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服,豔壓群芳的。”蘇徑頤淡淡的吩咐,都沒有看向服務員,眼睛一直盯著寧淺紅紅的臉蛋看個不停。
果真,秀色可餐這個詞用的著實好。看著手邊的美人,自己的心情都要美好上許多。
“嗯,好的。小姐請跟我們來。”花著精致妝容的女服務員笑容可掬的說,姿態恭敬。
隨後,寧淺就開始了無止境的試衣服換衣服。
有時候寧淺覺得可以,可偏偏蘇徑頤就會說不夠好看,然後拒絕讓接著換。最後,寧淺感覺自己試了二十幾套衣服後,終於出現了一套讓蘇徑頤也說好的禮服。
蘇徑頤看著此時寧淺,頭一次感覺自己選衣服的水平是真的高。
這件禮服掛在角落裏,顏色也是最樸素的鈷藍色沒有,幾乎沒有什麽出彩的地方。
可偏偏,當寧淺穿上的時候怎麽看怎麽好看。鈷藍色完美的襯托出了寧淺白皙透亮的肌膚,腰部微微收縮更顯腰身纖細,一字肩凸現高貴典雅,都很好的中和了寧淺豔麗的臉龐。
怎麽看怎麽好看!
“就這套吧,包起來,刷卡。”蘇徑頤隨手把卡遞了過去,笑眯眯的看著寧淺。
“就這套?會不會,太出眾了?”寧淺猶豫的拉了拉衣服,有些不安。
雖然都是追求最好的,但是,也得看一下場景吧。畢竟,這晚會的主要人物不是自己。自己過於出眾的話,會有種喧賓奪主的感覺。
“就這套,這就可以。”蘇徑頤肯定的點了點頭,輕柔的安撫著寧淺的不安的心。
晚上
“那,你就自己去,我就不陪你了。”蘇徑頤開車把寧淺送到了酒店,細心的囑咐著,生怕寧淺一個不注意就受了委屈。
到時候,寧淺可能會毫不客氣的反駁回去,但是心疼的人卻是自己。
“知道了,我進去了。”寧淺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打開車門之後就走了出去。
有人生來就是眾人關注的焦點,是眾人終其一生也無法趕超的存在,比如說,寧淺,再比如說,蘇徑頤。
“寧淺,她怎麽來了!完蛋了,我的禮服顏色和她相近。”一個也是身穿鈷藍色禮服的女人晦氣的說,一臉倒黴的模樣。
“鬼知道,走吧走吧。”身邊的人拉了拉,帶著人走了進去。
寧淺款款走了進去,不緊不慢優雅範十足,刻在骨子裏的分度此時盡顯。
“寧小姐來了?”於欣看到自己期待已久的人終於來了,馬上就迎了上去,笑嘻嘻的看著寧淺。
“嗯,於大小姐今天真好看。”寧淺敷衍的說,像模像樣的恭維著。
“寧小姐也是一樣。”於欣同樣敷衍的回答,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看起來分外的勉強。
“我先去休息區休息一會,等會見。”寧淺眼中閃過不耐,笑嗬嗬的說完就率先轉身離開,沒有給於欣拒絕的機會。
於欣看著遠去的寧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得意的笑。等會的大戲,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不然我可是會失望的。
“感謝各位小姐的光臨,現在,晚會正式開始!”主持人激情彭拜的說,說完場麵瞬間就混亂起來,零零星星的人都圍在一起開始跳舞交談。
寧淺看著場中的人走來走去,圍在一起跳舞,突然感覺有些無聊。
寧家落敗之後,自己就很少和世家小姐接觸,不過曾經就很少接觸,倒也算不上出乎意料讓人尷尬。
“這就,結束了?”寧淺看著人群裏麵的於欣,像一朵交際花一樣盛開在人群裏麵,嘴角撇了撇。
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之後,寧淺對於很多事情都看開了。有些人有些事情,強求也是強求不了的,何必呢?
有時候,一個人其實也很不錯。寧淺拿起一杯果汁,輕輕的抿了一口。
“這,這不是寧大小姐嗎?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呢?”這個時候就有其他的世家小姐走了過來嘲諷的說,不屑的看著寧淺。
“對呀,這不是,麻雀變鳳凰了,攀上蘇家那位了。”這邊剛落,另一邊就有人繼續說了起來,神態和剛剛那人一模一樣,不屑嘲諷。
“你們沒吃藥?吃不起?需不需要我資助你們一點?”寧淺看到這些人就知道於欣的算計了,牙尖嘴利的反駁回去。
不就是這麽一點小把戲,找人來嘲諷自己讓自己難過傷心自卑?怎麽可能?寧淺冷冷的笑了笑,似笑非笑的看著對麵的人。
“你什麽意思?”那人聽到後沒有思索就直接問了出來,說完卻又反應過來開始後悔!
“很簡單,智障腦殘是一種病,需要治療。”寧淺好心好意的解釋著,臉上都帶著甜美的笑容,就像一個樂於助人的小天使一般。
“寧家已經落敗了,所以,寧小姐說話還是需要注意一點的。”從來被人這麽直接嘲諷的世家小姐冷冷的說,死死的盯著寧淺嬌媚的臉龐。
“就算寧家落敗了,我身後還有一個蘇家呢?怎麽?你覺得你可以頂得住?”寧淺笑了笑,不屑的反駁著,甚至連抬頭看他們的欲望都沒有了。
看來,這些都是些炮灰。不然,怎麽手段這麽稚嫩?就像小學生一樣,在自己麵前瞎蹦噠。無聊。
“喲,怎麽,寧大小姐打算放棄自己這一身傲骨了?打算依靠著夫家的勢力了?”那人嘲弄的說,試圖激怒寧淺。
但是,寧淺經曆的多了對這些事情也看的開了。曾經可能會因此而難過惱怒,但是此時,卻是雀躍開心的。
“怎麽?有人讓我靠著?不服?”寧淺冷冷的說,不屑的看著對麵的人,拿起手邊的果汁輕輕的抿了一小口,優雅端莊。
“看來,寧小姐的臉皮變厚了。”那人甩下這麽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寧淺淡漠的看著人都一一離開,臉上的神情都是淡漠不屑的。
“寧總監,牙尖嘴利呀。”於欣走過來笑眯眯的說,笑不由衷。
“過獎過獎,於大小姐安排的人弱爆了,不能怪我。”寧淺俯身在於欣的耳邊輕聲的說到,語氣溫和卻夾帶著刀子,刀刀見血。
“對了,有人再等我。再見。”寧淺放下酒杯後就離開了,留下於欣站在原地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