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休息,就不去公司了。我想出去逛逛。”寧淺賴在床上輕輕的哼著說,傲嬌十足的看著蘇徑頤。
最近忙著工作,身心疲憊,想出去好好的放鬆一下,感受一下這個世界的美好。不然,天天忙著工作也是十分的無聊無趣。
“嗯,需不需要帶個司機?帶上兩個保鏢吧,注意一下安全。”蘇徑頤捏了捏寧淺精致挺翹的鼻子,笑眯眯的說,眼底卻閃過一些憂慮。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蘇徑頤現在都開始害怕寧淺一個人出門,甚至想直接把寧淺掛在自己的身上,時時刻刻的看著。
蘇徑頤低垂下眼睛,掩住了眼底瘋狂的神色。
“不用,我一個人就行。就想單純的散一下心而已,不會去什麽偏遠的地方的。”寧淺笑眯眯的說,態度很是隨意無畏。
在寧淺眼裏這就不是什麽大事,隻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當然,主要也是沒有聯想到過去的事情。
“嗯,可以。”蘇徑頤淡淡的應了下來,卻在心底暗下決定,打算找兩個靠譜的人直接跟在寧淺得身後。
“嗯,那你,去上班吧。我就要懶散一天了,開心。”寧淺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臉微微發紅的說。
“哦,知道了。”看到寧淺這麽嬌羞的樣子,蘇徑頤怎麽舍得就這麽離開呢。當然是,俯下身幹一件壞事才對得起自己。
“木啊。”蘇徑頤俯身深深的親了一口,才依依不舍的起身下了樓。
“真的不要臉。”寧淺摸了摸自己被親的發紅的臉,惡狠狠的說,可是眼底卻盛滿了笑意。
“夫人,先生讓我們送您去。”司機沒有按照寧淺的要求把鑰匙給她,而已低著頭說蘇徑頤的吩咐。
“嗯。”寧淺點了點頭,沒有反駁。
既然蘇徑頤都安排好了,自己就按著他的意思也不是不行。不是有句話,是什麽?夫妻本一體。咳咳,寧淺想到這裏臉紅了紅,迅速的上了車。
“就到這裏吧,我隨便逛逛就可以。”寧淺隨便在一個比較繁華的地方喊了停。
去哪裏都無所謂,主要是散心,所以寧淺對於地方的要求幾乎沒有。
“好的,夫人。”司機點了點頭就找了地方停車。
“夫人在隆鑫商場下了車,你們注意點。”司機看著寧淺漸漸遠去的身影才低聲對著手機講,鬼鬼祟祟的甚是猥瑣。
“嗯。”電話那頭有人莊嚴的應了一聲,就掛了。
“更上,夫人在哪裏!”有個嬌豔的小女生嬌滴滴的說,眼睛死死的盯著寧淺嬌柔的背影。
“嗯,看到了。我們分開?”女孩子身旁的精裝男子低啞著說,也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寧淺得背影,時不時的轉移一下以防引起寧淺的注意。
“嗯,時不時的匯合一下就行。那就分開吧。”說完,嬌柔的女孩子就踩著細高跟鞋款款的跟上了寧淺,距離不遠不近剛剛好。
此時的寧淺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跟蹤了,還是兩個人。
女孩子是今年柔道本省的冠軍,男子是武術的冠軍,都是蘇徑頤暗中找來保護寧淺的。隻不過為了不讓寧淺感到異樣,是暗中保護。
“小姐,你需要什麽規格的畫呢?”身穿旗袍的女子婀娜多姿的走了過來,輕笑著詢問寧淺,態度溫和的倒像是一個許久不見的好友。
“我先看看。”寧淺不喜身邊一直有人跟著,說出來的話就有些尖銳,但是語氣卻分期啊的柔和。
“嗯。”女子也不多說,笑了笑就離開了。
寧淺看著貨架上的書畫,看著上麵的潑墨山水畫,有些出神。
很久以前,自己還沒有遇到蘇徑頤以前,自己曾經也瘋狂的熱愛過書畫。當時還曾經大動幹戈的想去拜師學藝,還讓爸爸狠狠的罵了一頓。
後來,一切都還沒有開始,自己就遇到了蘇徑頤。然後,就奮不顧身,也沒有什麽後來了。
寧淺苦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豔羨的看著這些畫,眼中閃過驚豔。自己曾經一時的夢想,還沒有開始就夭折了。
不管怎麽想,都有點遺憾的味道。
“把這副包起來,還有這個。”寧淺揉了揉太陽穴,最後選了兩幅自己喜歡的。
“好的。”女子走了過來十分溫柔的取下了寧淺選中的畫,收了起來,動作行雲流水,看起來賞心悅目。
隨後寧淺就拿著卷好的畫走了出去。
“先生,夫人買了兩幅畫。現在出來了,正一步一步的走向一旁的珠寶店。”那名負責保護寧淺的女子縮在角落裏輕聲匯報著情況。
“嗯。”回答她的隻有一個不輕不重的一個字,可謂冷淡至極。
隨後,那女子就繼續不緊不慢的跟在寧淺身後。如果不是特別關注的話,都會以為是哪家小姐出來掃蕩商場。
“這位小姐一個人?”正當寧淺站在櫃台前看看有沒有喜歡的玉石時,有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突兀的出現在了耳邊。
寧淺擰住秀眉轉頭看了過去,映入眼睛得就是一張比較油膩但也不缺英俊的臉,不過,他臉上猥瑣的笑容把那僅有的幾分俊美破壞的幹幹淨淨。
“有事?”寧淺勉強的笑了笑,微微的向後退了退,明顯不想和這個人有一丁點的聯係接觸。
“沒事,這不就看到美人一個人在這裏孤零零的,我就過來陪陪你。恰好,我也是一個人。”那人笑眯眯的說,眼睛卻色咪咪的不停瀏覽著寧淺的身材曲線。
寧淺因為出來心情好,所以出來的時候也稍微打扮了一下,穿的是修身連衣裙,臉上也畫著淡雅的妝容。因為底子就好,不管怎麽看都好看的驚心動魄。
“不需要,謝謝。”寧淺淡然的拒絕了,放下了手裏的玉鐲轉身就走了。
“唉,為什麽就走了?買不起我可以給你買,不管什麽都可以!隻要,咳咳,嗯。”那名男子意猶未盡的看著寧淺姣好的曲線,流連忘返。
心底暗暗想著,若是撫摸上去,該是有多麽的迷人。
寧淺聽到後哼了一聲,不屑的說,“不用。”頭都沒有轉,直接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