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這都不是刻意
“難道你不是這樣覺得嗎?”餘淼淼仰頭,睜著大眼睛看著男子,雖然並不知道江哲風和夏之晴之間的感情,但是現在他們是在一起的,她們已經確立了明確的關係,那麽她就有權力去幹涉他。
對於另外一個女人選擇完全的相信,不知道是真正的善心讓江哲風太深刻了,還是餘情未了!
男子皺眉,要他解釋嗎?
“我覺得你可以理解我,所以也不需要和你解釋。這件事情一定和之晴沒有關係,她也不必要給自己身上潑髒水,這樣的緋聞也會影響到她的形象。”男人說道。
餘淼淼起身,就那樣以一種探究性的眼光看著江哲風,你究竟是一種什麽樣子的心理?
“我不理解,我隻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我也並不能就此判斷這件事情就和她沒關係。我也要對我自己的處境負責任。”餘淼淼吃味的說道,她不是個軟妹子,她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餘情未了。
多少年的情分,餘淼淼清楚的很,隻要男人不願意去聯係,那麽就一定會斷的幹淨。
“你何必這麽較真,你根本就不信任我。”江哲風抓住女人的胳膊。
餘淼淼的賭氣讓江哲風覺得就是無理取鬧,因為他之前所有的好脾氣和耐心都已經不求回報的給了另外一個女人。
不是淼淼要求的苛刻,而是他不再是一個麵對愛情那麽的包容和無私的人了,這一點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麽餘淼淼就更別提了。
“那我們就打個賭好了。”餘淼淼聳聳肩,重新調整了自己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突然有些俏皮,讓人不覺的就想答應她的要求。
“什麽”
“我們就分開去查,看看到底是誰策劃這場無聊的遊戲。”餘淼淼足夠有耐心。
江哲風眯眼,看著麵前這個有著深遠預謀的女子。
“你怎麽不上天?”男子摟著女人的細腰,輕音酥酥的蕩漾在耳邊。
餘淼淼反手同樣擁住男人,不論夏之晴你有多大的野心,但是本小姐看上的人,你想搶走也沒門!
女人眸眼清波帶著笑意:“你沒給我買竄天猴啊。”
男人摸著女人散亂的發簾:“那就看看是誰先查的水落石出。”
現在的夏之晴還打算著如何扮演下麵的角色呢,但是沒讓她想到了是餘淼淼這股子神秘力量也利索的參與進來了。
梁逸峰思考了一整個晚上,在他完全不安燈的家裏,就那樣呆呆的坐了一整個晚上。
次日樊微微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下午四點鍾,不見不散。”
女人看著暗下去的屏幕,又將它點亮,暗下去又亮起來。
將那個墨藍色的盒子收進包內,以最快速度換好衣服和鞋子就下樓了。
“女兒你去哪?”樊夫人看著急匆匆出門的女兒,今天是老爺子設宴,就請了自己家的人,這孩子現在出去是要幹嘛去!
沒聽到樊微微的回複,女人急忙的追出去:“微微!你別忘記了今天的宴會,今天這麽重要的事情你不要給我掉鏈子!”今晚是老爺子特意設下的飯局,誰也鬧不清楚是什麽情況。
這樊微微的父母親都很緊張,自己的女兒能不能超越過那一家子順利的拿到樊家集團大部分的股份,或許就在今晚也不一定呢。
樊微微自然聽見了身後母親的聲音,但是她煩躁的不想回複,今晚的家宴如果能不參加,她一定會皆大歡喜。
“樊微微!”樊夫人生氣的吼道,她就害怕這個叛逆的女兒耽誤今晚的事情,一出去就找不到人了。
女子終於站住了腳步,回身臉部的神色緊繃繃的看著自己的母親,突然想到了什麽,溫柔的一笑:“我聽見了,母親您不用動怒。今晚我一定會準時到。”
樊夫人看著女兒的突然翻轉,有些錯愕——那還是她的女兒嗎?會這麽聽話的去晚宴?
樊夫人尷尬的提醒道:“好,那你出門注意。”
樊微微不說話了,然後轉身去了車庫的方向提車了。
“怎麽會突然想明白了?”女人看著等在辦業務門口的梁逸峰,不得不承認現在的他變得很出眾,就像是人群裏的一顆閃亮的星星。從很遠的地方就可以看到他。
梁逸峰帶著墨鏡,看不清是什麽樣子的情緒:“它放在我這裏,總比放在藍平野那裏安全,我說的一直都沒有改變過,總有一天我會找你買回來。這是樊家給你的東西,而我和樊家沒有絲毫的聯係,所以無功不受祿,即使我明明知道這本來就是我的。”
男子的一番話讓樊微微當場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反應。
他從來沒有像這樣的跟她說過話,就好像是在叫囂著他自己的主權一樣。
“走吧,我約好的下午四點鍾點鍾。”男子率先進去了,隻留下來身後的樊微微。
一切似乎都不是刻意,而是時間養成了這樣的結構。
他不是刻意成為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他隻是在一次次的對自己妥協裏不太喜歡了這樣的狀態。
因為已經約定好了時間,所以一切的順序都很自然而然。那些股份也已經順其自然的到了梁逸峰的名下。
“好了,物歸原主了,我已經什麽都不欠你的了。以後的事情我也幫不了你了。梁逸峰,我們終於兩清了。”樊微微扯出來一個明媚的有些刺眼的表情,向梁逸峰伸出來手,想要獲得一個友好的握手。
梁逸峰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那個女孩,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前,女孩一笑就露出來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然後拉著他的手瘋狂的跑著鬧著。
“你終於可以輕鬆了。祝福你。”梁逸峰輕輕的挨上了女人的手,手指相碰的那一刻讓男子心中一顫。
“好了,我就先走了。晚上還有事。”說完女人就離開了。
梁逸峰手裏握著那份資料,看著樊微微的車子消失在車水馬龍的街道裏,久久都沒有離開,兩清了——他們這麽多年的牽絆終於兩清了?
握著方向盤的女子倔強的擦掉了眼角落下來的一滴眼淚,然後止不住的擦,卻怎麽也沒有辦法讓自己的眼淚停下來。
終於在一個寬闊的路邊停下來,女人將頭埋在方向盤上大聲的嗚咽起來,七年了——她十八歲離開他,如今已經七年了,再回來這個地方,看著他還是回忍不住的心動,但是他們已經越來越遠了。
七年的時間隔離了所有的人——
但是她是樊微微,沒有人能打倒她,未來等待她的還有更多的考驗和挑戰,她一定要是個披荊斬棘的姑娘。
“在哪裏?”女人平穩住自己情緒,撥通了一個幾乎半年都沒有聯係過的號碼。
“這不是一直都在恭候微微美女嗎?我就在離城,等著被親愛的召喚。”一個男子痞痞的聲音。
“今天晚上八點,在樊家旗下的方達酒店。你需要和我出席,我可不想單槍匹馬的去。”樊微微一副無辜的語氣,一點都沒有剛剛崩潰失控的痕跡。
“沒問題,我就在等著這一天呢,隻要是你的要求,我怎麽會不答應。”那個男人說著,他都願意去做。
其實應該疑問的是,傷害了餘淼淼的男人現在居然還活得好好的,這就有點奇怪了。
但是難得那個時候餘淼淼對於江哲風來說還是個帶著秘密的人,即使現在也是一樣,但是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撇開沉若離的家勢不說,在梁逸峰的請求下江哲風放過了他一馬,因為梁逸峰認真的告訴自己的兄弟,沉若離和樊微微之間的關係,那是他親眼所見。
八點,準時出現在了宴會廳,今天的酒店不對外營業,隻是樊家自己人。
早早就在外麵等候女兒的樊夫人是左看右看,生怕女兒答應她之後又反悔。
“呦,嫂子在這等微微啊。這我看大家也來的差不多了,這微微怎麽還不來?一會老爺子到了就不好看了吧。”說話的是樊老爺子後來娶的那個女人帶回來的那個野種的媳婦,就是那個覬覦樊家財產的賤人一家子。
樊夫人冷著臉不想搭理身邊的賤女人,趾高氣揚的——
“大嫂不用這麽對我吧,怎麽說也是一家子人,我們兒子最近可是在公司忙得很,也不知道是在忙什麽,要是微微有空幫忙指導指導,他們兄弟配合一定會特別好。”女人依舊在那不知道看臉色的說道,她一定是故意的。
“這話是什麽話,弟妹把我說的就好像是個惡人樣子。我是擔心微微會遲到,她今天見客戶去了。”樊夫人說的很自然。
一聽到客戶這兩個字,身旁的女人明顯的警惕了下,現在是爭取自家孩子上位的關鍵時期,但是因為微微才是樊家真正的子孫,所以現在老爺子的心思誰也摸不透。
“啊,原來是這樣啊,微微這也不去公司,還聯係什麽客戶?這不是剛回國嗎,估計也沒有什麽精力去見客戶啥的吧,也別累到孩子啊,身體重要。”女人說的好像是擔心微微的身體,但是能怎麽說呢。
正說著話,樊夫人就看到了迎麵走過來的一對年輕人,當看到是自己女兒的時候那顆吊著的心終於沉下來了,幸好是沒給自己出岔子。
但是看到女兒身邊的男子時候,明顯的臉上垮了下來,那個人是——怎麽這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