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逼她離開
王雪嘉頓了一下,那雙漂亮的眼睛中滿是殺氣:“第二條路,就是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宋九月被嚇的一抖,她舔了舔幹燥的唇,小聲說:“阿姨,殺人是犯法的。”
“那就填支票!”王雪嘉那兩道秀氣的眉毛緊緊的擰在了一起,看著宋九月的目光中充滿了厭惡:“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可她和傅梟是有協議的啊,上次傅梟說違反了條例就要判處終身監禁,她剛出來可不想再進去了。
“阿姨,還有第三條路嗎?”
“砰……”王雪嘉終於忍無可忍,那雙纖長的玉手用力的拍在了桌子上,震耳的聲音嚇的宋九月心裏咯噔一跳。
“阿姨,您的手不疼嗎?”
見宋九月一副油鹽不進專門和她打馬虎眼的模樣,王雪嘉深吸了一口氣,豔紅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看來你是想選第二條路了。”
“不是,阿姨,您是因為昨天的事情所以才這麽不喜歡我嗎?”宋九月抬頭看著王雪嘉,那張清秀的臉上滿是忐忑:“昨天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您為什麽還要讓我離開傅梟呢?”
“因為……”王雪嘉看著宋九月的臉漸漸出了神,她的兒媳婦可以是任何人,但絕對不能有這樣的一張臉。
“對梟兒來說你隻不過是個替身,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憑著你這樣的身份怎麽可能成為傅氏總裁夫人,就因為你和那個人長的一樣,所以梟兒才會把對那個人的好放在你身上,你隻是個替身而已。”
王雪嘉不像是在說謊,宋九月也曾經想過傅梟為什麽會莫名其妙的對她這麽好,原來她不過是因為和他喜歡的人長的很像,所以他才會對她無微不至。
知道了這樣的原因,宋九月的心裏有些難受,就好像一塊巨石壓在了心口讓她喘不動氣來。
“那個人,是小遇的媽媽嗎?”
見宋九月動搖,王雪嘉的唇角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是小遇的媽媽。”
“那她呢?”
“死了。”
宋九月覺得這幾天遇見的事情都很奇怪,先是慕北辰說她和他喜歡的人長的一樣,那個女人死了。
現在王雪嘉又說她和傅梟喜歡的女人也長的像,那個女人也死了。
這樣的事情一件讓人覺得是巧合,兩件這樣的事情反倒是讓她覺得這是個借口。
王雪嘉千方百計的想讓她離開,指不定是在匡她呢,就算這件事情是真的,那也和她沒什麽關係啊,她的金主是傅梟,隻有傅梟說讓她離開,她才能離開。
打定主意,宋九月拿起那張支票,笑看著王雪嘉:“填多少都可以嗎?”
填個零也算是填了吧。
“當然”王雪嘉雙手抱懷揚起了下巴,隻要宋九月肯離開,不管多少錢她都會給,傅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宋九月點了點頭,而後拿起桌子上的簽字筆,當她的筆尖落在支票上的時候,一隻修長的大手橫空出現將那張支票拿了起來。
“梟兒”
“傅梟”
王雪嘉和宋九月在看到來人的時候驚訝的叫出了聲。
那個居高臨下看著她們的男人,薄唇緊抿,將那張支票揉成一團扔進了腳下的垃圾桶裏,他神色冰冷,淡漠的看了王雪嘉一眼,拽起坐在沙發上的宋九月,拉著她大步往外麵走去。
王雪嘉被他那一眼看的心驚肉跳,見傅梟拽著宋九月出去,她拿起桌子上的包包追了上去:“梟兒,你給我站住!”
傅梟停了下來,宋九月用力的撞在了他的後背上,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的事情不要再插手。”傅梟沒有回頭,拽住宋九月的大手卻是漸漸收緊。
他語氣冰冷,帶著一絲威脅,語氣疏離,就好似在麵對一個陌生人。
“梟兒。”王雪嘉痛心疾首的又喊了一聲,見傅梟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對麵的大樓裏,她的眼淚終於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我也是為你好啊,我隻是不想再看到你那樣啊。”
宋九月一直被傅梟拉著上了電梯對方才放開她,見傅梟神色冰冷,宋九月也不敢出聲,低著頭縮在了電梯的角落裏。
“你打算簽多少。”傅梟忽然轉過身來,那雙墨黑的鳳眸危險的眯了起來,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豹子,那強大的氣場壓的宋九月隱隱喘不動氣來。
“什麽?”
宋九月一頭霧水。
“支票,簽多少。”他長臂一伸將她禁錮在了電梯與胸膛之間,肉色的唇緊緊的繃成了一條直線,另一隻手則是挑起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
宋九月的眼睛和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對上之後,便感覺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恐懼,冰冷鋪天蓋地而來。
感受到傅梟的怒火,她用力的閉上了眼睛,失了血色的唇微微顫抖了起來:“我……”
他修長的手臂落在了她纖細的腰上,宋九月感覺到一股力量將她往前一帶,她整個人落在了一個帶著冷香的懷抱裏。
下一秒,一抹冰涼落在了她的唇上,帶著熟悉的薄荷香,宋九月猛地睜開了雙眼,瞪大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雙目緊閉的男人,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細膩的肌膚,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濃密的睫毛輕輕抖動了一下。
她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襯衫下麵那強有力的心跳以及那燙人的體溫。
“唔……”
似乎是懲罰她的不專心,傅梟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一下,疼的宋九月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人是屬狗的嗎?
不,不對!他們不應該這樣的不是嗎?宋九月迷迷糊糊的想,但卻被傅梟吻的暈乎乎的,壓根沒力氣反抗,反倒是覺得渾身軟綿綿的,隻能借著他胳膊上的力才能勉強站住。
喘……喘不動氣了……
就在宋九月快因呼吸困難暈過去的時候,傅梟終於鬆開了她,看著她水光瀲灩的唇,他眸色暗了暗,沙啞的聲音在這狹小的電梯裏響了起來。
“我不想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