾遍之後,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癱在沙發上,看著米白色的雕花天花板。
“嗬嗬,看看這次,到底是誰更重要一點!”蘇徑頤冷笑著說,嘴角微抿,看起來禁欲極了。
“把這次策劃按我分好的發下去,明天我要見成果!讓他們細心一點,要是在和上次一樣不看重用!那就,自己滾蛋。”寧淺冷冷說到,臉上一片冷意,像是剛剛從冰天雪地裏麵出來一樣,周身都帶著凍人的氛圍。
“嗯,知道了,總監。”助理兢兢業業的拿起桌上的文件,立馬走了出去。
“可怕可怕,今天總監這是吃了炸藥!看來,傳聞也是有幾分可信的,不然,今天脾氣怎麽這麽火爆?”助理嘀嘀咕咕的說,一邊吐槽一邊動作利落的把所有的文件都分發了下去。
“寧總監說了,明天就要見成果。所以,今天就要辛苦各位了。還有,總監說要是這一次依舊和上一次一樣沒有長進,就可以滾蛋了。”助理笑眯眯的說,臉上明媚的笑到映襯的像是在宣布什麽大喜事一般。
說完,寬大的辦公樓裏此起彼伏的響起了哀嚎,一陣接著一陣,倒是沒有間隔,像個連貫的曲子一般。
助理同情的看了他們一眼,瀟灑的轉身離開了。
“怎麽辦!就一天的時間,撐死一天半!還要比上次好,開什麽玩笑?”一名男子摘下眼鏡,揉著太陽穴抱怨的說。
“對呀,這怎麽可能?寧總監是打算壓榨死我們嗎?不把我們當人了?”另外一名女子也不甘的說,話裏話外都透著一股逆反上司的心理。
“鬼知道呢?唉,還能怎麽辦,加油吧。”有人氣餒的說,認命一般。
“還好吧,方案已經修改過很多次了不是嗎?最後定個稿就行,一個小時的事,有這麽難嗎?”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囁嚅著說,於其他人格格不入的說法讓他迅速脫引而出。
“哦,你覺得簡單?”一個女生笑著問,眼角卻閃過一絲計算。
“嗯,畢竟,都改了很多了。”那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低聲說,有些不敢對峙眾人。
“你說的容易……”
話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怎麽,都覺得今天的工作量不夠大?要不,今天就交過來?”寧淺聽著門外的嘰嘰喳喳忍不住走了出來,冷冷的喊到。
看著安靜的眾人,寧淺甩身回了辦公室。
很多人心底都在憤憤不平,覺得寧淺的要求太高,感覺自己被壓榨的太太狠了。
其實,並沒有。那個老實巴交得人看著手裏幾乎可以定稿的文件,咧嘴笑了笑。隻要平時不偷奸耍滑,這個時候幾乎不會有什麽壓力,小事一樁而已。
隻不過,其他人怎麽樣就不是自己所關心的了。撇了一眼四周的人,看到他們蒼白的臉色,無奈的搖了搖頭。
“唔,唔。”寧淺坐在沙發椅上低垂著頭,手緊緊的壓在肚子上,額頭上都滲出了一層冷汗。
寧淺疼的已經叫了出來,從來沒有這麽疼過,寧淺受不住,差點都要疼哭了。剛剛強忍著出去訓人已經耗盡了大半的力氣,現在動一下都是難題。
寧淺疼的幾乎蜷縮在沙發椅上,小小的一個,看起了可憐又無助。
“總裁?總裁?”
“恩,我出去一下,等我回來再繼續匯報工作。”說完,蘇徑頤就起身大步離開了,馬不停蹄,好像隻要再慢一步就要失去什麽一樣。
剛剛心不停的在抽搐,一陣一陣的,不疼。一開始蘇徑頤以為是自己近來沒有休息好,後來才後知後覺,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蘇徑頤跟著直覺立馬下樓,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站在了寧淺辦公室的門口。
“扣扣。”
沒有人?蘇徑頤疑惑的看了一眼,卻隱約聽到裏麵好像有人。
蘇徑頤推門而入,看到的就是寧淺蒼白著臉色癱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樣子,額頭的碎發都濕濕的搭在臉上,宛如剛剛從水裏撈出來一般。
“怎麽了?怎麽了?”蘇徑頤看到這情況瞬間就慌了,輕輕的推了推寧淺問到。
“沒事,就是,大姨媽來了,肚子疼。”寧淺用力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來人,知道是蘇徑頤後輕輕的解釋了一番。
不過,就這短短的幾個字已經讓寧淺受不住了。
“走吧,去醫院。”蘇徑頤心疼的要死,直接決定去醫院看看。一直這樣疼著肯定不是個辦法,不如去醫院看看有什麽靠譜的解決辦法。
“不去。”寧淺拒絕著,可是說話的聲音太小,讓蘇徑頤誤以為隻是疼的囁嚅而已,絲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