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探視權
“姑奶奶,當時可是你說要找個適合談事情的地方,怎麽到了這種地方,你居然比在酒吧喝的還帶勁呢?”蘇恒佯裝十分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又搖了搖頭。
“說好的要談事情,你現在都醉成這幅樣子了,還怎麽談事情啊!”蘇恒說道,“我剛剛都跟你說了,這個紅酒的後勁大,你費不信,現在好了,怎麽樣?!”
話中帶了幾分的責怪的意味,讓杜清染很容易的信服了他的這套說辭。
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大腦現在還是依舊感覺到十分的混沌,深吸了一口氣,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去洗手間洗把臉。
奢望著自己能夠清醒一點。
“你要去哪裏?”蘇恒看著她想要起身,急忙開口問道。
杜清染撐著沙發的兩邊,搖搖晃晃的想要站起身來,卻怎麽也站不起來,搖了搖頭想要讓自己保持清醒,卻一次又一次的跌落了沙發裏麵去。
“我怎麽……怎麽動不了身子了?”杜清染頓時感到十分的疑惑,按道理來說,自己現在這幅樣子一定是不正常的,自己真的隻是喝醉酒了嗎?
有時候這種感覺很難定義,現在給自己的感覺就是大腦昏沉沉的,跟醉酒的感覺最像。
“你忘了嗎?你喝醉了。”蘇恒笑了笑,起身伸手想要把她給扶起來。
杜清染手心不斷的用力,狠狠的掐著自己的掌心,強迫自己清醒著,可是依舊抵不住大腦的混沌。
好像自己麵前的重影越來越重,越來越讓自己看不清自己。
“熱……”滿腦子都是熱這一個字,仿佛大腦裏麵也隻剩下這個字,無邊無際的熱。
渾身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身上在吞噬著自己的身子,又癢又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匯來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感覺。
“還熱嗎?”蘇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佯裝關心的上手想要去扶她。
冰冷的掌心剛一觸碰到杜清染滾燙的身子時,明顯能夠感到她整個人的呼吸都停滯了幾分。
那種異樣的感覺像是一股電流從發尖傳到腳指頭,好像無處不透露著歡愉,她不禁的想道,到底是有多久沒有朋友男人了,竟然讓自己現在這麽饑渴難耐了?
實際上也確實是這樣,就連杜清染自己心底都下意識的讚同自己的說法,她確實很久都沒有男人了。
一夜情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可是隻要一想到對方是蘇恒自己就有那麽一瞬間接受不了。。
現在兩難的選擇擺在自己麵前,究竟是要一時的歡愉,還是強行忍過這漫長的黑夜,這個選擇確實很抉擇。
要是自己今天碰到的是一個陌生人,或者隻是一麵之緣的人,可能自己就當是委屈一下自己,勉強的湊一湊,可是自己隻要一想到對方是蘇恒的時候,就莫名的覺得十分的膈應。
在自己的心底甚至覺得被蘇恒那個什麽,還不如被狗咬。
蘇恒貪婪的看著她連衣裙下麵若隱若現的曲線,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雖然杜清染看著挺高冷的,但是看起來也是一個尤物。
至少這種身材的人,看著足夠讓自己垂涎三尺。
毫無忌憚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量著,輕笑了兩聲:“你現在這幅樣子需不需要我幫你啊?”
杜清染緊擰著眉頭沒有說話,但是掌心的汗水已經出賣了她。
蘇恒勾了勾唇,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笑道:“怎麽了?”
明知故問,他其實知道現在杜清染的感覺,隻是想要故意看看她的反應罷了,看到她這麽痛苦又難耐的樣子,心底偷偷的笑了笑。
怎麽樣?就算之前是再高冷的美人,現在到了自己麵前照樣還不是要跪舔嗎?!
蘇恒整個人從她的身上抽離出來,大方的坐在了沙發上,眼底含笑的緩緩說道:“想要嗎?想要就自己過來。”
杜清染舔了舔幹涸的唇片,緊緊咬著下唇不為所動,內心還在掙紮著要不要動。
可是受不了了已經!完完全全的受不了了,那種感覺像是要把自己點燃了一般,就連呼吸都帶著火辣辣的感覺,讓他一瞬間有些適應不了。
“好難受……真的好難受。”杜清染癱倒在沙發上,蜷縮著身子,手不安分的在身上胡亂的扯著,希望能夠換來一絲的清涼。
蘇恒就坐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杜清染的表演,像是在看笑話一般:“沒必要這麽勉強自己,要是真的覺得難受的話就說出來,我一定會幫你的。”蘇恒佯裝好心的說道,其中話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誰都知道所謂的幫究竟是什麽,杜清染雖然現在大腦停止了思考,也不妨礙自己理解這句話。
所謂的幫,明眼人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反觀蘇恒他倒是氣定神閑悠然自得的坐在沙發上,緩緩的搖著紅酒杯,不緊不慢的輕輕咂了一口酒,感受到冰冷的液體從自己喉嚨劃過的時候,發出了一聲喟歎。
就是這種感覺!
渾身輕飄飄的,旁邊還有美女相伴,試問這種感覺能不好嗎?!
“蘇恒……幫幫我……”杜清染現在連抬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更不要說過去到蘇恒那邊了。
“我都說了,想要就自己過來。”蘇恒搖了搖手中的紅酒,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在堅持什麽,對,沒錯,當時在賭城確實是你幫了我,可你有沒有想過,我背後有整個蘇家,甚至還掛靠著紀家。”
“像我這種男人,你就算打著燈籠都怕是找不到第二個了,難道看到我不應該積極一點嗎?”蘇恒狂妄自大的說道,從小自己就習慣了那種左擁右抱的感覺,更是習慣了鶯鶯燕燕的圍在自己的身邊。
現在身邊忽然出現了一個另類的人出現,多多少少有損自己的自尊心,甚至還讓他有些找不回麵子來。
“真不知道紀延究竟有什麽好的,不就是出身好嗎!要是紀延沒有他爺爺,你信不信他現在什麽都不是,就憑他也能坐上星啟總裁的位置?!”蘇恒忿忿的說完之後,吐了口口水,之前在外麵偽裝的那種紳士風度絲毫沒有保留,甚至將自己的粗鄙跟嫉惡如仇的醜陋表現的玲離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