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寧淺一看到歸來的保鏢就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焦急的直接把手伸過去緊緊的握住了走在開頭的保鏢,手上細細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這……”保鏢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就直接被蘇徑頤冷冷的打斷。
“不要急我們慢慢說。”說著,就把寧淺得雙手都拉了回來放到了自己的手中緊緊的握著,絲毫小的縫隙都沒有留下,還順帶冷冷的撇了一眼保鏢。
保鏢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當觸及到主子的眼神時不自覺的抖了抖。
“說吧,詳細點。”蘇徑頤輕輕的拍了拍寧淺的手背,用自己溫熱的掌心溫暖著寧淺發涼淡淡小手。
“我們去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所以,嗯。人我們也已經抓到了,都在房間裏麵被好好的監視著。”保鏢簡單的說完之後就迅速的退到了一邊,順利的讓自己淹沒在了人群中。
感覺到身上沒有了那種灼熱的注視感,剛剛與寧淺握手的保鏢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主子的占有欲也太強了點,幸好自己機智。保鏢在心底暗暗的慶幸,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如果不是自己機智,後果也就不堪設想了。
寧淺聽到話之後身子一軟,就癱在了蘇徑頤的寬厚的肩膀裏麵,眼眶裏迅速盈滿了淚水,順著光潔白皙的小臉就流了下來。
“沒事沒事,隻要人安全就好。”蘇徑頤一看到寧淺的淚水就手足無措,都不知道應該怎麽安慰才好,隻能緊緊的抱住寧淺給予溫暖。
寧淺趴在蘇徑頤的懷裏哭了許久才漸漸止住了淚水,不過說話的聲音依舊帶著哭腔和低低的泣音,“沒事,我知道,我就是感覺自己什麽也幫不上忙。”
說完,寧淺就起身站好,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蘇徑頤說,“我,我不知道怎麽說。如果,如果早一點這些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頹敗的臉上一片蒼白之色,紅潤的嘴唇此時也變得蒼白起來,看起來好不可憐好不惹人憐愛。
“沒事,這不是你的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能做的就是降低危害,其他的,都是命定的。”蘇徑頤看到寧淺悲痛欲絕的神色,又怎麽會去細想寧珂的悲哀。
蘇徑頤甚至都在心底埋怨寧珂,認為她就是一個攪事精。如果不是寧珂天天出這麽些幺蛾子,寧淺怎麽會這麽傷心?
更何況,寧珂自己做的事自己就要敢於承擔後果,與自己懷裏的小女人著實沒有太大的聯係,除了血緣關係。
“嗯,我知道,但是,算了。我們現在先去看看吧,看看事情怎麽處理。”寧淺擦了擦眼邊的淚水,貝齒輕咬著下唇,欲言又止的開口說。
這個時候,寧淺也不知道怎麽說才能讓自己的愧疚少一點。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現在還是先看看事情怎麽解決比較好。
“帶路。”蘇徑頤冷冷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保鏢說,長長的手臂直接把嬌小的寧淺放進了自己懷裏,占有欲滿滿。
隨後,眾人就一起走到了那個房間裏麵。
“彭。”
推開門,就看到地上蹲著兩個油膩的男人。
寧淺轉頭一看,就在床邊看到了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寧珂。寧淺一看到此番情景,想都沒想,直接脫離的蘇徑頤的懷抱大步跑到了寧珂的身邊摟住了她。
“沒事了沒事了,都會過去的。”寧淺顫抖著說,聲線都是不連續的。
明顯感受到身下人的害怕和恐懼,寧淺抬頭冷漠的道,“去,把這兩人給我帶到地下室。迅速!”
果然,寧淺說完這句話後身下的人就要比一開始平靜的多了,至少,還虛虛的伸出手也環住了自己的腰。
“聽不到話嗎?把人帶下去!”蘇徑頤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保鏢,給了一個眼神示意一下後冷血的說,眼底沒有一絲情緒。
保鏢們看到主子的眼神就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後就上手打算把人拉下去。
“你們這是犯法的!你們不能無緣無故的囚禁我們,我們要告你們。”聽到自己即將被壓進他人的地下室,蹲在地上的男人瞬間坐不住了。
本來以為事情是可以私了的,卻沒有想到過私了的方式居然是這種的?這自己進去了,還會有出來的機會嗎?不會!
兩個男人開始大喊大叫,絲毫沒有顧及形象,哭著喊著這裏有人要犯罪殺人。
蘇徑頤在心底狠狠的罵了句蠢貨!
這兩個人都不會動腦子想想?自己真的會這麽幹?難道都沒有聽出來自己說的是,把人帶下去而非帶到地下室?
這可真是難為自己了!本來自己還想著這兩人也沒有什麽大的過錯,畢竟寧珂什麽人自己也不是不知道。就算有,雙方也是各站一半,不能全算這兩人都錯。
所以,自己一開始的打算是隨意的教訓一下就放人。不過,此時看起來,事情的發展可能要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告我們?你確定?嗯?”蘇徑頤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眉間陰鬱,嘴角勾這一抹淡淡的笑。
“你們,誰給你們的權利?你們憑什麽這麽做!”兩人對視一眼,都暗自點了點頭,隨後,就開始不怕死的和蘇徑頤杠起來了。
這個時候,隻要氣勢足就有救!更何況,自己也不是沒有做什麽?又不是自己主動的,先犯罪的可不是自己。兩個男人的心底想著,越發有恃無恐起來。
眼睛都開始不屑的撇著蘇徑頤,沒有用正眼看,一臉的無所畏懼。
看到兩人臉上的表情變化和手上的小動作,蘇徑頤笑了。
真的是不知者無罪,不知死活。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沒有看清局麵嗎?果真,智障的人不管什麽時候智商都不在線。蘇徑頤這個時候連看都不想看一眼了,簡直侮辱自己的眼睛。
“我憑什麽這麽做?需要告訴你?你隻需要知道,你在我的手裏沒有什麽反抗之力就好。”說完,蘇徑頤一腳就踹到了兩人,踹完之後還嫌棄的在地毯上擦了擦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