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我會幫她處理
“少爺,你什麽時候過來一趟。”電話裏,米勒的聲音傳出來,男子看著在床上吃著不亦樂乎的餘淼淼,走了出去。
“什麽事,電話裏說。”江哲風皺眉,自從上一次從莊園出來,他再也沒有回去過。
米勒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因為表小姐聯係不上少爺,所以隻有通過他。
“你說什麽?”江哲風皺眉,萬萬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米勒肯定的說:“確實是真的,這件事情也是老爺子的意思,聽說表小姐還和慕容家的人大吵了一架,但是還是無濟於事。”
“所以現在慕容珊是被秘密的軟禁起來了?爺爺的意思是害怕姑姑的地位不保是吧。”這件事情實在是屬於王室的醜聞,慕容家族的王爵之位,怎麽能受到如此的玷汙呢。
米勒推推自己的金絲邊眼鏡:“或許是,但是目前沒有任何的消息,表小姐的意思是讓少爺您幫忙,這樣對於慕容小姐的病情沒有好處,而且據表小姐說慕容小姐並沒有病。”
或許隻有江哲風知道,其實慕容珊並沒有病,隻不過那段記憶對於她來說有些不能接受。但是這和江家又有什麽關係呢?當初是姑姑執意不要司寇這個女兒,如今接回來,還要給慕容珊安排一個身份,不是好笑?
“替我轉告表小姐,這是慕容家自己的事情,恕我不能幫忙了。”說著江哲風就掛斷了電話,若是出於私心,他希望慕容珊永遠都不要被放出來,但是站在那個女人的角度上,這些年她也在無聲無息的承受著痛苦。
用父母親的性命來換取現在這樣人人羨慕的上流生活,背後的事情也隻有她自己知道。
米勒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歎息的搖搖頭,這就是豪門的命運,少爺永遠要被這些有的無得東西所束縛。
而已經許多天聯係不上餘淼淼的司徒銘快瘋掉了,她知道是餘淼淼故意不接他的電話。
“少爺,沉住氣啊,現在你不能離開公司,現在這個時候是最關鍵的時候啊。”一個跟隨著司徒銘父親的老秘書語重心長的說道,現在或許是公司最難的時候,所以少爺萬萬不能離開。
如果所有的壞事都像是商量好一樣,那麽現在的司徒銘就在經曆著人生最黑暗的時刻。終於在急火攻心的情況下,司徒銘的父親住進了醫院,他在毫無防備和經驗的情況下接手了公司,和自己的內部人員作鬥爭。
“我知道。我隻是放心不下,蔡叔叔,我有些沒有底氣。”司徒銘有些喪氣,現在他就是兩頭跑,除了醫院,公司是他呆的最多的地方,最近的眼皮老是跳動,他總覺得有事情發生。
中年男子耐心的拍拍司徒銘的肩膀:“萬事開頭難,少爺本身不擅長公司的管理,也是難為你了。”若是少爺從小跟著父親學習,現在也不至於,但是男兒誌在四方,原來的司徒並不是為了家族企業而活著的。
就像餘淼淼一樣,她天生不是為了珠寶設計而活著,所以她毅然選擇在年輕的時候去體驗一把刺激的生活。
“我已經著人去辦事了,相信那份文件就要到了,餘小姐並沒有一個合適的身份留在離城,所以少爺真的要用這樣的方式把餘小姐留下嗎?”蔡秘書還是不確定的問道,餘小姐和少爺一起長大,這裏所有人都知道餘小姐的性子。
烈馬最受不了的是馴服和囚禁。
司徒銘怎麽可能不知道,隻是因為他現在沒有那麽的選擇了。
“我現在已經焦頭爛額了,我放心不下她,蔡叔叔我擔心一轉眼的時間有些東西就改變了。”若是他知道餘淼淼背著自己選擇了一份這樣的新工作,那麽他當初打死都不會離開。
男人點點頭,理解司徒銘的傷心。
“那我去催催,有結果立刻告訴少爺。”
司徒銘點頭,疲憊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這個月的業績已經被剝削的少了近一成,在這樣下去他真的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
事情總是一件一件的接踵而至,秦森拿著手裏的那份文件,沉重不已,餘淼淼住院了,這是江哲風帶給他的消息,那麽現在這樣的情況,也隻有江哲風能幫她擺平了。
“我們出去說。”秦森看著江哲風,裏麵的淼淼睡得很安穩,這段時間因為傷口的疼痛,關臣調理了些適當的藥劑,幫助這個女人入睡。
江哲風看著不速來客,並沒有什麽好感。
“她現在沒有辦法替你工作。”江哲風喝了口熱的咖啡,淡淡的說道,並不想看秦森的臉,因為他知道終有一天他們要站在各自的對立麵上,或許那個時候他們是殘忍的,但是是必須要麵對的。
秦森看著男人,深沉的眉眼這次的事情或許必須通過他。
“有時候我還是蠻羨慕你的身份,起碼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太難就能解決到。”秦森輕笑的開口,看著江哲風若有深意的說道。
男子皺眉,撚磨著秦森的語氣。他們之間因為餘淼淼這個女人莫名的多了許多的話題。不得不說江哲風見秦森的次數多了,也是因為那個女人。
“有些東西本就不屬於你,所以也不要肖想。”江哲風低沉的語音,不怒不氣,就那樣看著秦森,在他還沒有將當年的事情調查清楚之前,起碼他不會這麽衝動的和秦森站在對立麵上。
他們都清楚,兩個人的身上流著的,都是江家的血液,但是隻有一個人能夠接受江家的偌大資產,在江家——什麽都有可能。
秦森垂眉,這也是為什麽他離開那個地方的原因。
“我從沒有想過要過江家的一絲一毫。”秦森篤定的眼神,從幼年他就在這長大,他沒有豪門少爺的嬌貴,沒有江哲風呼風喚雨的權勢,隻是因為他是江家拿不出手的私生子,一輩子都得不到認可。
江哲風推推墨鏡,似乎在聽一個天大的笑話,從二十多年前就有人想要把江家收入囊中,現在有人坐在他麵前臉不紅心不跳的告訴他從未想過要拿走江家的一絲一毫?豈不是可笑!
男子的手指在茶桌上輕輕的點著:“江家還沒有私生子繼承的先例,不過我倒是覺得你可以試試。”然後揚著嘴角看著秦森。
秦森的臉一黑,能夠明顯看到額角爆起來的青筋,每一次他都是那個被誤會和消遣的對象,他對於江家避之不及,但是一直都是江家那個作為他父親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給她們母子希望,二十多年了,他們得到的不過都是空頭承諾。
秦森深深地吸了口氣,從包裏拿出來一份複印好的文件,江哲風挑眉:“這是什麽?”
“遣返令——”秦森幫男子翻開,上麵是餘淼淼的身份信息,江哲風不禁眯眼,看著那份出自於倫敦大使館的遣返令,深深的鎖著眉頭。
男子隨意的翻看著,沒有說話。
“江家和慕容王爵的關係,你可以幫淼淼擺平這件事情。”秦森篤定的看著江哲風,別人辦不到的事情眼前的這個男人都能辦到,不過是一份遣返令。
江哲風拿著文件驀然起身:“我會處理,但是不是幫你,是幫那個沒腦子的女人。”然後就離開了,秦森手撫摸上還溫熱的咖啡,看著男子駕車絕塵而去的後影,靠在椅子上深沉的望著。
若是讓他重新選擇自己出聲的身份,那麽他寧願出生在一個平凡的家庭,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其實江哲風才是最可憐的,從小到大沒有享受過一天家庭的溫馨,男子突然笑了,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他比之於江哲風,還算是富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