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醫院風波
許倩說完就立即向外麵衝去。
“來人,給我攔住她。”許龍急忙向外麵喊道。
許倩冷笑著,自己若不是修煉到了洗髓境初期,恐怕還真是得被留在這裏,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們人再多,那也隻是凡人而已,雖然自己是個女孩子,但是在警校的時候好歹也練過四年拳擊,所以自己根本就不用懼怕他們。
眾人一擁而上,想要攔住許倩。
“砰砰砰”
不到十分鍾,這些想要攔住許倩的人,紛紛都被許倩擊倒在地慘叫不已。
許倩麵色冷漠地頭也不回地往外麵去了。
許龍渾身顫抖地看著這一切,卻無能為力,應該他深知許倩的性格,她表麵看起來非常柔弱,實則是非常剛強,否則的話她也不可能在警校待到畢業,要知道警校可是實行的魔鬼訓練,訓練強度非常大,她都能挺過來,所以現在她一條心不嫁,自己有困不住她,那又能怎麽樣呢?
“看來是天要滅我許家啊!噗!”許龍急火攻心。吐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族長,快叫救護車,快點!”
許倩從許家出來,心裏猶然埋怨著自己的父親,為了他所謂的家族,居然叫自己的女人嫁給一個無法人道的人渣,這簡直傷透了許倩的心。
許倩想了一會兒後,就搖了搖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拋之腦後,收拾一下自己的心情,就打的往家裏開去了。
許倩回到家中,打開房門想要給無塵一個驚喜,但是她卻發現無塵不在房中。
“無塵呢,他到哪裏去了,不會是去了吃飯吧?”許倩喃喃道。
其實許倩說的一點都沒錯,現在他正在美食街的那個臭豆腐攤子坐著,女孩熱情地問道:“誒,這位大哥又來吃東西,隨便點,這次我免費請客,就當作是上次你救我的報酬吧。”
“那怎麽好意思呢,那就先來十碗臭豆腐吧。”無塵厚著臉皮說道。
“那好,馬上來!”其實無塵從來沒有吃過臭豆腐,隻是他問著那股臭味,他就受不了。他原本一個人獨自在家中,過於孤獨,況且正好他餓了,於是他就來吃東西,但是他認識的人太少了,於是就來了這個臭豆腐攤。
“來了嘍,小心燙!大哥你有所不知,我們家的臭豆腐可是最正宗的,聞著非常的臭,但是吃起來是非常的香,吃過我們家臭豆腐的人,都是讚不絕口,等你嚐了,就會知道我所言非虛了。”女孩介紹道。
“真的,那好,我吃了一下,看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
無塵拿筷子從碗中夾起一個臭豆腐,皺了皺鼻子,然後放入嘴裏嚼了幾下。無塵頓時發現這臭豆腐果然香,非常的好吃,難怪許倩那麽愛吃。
無塵瞬間就喜歡上了臭豆腐,他豎起大拇指地說道:“你說的果然不錯,實在是太好吃了,給我留幾份,待會我要打包幾份回去當宵夜。”
“放心吧,大哥,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敞開肚皮來吃,我肯定會給你留幾份的。”女孩調笑著回答道。
“不要叫我大哥,那樣把我喊的我太老了,人家才十八歲好嘛,所以還是叫我無塵吧,”無塵厚顏無恥地說道,說起謊話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好了無塵小弟弟,不要賣萌啦,還是趕緊吃你的臭豆腐,記住,姐姐叫做魏芳。”魏芳嬉笑地眨了眨眼睛,就轉身去做事了。
小弟弟?吃豆腐?哇哢哢?難道我的第二春來了?
最經無塵受小說的影響,人變得猥瑣了,心裏也變的YY,更可惡的是他還避開許倩,躲在角落裏看島國小電影,讓無塵這百年老處男的屌絲再一次迎來了春天。
無塵一口一個臭豆腐,不到十分鍾,十碗臭豆腐都進了他的肚子裏。無塵打了飽嗝,剛想站起來讓魏芳打包幾份回去當宵夜,這時候就看見魏芳接了個電話後,臉色大變,變得十分沉重焦慮。
“無塵,我養父出了車禍,現在躺在醫院,所以我先得走了,下次我再請你吃臭豆腐了。”
魏芳說完後,就急忙地推著東西走了。
“要不我陪你去吧,你一個人推東西要用很長的時間,我來幫你推,可以加快速度。”無塵自告奮勇地說道。
魏芳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無塵推著東西如同飛一樣迅速,魏芳跑著才能跟上,首先是要先把東西推回魏芳家裏。
待無塵看到魏芳家的房子後,也不得不皺起了眉頭,心中不由得感歎魏芳家的平窮。
魏芳的臉色倒是沒有什麽變化,因為在她心裏,人窮誌不窮,就可以了。
魏芳家的房子是兩件破舊的瓦房,估計下雨天都還會漏水。
無塵和魏芳放好東西後,就立即打的趕往醫院看望魏芳的父親。
在車上,魏芳淚流滿麵,眼睛紅腫地說道:“他是我的養父,但卻勝似我的親生父親,我是個棄嬰,是父親把我撿回來養大的,後來上高中的時候,父親得了重病,於是我輟學回家接過父親的攤子,一邊賣臭豆腐維持家計,一邊尋醫問藥為父親治病。直到去年父親才好轉了許多,可以下床走動了,可是…可是沒有想到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為了還債,現在家裏一分錢都沒有,這可怎麽辦啊?”
魏芳一想到自己即將麵臨的困境,不禁地黯然淚下。
“放心吧,我會幫你的。”無塵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
“這怎麽可以,無親無故的,這怎麽好意思麻煩你呢?”魏芳當即搖頭拒絕道。
“那好,那就算是我借給你的嗎,以後你換我的不就行了。”無塵再一次說道。
這次,魏芳沒有拒絕了,畢竟借與給是有很大區別的。
出租車司機把車開到醫院門口,無塵從兜裏掏出一百元錢給出駐車司機,因為現在也已經黑了,所以周圍比較暗。
出租車司機看了看,立即回頭看著無塵說道:“這一張錢缺了一個角,我不收,你還是給我一張完好無損的吧。”
無塵一看,還真是缺了一個角,可能是自己在兜裏的時候磨損的吧,他也沒仔細看,於是換了張錢遞了過去。
出租車司機這才收了,並且找了錢給無塵。
無塵和魏芳下車,出租車立即疾馳而去,一會兒就不見蹤影了。
“不好,糟糕!”無塵突然感到哪裏不對勁,他再一次拿出那張破損的鈔票,在路燈下仔細一看,“我草,這張錢居然是假的,可惡的黑心司機,然後把我的真錢換做了假錢,一時沒注意,居然就上了當,下次再讓我看見他,我一定要扒了他的皮。”
無塵越想越生氣,自己居然被人當做是傻逼一樣騙了,簡直是不可忍。
“算了,氣大傷身,不要太生氣了。”魏芳在一旁勸阻道。
“你說的也是,算了,那一百塊錢就算是給狗吃了吧,我們還是進去看看你父親吧。”無塵歎氣說道。
“嗯,走吧!”
無塵和魏芳走進醫院,詢問了一下護士,便知道了魏芳她父親所在的病房。
魏芳一走進病房,便看見自己的父親臉色蠟黃地在躺在床上輸氧,一動也不能動。魏芳撲過去立即嚎啕大哭,淚水一些千裏。
女人除了哭還是哭,難怪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無塵心中暗暗埋汰道。
過了一會兒,主治醫生和護士長過來說道:“誰是病人的家屬?”
魏芳擦了擦眼淚,站起來說道:“我是。”
主治醫生一看到梨花帶雨,麵容清秀的魏芳,頓時眼前一亮。
“病人現在非常危險,很有可能變成植物人,所以你們現在還是先去繳一下醫藥費吧,這樣我們才能進一步治療。”
魏芳弱弱的問道:“請問醫藥費大概要多少錢?”
“醫藥費、護理費和接下來地手術費大概要十幾萬吧。”主治醫生一雙賊眼往魏芳身上瞄去。
無塵暗暗哼了一聲,一看見這個色鬼這幅豬樣,他就來氣。
“無塵,這個……”魏芳看向無塵,希望得到求助,雖然她知道無塵可能也沒有那麽多錢,但是她心裏仍然抱著一絲幻想,若是沒有錢繳費,那她父親就沒救了。
無塵在魏芳的注視下,臉色也變得非常凝重,他手裏原本有許倩給她的一千塊錢,但是付了車費用了一百,還有一張假鈔,現在他身上隻有八百塊錢,而且許倩也不不在家裏,這可把他為難住了。
魏芳見無塵一臉為難,就知道無塵也拿不出這麽多錢。
這可這麽辦啊,魏芳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這麽辦。
魏芳希冀地看向主治醫生,然後臉紅小聲地說道:“可不可緩交費用,我暫時先拿不出這麽多錢來。”
主治醫生光明正大地在魏芳身上掃描,然後嘿嘿笑道:“當然可以了,哪怕是我無償幫你出費用,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你個條件,你懂得!”
旁邊的護士長已經見怪不怪了,她仿佛就沒有看到一樣,要知道著主治醫生仗著自己是院長的侄子,把醫院裏麵漂亮的護士基本上潛規則了個遍,他根本就是個餓中色鬼,好多病人的家屬他都把人家睡了,可是沒有人去告他,告了他也還是那樣,基本上沒用。這是個拚爹的時代,人家關係硬,後台大,你能怎麽樣。
魏芳看著主治醫生邪惡的目光像餓狼一樣盯著自己,心中感到深深地厭惡與惡心,她也知道主治醫生話中的意思。
魏芳緊咬嘴唇,心中猶豫不決,她不想讓這人渣得逞,但是她又不能眼陣陣看著父親死去,所以她現在腦海裏麵一片混亂。她看著床上的父親,想起父親對她的恩情,於是就想要答應下來。
大不了當做被狗咬了一口,魏芳心中暗暗想到。
正當魏芳想要答應的時候,無塵突然開口說道:“都說這是一場交通事故,魏芳他父親是受害人,那麽請問肇事者在哪裏,一切費用不是應該由他承擔嗎?”
“對啊,肇事者呢?”魏芳這才想起來,還有個肇事者呢,剛才一激動就忘了。
“哼,肇事者?你知道是誰撞了你爸嗎?”主治醫生不屑地冷笑道。
“是誰?”魏芳瞪大著眼睛問道。
“肇事者是市法院法官的兒子陳少,跟他鬥,你們鬥得贏嗎,他不告你爸碰瓷已經算不錯了,你知道陳少的車是什麽車嗎,那是勞斯萊斯幻影。掉了一塊油漆,你們傾家蕩產也賠不起。”主治醫生鼻孔朝天挖苦地說道。
魏芳聽到這個消息,立即心就涼了一大半,自古以來名不與官鬥,這她還是懂得的。
“怎麽樣,要不要我墊付一下費用,隻要今晚你到我辦公室陪我聊聊天就行的。”主治醫生偷偷吞咽了一口口水,眼中閃過一絲火熱的欲望。
“不用了,你還是請回吧!”無塵板著臉說道。
“無塵,你?”魏芳用不理解的目光看著無塵。
“相信我,我有辦法讓救你父親。”無塵從滿信心地看著魏芳。
“嗯。”魏芳看著無塵那一雙明眸,心裏對無塵非常的信任。
“哼,你就等著給你爸送葬吧。”主治醫生惡毒地說道,然後揮了揮衣袖,就向外走去。
“哼。”無塵冷哼一聲,識海裏麵的神識瞬間刺向了主治醫生的腦海裏麵。
“啊!”那主治醫生瞬間倒在地上,抱著頭在地上滾來滾去,痛的死去活來。
“周醫生,你怎麽了?”那護士長被主治醫生的症狀,突然嚇了一跳。
“啊,我的頭好痛,痛的要命。”主治醫生齜牙溜嘴地說道。
“快來人啊,周輝醫生病到來,快來扶他去醫務室檢查。”護士長大喊道。
不一會兒,幾個醫院義工就抬著擔架把周輝抬走了。護士長臨走之前還看了看無塵和魏芳兩人,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剛才周輝還好好的,突然就變得這樣了,實在是令人費解。
無塵和魏芳則是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這一幕,心中暗爽。
“實在是讓人解恨了,活該,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間未到。”魏芳吐舌說道,然後她又想到自己拿臥病在床的父親,臉上又變得擔憂起來,她美眸看向無塵問道:“你剛才說能夠讓我父親痊愈,是真的嗎?”
“那當然是真的,難道還會騙你不成,你不信我嗎?”無塵攤了攤手,反問道。
魏芳揮手急忙解釋道:“我當然相信你了,但是你用什麽辦法呢?”
無塵故作神秘地說道:“山人自有妙計,待會你就知道了。”
無塵走到病床邊上,然後對魏芳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不要打擾我,知道站起來,你才能說話,知道嗎?”
魏芳一臉不解,但還是選擇相信無塵的話。
無塵雙手伸出雙手,然後兩手按在魏芳的父親背部,緊閉雙眼,開始往魏芳的父親體內輸送靈力。
其實在剛才的時候,無塵想起來,,自己的靈力應該對於凡人療傷是有很大的作用的,所以完全不用繳費便可以治愈魏芳的父親的傷勢。
魏芳不敢出聲打擾無塵,隻能在一旁看著。
無塵聚精會神地把靈力輸送到魏芳的父親體內,遊走於他身上的奇經八脈,隨著靈力的輸送,無塵額頭上慢慢出現汗水,臉色變得蒼白起來,而魏芳的父親的傷口則是迅速結疤,開始的愈合恢複新生嫩肉。
魏芳驚奇地看著這一切,她的父親臉色變得紅潤起來,氣色變得更加好了,而無塵頭上則是冒著煙霧之氣,就好像是電視上的那些武俠片一樣的情景。
大約過了十五分鍾,無塵真開雙眼呼出一口濁氣,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然後說道:“你父親已經沒有大礙了,現在隻是他有些虛弱罷了,明天便會蘇醒。”
無塵踉踉蹌蹌地站起來,魏芳連忙上前扶住他。
“你沒事吧!”魏芳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你放心吧,我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的,現在我有些累了,為我先休息了。”無塵坐到一張凳子上。靠著桌子睡著了。
無塵現在靈力輸出過多,所以特別的累,隻有經過休養生息之後,才會迅速恢複。
魏芳拿了張被子就往無塵身上蓋住了,生怕他晚上著涼。
魏芳坐到病床邊,拉著她父親的手,不知不覺靠在床邊睡著了。
淩晨,太陽從東邊升起,陽關照射進病房裏麵。
突然,魏芳手心裏抓住的手,感覺動了動。魏芳立即驚醒,看向病床上,隻見她父親魏蘇已經蘇醒過來,臉帶微笑地看著她。
“爸,你醒了。”魏芳驚喜地說道。
“嗯,爸拖累你了。”魏蘇滿臉皺紋,飽含滄桑地臉上掛著淚水。“我當時隻是想去撿一點垃圾補貼家用,但是後麵突然一輛車疾馳而來,我躲閃不及,就撞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好了,爸,別說了,以後你還是老老實實在家裏呆著吧,不要出去了,外麵太亂了,您也該到了享清福的時候了。”魏芳紅著眼睛說道。
“唉,爸老了,不中用了,可是我活下去的價值就是勞動,爸是幹苦力出生的,一輩子就是幹累活髒活的命,可是你不一樣,我希望你能夠有一個好的未來,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我才會清淨下來享福。”魏蘇哽咽地說道。
“爸,你別說了,都怪我拖累了你,以至於您一輩子都沒有娶妻,我就是個拖油瓶。”
“別這樣說,傻孩子,爸是太窮了,沒人瞧得上,才打了一輩子光棍,所以,你不要自責,因為這一切都關你的事。”魏蘇歎氣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無塵從凳子醒過來,看著兩父女的對話,不知不覺鼻子酸酸的。他也是孤兒,從小被師傅收養,師傅待他如親生兒子一般,教他法術,教他做人的道理,現在已經這麽久了,也不知道師傅還過得好不好,是不是依然去偷看師叔洗澡呢。
“咳咳咳!”無塵咳嗽了幾聲。
魏芳擦幹眼淚對魏蘇說道:“他叫無塵,就是他救了你。”緊接著,魏芳就把事情經過告訴了魏蘇。
魏蘇立即想要起來,無塵急忙阻止道:“伯父,先不要亂動,你才剛剛恢複,還要在靜養幾天。”
“實在太感謝你了,實在是高人啊,我聽別說過有些神醫是非常厲害的,您就是那種人吧。”魏蘇熱淚盈眶地感激道。
“伯父不要客氣,也沒什麽,我是魏芳的朋友,就您也是應該的。”無塵說著看向魏芳。
魏芳被無塵注視著,頓時兩腮嫣紅,笑靨如花。
魏蘇看著郎才女貌地兩人,突然心裏有了一個想法。
“打倒昏醫周輝,拆除黑院。”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吼聲。
“怎麽回事,那麽吵鬧,我出去看看。”無塵跑到窗戶那邊往下麵看去。
隻見醫院門口聚集了一夥人,這些人手上舉著大大的紅色條幅,上麵寫著“打倒昏醫周輝,拆除黑院”。
“原來是醫鬧,看來昨晚那個主治醫生要倒大楣了。”無塵喃喃的說道。
無塵回到病房,把這個事情一說,魏芳頓時雙手鼓掌說道:“像那種醫界敗類,早就該清洗了,這種不僅僅道德敗壞,更是個不學無術的庸醫,對於患者是隻要壞處,沒有好處。”
那個叫做周輝的主治醫生頭疼疼一夜,直到淩晨的時候疼痛才慢慢散去,但是去沒有想到發生了醫鬧。此時他在院長辦公室,哀求地看向院長說道:“叔叔,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院長臉色難看地嗬斥道:“恨鐵不成鋼的東西,平日裏叫你多學點,你倒好,以為買了一張醫科大學的文憑,就可以杞人無憂,這次可真是被你害死了,要是查到我頭上,我也的玩完。”
“那可怎麽辦啊?”周輝癱倒在地,嚇得大小便失禁。
牆推眾人倒,連以前被周輝強迫過的護士,也紛紛告狀,一時之間,這家醫院風雨飄搖,醫鬧家屬已經衝進醫院,直接地與醫院保安人員發生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