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們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我們,冷靜一段時間。”自從寧淺把這句話的意思傳達給蘇徑頤後,兩人之間就很少有聯係,除非是什麽項目必須由兩人一同接手。
寧淺對現在的情況很滿意,沒有那麽多的麻煩,工作比較清閑,工資依舊是照常發,一切似乎都在朝著美好的方向發展。
美中不足的是,寧珂總是時不時的來叨擾自己。偏偏自己還必須在麵子上麵裝的好看點,但凡一點事情都要忍著點。
“總監,你的表妹又來了。”秘書有些無奈的說,臉上也是不情不願的表情,好似寧珂得到來給她帶來什麽負麵影響一般。
“嗯,讓她進來就好。”寧淺聽到後煩躁的說,語氣都著點點怒火。
明明自己多次說過,有事在醫院說就好,不是非要跑到公司解決的。可偏偏,說了不聽說了當白說,自己有什麽辦法?
好不容易有一次,自己難得沒有忍住說話的語氣重了一點,把人說走了。可是,沒有半個小事就被打電話訓了半個多小時!得不償失!
寧淺有時候真的搞不懂寧珂到底是在做什麽,討好自己?不對!討好自己的話難道不是應該讓自己開心嗎?而不是,天天和自己對著幹!
“扣扣。”
“進。”寧淺壓住脾氣,略帶溫和的說,臉上也在推門的那一瞬間勉勉強強的掛上了一張笑臉。
“表姐,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玫瑰蛋糕,你試試。”寧珂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穿著旗袍的身子都要扭成麻花了,偏偏還一點都不嫌害臊。
寧淺皺了皺眉,淡然的說,“嗯,放哪就好。我現在不餓,等會吃。”
說完,就沒有理會一旁悠閑的寧珂,開始伏安工作。雖然不知道她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寧珂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桌子上的雜誌,簡單的瞟了幾眼後就放下了,而是轉著黝黑的眼睛在寧淺的辦公室裏麵轉來轉去。
這段時間,雖然沒有什麽大的進展,但是當自己坐在這裏的時候,寧淺已經沒有一開始的反感和厭惡了。就算有,也很好的壓在了心底,而不是那麽的明顯,讓自己一看便知。
所以,自己可以開始下一步的打算了。現在,有了一定的基礎條件,就可以開始後麵的環節了。
“親親表姐,我去出一下,很快回來。可以嗎?”寧珂笑眯眯的說,一臉的真誠,宛如一個赤子。
寧淺現在巴不得讓她趕緊消失,自然急不可待的點了點頭,就差主動去把她推出去了。
隨後,寧珂就笑意冉冉的走了出去,嘴角的微笑都帶著一股陰險的味道,似有似無。
當秘書看到妖嬈生姿的寧珂時,下意識的反應是厭惡,可很快就換上了甜美的笑容。
如果不是身後有背景,自己至於這樣?隔三差五的來公司,明麵上是找寧總監,其實背地裏想做什麽鬼知道。天天穿的不是短裙就是旗袍,走的還那麽妖嬈,這不是來勾引人的誰信?
這才幾天,就有不少的人已經淪陷了。秘書一想起昨天偷偷摸摸來自己這裏要聯係方式的男同事,心底就一陣一陣的冒火。
公司裏麵這麽多的美女不要,非得天天巴巴的看著這個外來的?自己難道不夠好看?還是,就喜歡這種妖嬈多姿的?
秘書小姐鄙夷的看著寧珂一步一步的走遠了,自己才狠狠的坐下來工作。
“又來看寧總監啊?”一個男同事笑眯眯的說,眼睛時不時的往下看看,好不猥瑣!
“是啊,畢竟我就這麽一個表姐,自然要多來看看。”寧珂輕笑著說,姿態優雅端莊。可是,不管怎麽裝都沒有辦法掩蓋她骨子裏麵的放蕩不堪。
“嗯嗯,有事叫我。我就在寧總監辦公室的旁邊哦,很近的。”這個時候,多表現自己才是最好的。
寧總監高不可攀,但是這個花一樣的表妹,自己還是可以試試的。而且,看著這麽的隨意,上手應該會很簡單的吧。男人心底偷偷的約摸著,眼底閃著不明的光。
“嗯,謝謝。”寧珂微微彎了彎身子答謝,剛剛好把自己姣好的曲線展示得明明白白。
男人一飽眼福之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而寧珂也因為自己的魅力大而開心愉悅。
“小姐,這裏是總裁專用。一般人不可以用的。”保安盡職盡責的說,並沒有因為寧珂的的美貌而網開一麵。
“嗯,謝謝。”寧珂聽到後沒有一絲留戀之意就轉身離開,動作幹淨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用。自己接下來隻要多多謀劃就好,未來的路也算是一片光明坦蕩。
“表姐,我就先走了。你忙吧,明天見!”寧珂看到手裏的消息,急急忙忙的和寧淺說了一聲就就離開了,腳步慌亂但是飛快,腳下生風!
“噠噠噠。”細細的高跟鞋落在光潔的大理石瓷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等一下!”寧珂看著就要關上的電梯,輕輕柔柔的喊到,不過很明顯沒有什麽作用。電梯依舊緩緩的關上去了。
寧珂冒著被夾手的危險,奮不顧身的伸過去了手,差一點點就夾到了手。不過,還是很幸運的安全的走了進去。
“你好。”寧珂笑眯眯的對著電梯裏麵的唯二的人說,姿態端莊優雅,乍一看還蠻像的一個大家閨秀。
蘇徑頤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沒有說話,但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很明顯不想不想和眼前這個女人有一丁點的接觸。
寧珂怎麽會看不到蘇徑頤後退的那一步,不過這並沒有打消她的念頭,反倒讓她愈挫愈勇。
“蘇總,我是寧淺的表妹,寧珂。前幾天的晚上,我們見過麵的。”寧珂把到嘴邊的話換了一種方式,笑意盈盈的說。
既然,不記得的自己,那總該記得寧淺吧。寧珂心底恨恨的想,十分的不甘。
寧淺有何德何能,居然能擁有如此優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