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解釋
她微微一怔,立馬搖了搖頭:“她才不會管我呢,我在外麵交男朋友的事情她都不知道的,而且我都從來也沒有主動說過,她怎麽可能會知道?!”
不過心底有些隱隱的擔憂跟顧慮,照易小白這麽一說,萬一她早就知道了呢?
“反正我從來都沒有在她麵前提過這件事情。”易小白連忙解釋。
“那就對了啊,你都沒有提過,那他肯定都不知道的!”
沐凜靈在病房裏麵等的時間也比較長了,開始好奇他們在門外說些什麽,打算起身的時候,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聲響,又乖巧的坐了回去。
“你現在有時間也可以走動走動了。”易小白說道。
“是啊,我在病房裏麵待了好幾天了,確實有些悶了。”尤其是沒有工作之後,更是感覺什麽事情都沒有了,這種感覺反倒並麽有讓她輕鬆許多,倒是心情更加沉重了幾分。
關了店之後總覺得好像也沒有什麽東西支撐著自己了,相反,心底的懶惰也時不時的要出來作祟。
易小白輕聲細語的說道:“沒事,等養好了病,你想要去哪裏我都帶你去!”
沐凜靈溫柔的莞爾笑了笑,她也希望自己的病能夠快點好起來。
顧園園在一旁宛如電燈泡一般,聽著他口中的話頓時一陣惡寒,咽了咽口水,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病房裏麵頓時隻剩下兩個人了。
沐凜靈跟易小白在一起的時候很少有過尷尬的時候,反倒是兩個人就算是沉默以對也覺得隻是歲月靜好而已,易小白看著她柔和的側顏開口:“現在感覺怎麽樣?”
沐凜靈沒有理解他問的是指哪一方麵:“嗯?”
“你怪不怪我把店關了的事情。”他問。
沐凜靈低下頭絞著手指,思索了一番,緩緩開口:“小白,我好像現在隻有你了。”
好像自己現在也隻剩下小白了。
“隻要是你做的決定我都能夠理解,我隻有你了,所以我選擇相信你。”沐凜靈語重心長的說道,自己現在好像什麽都沒有了,也隻剩下了小白一個人,就算小白想要害自己,也沒有關係,自己照樣也心甘情願。
她很多次都很慶幸自己能夠遇到小白,要是沒有小白的話,自己這麽苦的日子不可能熬的下去,甚至都可以說,小白支撐了自己活下去的勇氣跟動力。
“你真的這麽想嗎?”易小白有些受寵若驚。
她點了點頭,說道:“對,沒有人能夠取代你在我心底的位置,你對我的意義很大的小白。”
要不是他心理素質比較強大,現在估計早就兩眼淚汪汪了。
“說實話,你能這麽想我真的很欣慰,其實我對你的付出從來都沒有要求過回報,你隻要能夠記在心底就行。”易小白眼眸含笑的說道。
“你之所以把店關了就是為了減少我的煩惱對嗎?”她問。
“對。”易小白點了點頭,其實還夾雜著私心,紀延之前通過店裏偷偷視奸著沐凜靈,既然要選擇斷幹淨,就索性斷的幹幹淨淨最好。
“其實關了也挺好,我倒是沒那麽多的煩心事情了。”沐凜靈感慨。
易小白深思熟慮之後,沉吟道:“那現在紀延在你心底還有位置嗎?”
其實話一出口就已經後悔了,明明知道在沐凜靈麵對提誰都行,就是最好不要提紀延,偏偏開口之後就十分的後悔。
沐凜靈的眉目染上一道說不清的哀愁,空洞的目光低頭深深的望著手指,良久才開口:“小白,你知道的,忘記一個人沒有那麽容易……”
他當然知道了,也十分清楚。
確實想要忘記一個人沒有說說那麽容易,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隻要沐凜靈心底還有紀延的位置,自己的心就像是被紮了根刺一樣。
“我有時候也在想,心底什麽時候才能沒有他的位置,後來我釋然了,人的一生總要有些難以忘記的過往或者人,這並沒有什麽不妥,相反,有些事情也沒有必要非要選擇遺忘,銘記也並非不是一種壞事。”沐凜靈語重心長的說道,其實說這麽多無非就是自我安慰,倘若要是真的能夠忘記一個人的話,她何嚐不會想要忘記紀延。
可偏偏……你忘不掉,但是你總要為自己找一個借口。
國外無論掀起了怎麽樣的風浪,好像都打擾不到珍妮,她這些日子乖得像是變了另外一個人一樣,即使是換到了另外一個陌生的環境裏麵,也好像並沒有出現任何的不適應,反倒是出奇的安靜乖巧,而且令人心疼。
“紀哥哥,我知道你回來了,我在這裏很好。”珍妮乖巧的坐在沙發上,麵對對麵氣場強大的男人絲毫沒有出現慌張的模樣,似乎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紀延繃緊了薄唇,眸光斂了斂,沉聲道:“這段時間委屈你了,你父親那邊的事情已經全部處理好了,所以我決定……”
珍妮低頭絞著手指,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我現在還不想回家,再過兩天吧。”
她都這麽說了,紀延原本的話也隻好咽了回去,點了點頭,不發表任何的意見,不過是一個月沒有見過麵,眼前的這個小姑娘總覺得像是長大了一樣。
忽然想是想到了什麽,愣了愣:“我上次走的時候好像記得你說過,你好像是這個月過生日是嗎?”
珍妮沒有想到他真的會記得,但是她現在完全沒有心情去過生日,婉拒:“嗯,不過我不打算過了,明天就是我生日,我想再等等。”
紀延雖然這段時間沒有在國內,但是國內的情況還是多多少少知曉一點的,至於她跟林雲的事情,自己也聽杜清染說過,這個小姑娘在心底有著自己一套想法,他能夠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默默的等她做出選擇就好,不打擾就行。
“對了紀哥哥!”珍妮突然抬起頭,露出清澈的眸子。
“嗯?”紀延投過疑惑的目光,好奇問道,“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