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赤血堡西廂房中依稀傳來斷斷續續的啼哭聲,細細如蚊子聲,那般柔嫩甜膩的嗓音聽入耳中骨子酥麻。
“嗚……不要,不要……”
竊竊的拒絕聲揭瓦翻蓋,嫣紅的軟榻上,那被褪的半L的美人兒正瞪著一雙清澈骨碌的大眼睛躲進角落,隻著中褲,肚兜兒的她,白皙的肌膚透著誘人的玫瑰色澤,纖頸上隱約有兩個吸吮的草莓吻痕。藕臂上兩隻蝴蝶的守宮砂甚為漂亮,劉海打向櫻紅的唇瓣,一張精致脫俗的小瓜子臉掛滿淚珠,羽扇般的長長睫毛呼扇呼扇娟秀,奴奴嘴,傻傻瞠眸,自然地惹人憐惜……
“別喊,我隻要一下!”
閻翼冷冷一斥,俯下身“撲通“重新覆住她嬌軀,無情地一陣狂吻亂摸,甚至閉上眼睛將此當作差事。可憐他閻翼素有“塞閻王“之稱,卻淪落到娶一妻喪一妻,妾滿院卻後繼無根的德行!無奈,唯有聽信瘋瘋癲癲的師傅滿嘴胡謅,娶個來曆不明的傻妞拜堂做替身侍妾。說,別看她身材纖瘦,屁股卻圓,準兒生兒子!說,別看她癡癡呆呆,可命硬的很,保不齊死不了!說,別看她髒兮兮地討嫌,可長的天下第一,要清秀有清秀,要嫵媚有嫵媚,可謂極品兮!他說,說,說,他千說萬說,便沒有說她和他八字不合,折騰半宿,卻沒有破成初夜,弄的狼狽不堪,冷酷扯扯褶皺的喜服,“啪“向床鋪上一拋,隨即無情地將粗糙的指塞入她的中褲中。
“啊——”
“該死的,我隻要你一下,你喊我一宿,再喊,我割掉你的舌頭,聽清楚了吧!”閻翼恨的牙根癢癢,趁她呆楞時,便撥的她個精光,打算來個長驅直入,皺皺眉,靳靳鼻,幾下就完事嘛!
可惜,雙腿剛夾緊,正打算硬性擠入,窗呼啦啦被吹開,接著一陣詭異的陰風浮入,鋪天蓋地的白菊花瓣吹的人眸子睜不開,伸開胳膊去擋,卻擋的滿指的青黑的皮。”是誰?”他目光如炬,犀利如斯喊道。
“啊——蛇--”
驟然,一條青黑色的大蟒蛇破窗而入,蛇尾“啪“卷起床上的韓歪歪,扶她站起身靜待半響,見勢,閻翼忙躲開,一身喜袍,胸簇紅花,馬鞭瀟灑一揚,身長八尺,纖瘦有型,肌膚黝黑精壯,五官粗獷卻異常俊朗,自有“江南第一俏郎“的美譽。濃眉,犀利冷酷的黑眸,唇瓣勉強抿開抹冷笑。
風愈凜,窗破碎。
蟒蛇猛一甩,像跳舞似旋轉兩圈,伴著“孳孳“的聲響,將韓歪歪剩的可憐的衣物撕的七零八碎,分泌的青色粘稠液體塗抹似沐浴之用刹那塗抹她玲瓏的嬌軀,不等韓歪歪反過神,卡斯一個冷酷的搖頭擺尾,便將她從房梁上拋向外,再滾球似將她掃進枯井。”啊,救命啊!”韓歪歪慌忙抓住井繩,嚇的麵色慘白,淩亂的發絲纏繞兩腮,渾身的異味令她難抑的猛咳起來。
“救命--”
聚集越來越多的家丁,個個嚇的雙腿哆嗦,見到妖蛇作怪誰亦稀罕理個“癡兒”,任她順著井向下滑。
“兔崽子,想過的逍遙,門都沒有!”
蟒蛇“咻“消逝!
而取代地是模糊的美男影象,接踵再無情地一腳,“啪“將她踹進井中,我讓你抓,我你讓好好地抓,哼,哼,卡斯淫褻一笑,便抖抖銀色的鑲金袍,便瀟灑地騰雲駕霧,溜也!
“韓歪歪!”
閻翼將鞭子向井中一揮,冷酷命令道:“給我爬上來,別弄髒我井中的水!”半響,看著那小人兒艱難的攀爬,嘲諷撇嘴。”想做我閻翼的妻,你不僅腦筋差勁,身子更差勁!你們,愣什麽愣?意圖染指?還不快去請個道士,看看是這妖孽是從何而來?”
對,從何而來?
剛爬上井赤LL迎冷風的韓歪歪亦納悶,她裝癡扮傻,不樹敵,何來的敵?何況,是條醜陋的蟒蛇?
那一腳,是誰踢的?
見鬼,如果被她抓到是誰踢的,她保證替他訂作一尺長的棺材剁成肉醬!邊嗚咽哭泣,邊被閻翼抱進房中。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