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吃的津津有味的寧淺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泥沼裏麵了,而且還是那種死也拔不出來的那種。
“咳咳。”正在吃著點心的寧淺不知怎麽突然就噎到了,明明沒有吃什麽很幹的點心卻被噎到了?這是,見鬼了?還是,出師不利今天?
寧淺一邊喝著水一邊在大腦裏麵思索著,卻始終想不出一個合理的答案。難道,真的是所謂的巧合?
放下了變空的杯子,寧淺咬了咬牙,摸了摸逸胳膊的雞皮疙瘩。
不知怎麽的,突然從心裏麵冒出一個不好的預感,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是這麽強烈的預感實在是沒有辦法忽視。
“她就在那個角落裏,看到沒?一個人,孤零零的。好像,剛剛喝下了不應該喝的東西。”蘇奕琛剛剛把蘇徑逸帶到了寧淺所在的不遠處,兩人就看到寧淺被噎住的場麵。
而且,眼睜睜地看著寧淺喝下了不應該喝的東西,卻來不及去阻止。
此時的寧淺剛剛從差點被噎死的邊緣拉回來,臉上是劫後餘生的懼意,腦子裏麵想的都是,要是自己被噎死了,還是在這裏,那可真的就是丟人丟到地獄裏麵了。
“你去吧,我在這裏看著。”為了防止意外出現,蘇奕琛還十分好心的提議,滿滿的都是站在他們的角度上為他們思考的。
但是,蘇徑頤看起來並不需要蘇奕琛的幫助。
“嗯哼?”蘇徑頤冷冷的哼了一聲,瞥了一眼準備看戲的蘇奕琛,不發一言。
“好吧,好吧。那你們聊,我走。”蘇奕琛有些不情願,極其緩慢地離開了這裏,留下了長身玉立的蘇徑頤一個人。
盡管不知道為什麽寧淺會來到這裏,但是不管怎麽樣都是和蘇奕琛來的,而且,自己是不知情的。
每每想到這裏,蘇徑頤就有一種,自己的妻子要紅杏出牆了。
自己這是來,捉奸了?
雖然有些誇大其詞,但是在蘇徑頤的眼中,這就是一件事,所以,可想而知,他的內心有多麽的不平靜。
在確定蘇奕琛離開而且不會看到這裏的場景之後,蘇徑頤才邁著緩慢的步伐一步一步朝著寧淺走去。
寧淺突然感到一陣冷風,朝著四周看了看,感覺是不是這裏的空調開的有些過了,不然為什麽會這麽冷?
可是,沒有預想到的空調開關,看到的是讓寧淺想要落荒而逃的人。、
應該怎麽說,不,應該怎麽辦?當寧淺看到蘇徑頤的那一秒,就開始止不住的發抖。
原因?因為自己綠了他?不對,自己明明什麽都沒有做!所以,自己為什麽要心虛?寧淺反問自己。
當找到合理的理由之後,寧淺就平靜下來,不動神色的看著蘇徑頤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走過老,緩慢堅定的步伐讓寧淺有些心慌慌。
甚至,一向高傲的寧淺,此時都有種想要落荒而逃的想法。
打住,必須打住。
寧淺深深的吸了一口,抬頭笑意盈盈的看向了蘇徑頤。
蘇徑頤一直看著寧淺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看的一清二楚,所以,寧淺的小心思幾乎被他看了一個遍。
不過,難得看到寧淺想要逃的樣子,居然這麽的可愛。
不過這個認知,卻有些突破蘇徑頤的接受範圍。
“嘿,你怎麽也來這裏了?”寧淺笑眯眯的和蘇徑頤打著招呼,一臉的熱情,手中甚至都主動遞過來一杯酒水,殷勤的很。
如果不是知道這個人是寧淺的話,蘇徑頤都有些忍不住懷疑人是假的。
“我為什麽在這裏?”不答反問,蘇徑頤坐下來,好整以暇的看著寧淺等著她的回答。
“這個,這個?這是一個意外。”在大腦裏麵思索了許久,寧淺都沒有找到一個合理的能讓蘇徑頤信服的理由,不禁有些挫敗的隨意說了一句。
看著有些頹敗的寧淺,蘇徑頤嘴角勾起一抹笑。
“意外?那,你剛剛在惹事生非也是一個意外?”蘇徑頤放下了手中的酒水淡淡的問道,臉上的神情平靜淡然。
“你跟蹤我?不是,你早就看到我了?”聽到這句話,寧淺瞬間就炸毛了。
感情很早就知道自己來了,一直沒有來找自己就是為了看戲?這個認知讓一向冷靜自持的寧淺也忍不住氣急敗壞的質問出來,臉上的怒火是怎麽壓也壓不住。
“跟蹤?不,隻是恰好看到而已。”蘇徑頤突然湊近了寧淺,伏在她的耳邊低聲喃喃道。
“哦。”寧淺淡淡的應了一句,也順勢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但是,還沒有等拉開距離,距離就已經再次在蘇徑頤的操作下變成了零距離。
“你放開!快點!”感受到耳邊溫熱的氣息,寧淺不自在地開始催促蘇徑頤鬆開,但是,結果卻並不怎麽好。
“唔,不想鬆開。”英明神武的蘇總軟著嗓音說。
當說話的聲音落在寧淺的耳邊的時候,寧淺瞬間就蒙住了。
這也,太撩人了吧。沒忍住,寧淺的臉一下子從耳後瞬間紅到了全臉。
本來就白皙透亮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看起來就像是剛剛成熟的紅櫻桃,看起來不僅鮮嫩多汁而且美豔絕倫。
所以,蘇徑頤遵從了自己內心的想法,毫不猶豫的直接下口,咬在了寧淺的脖子上麵。
“呼。疼。你丫的屬狗的嗎?”感受到脖子被狠狠的咬了一口,饒是寧淺再怎麽淡定都沒能忍住,最後還是驚呼出聲,罵了一句,損了自己的形象。
“我屬什麽的,你還不知道嗎?”蘇徑頤看著眼前的美景,笑著說。
說完,就又再次低頭,輕柔地舔舐著寧淺裸露在外的肌膚,一點一點的,十分緩慢。
“不要動,我隻是在索要報酬。”感受到懷裏人的掙紮,蘇徑頤開口說。
“報酬?”寧淺不理解的反問。
“不然,你以為你能好好的坐在這裏?那三個人,我讓人處理了。”說完,還十分驕傲地哼了哼。
“嗯。”寧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怪不得,本來以為是忙著聯絡關係,沒有時間來處理自己,原來是已經被處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