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回到白氏
等她反應過來時,餘晨已經離開了,看著郭宇浩,白秋水一臉歉意的看著他,替餘晨對他道歉道:“那個,郭宇浩,我替他向你道歉,他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雖然她並不知道餘晨說了什麽,但是,她覺得他肯定說了一些不是什麽好話的語言。
郭宇浩輕輕的搖搖頭,伸出手揉了揉白秋水的小腦袋瓜,“傻子,你不用擔心,我沒有生氣。”
見他沒有生氣,白秋水這才放下心來,“那就好,你快回家吧,我先上樓了,你路上小心。”
說完,白秋水轉身回了別墅,郭宇浩看著白秋水的背影,一副得逞的笑容出現在臉上。
接下來的幾天,郭宇浩天天到醫院找白秋水,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曖昧,但在感情這一方麵上有些“障礙”的白秋水並不知道她和郭宇浩現在的關係,十分的曖昧,如果再不注意一下的話,餘晨就要不高興了。
今天,郭宇浩也像前幾天一樣來醫院“叨擾”白秋水,剛走進公司,來到白秋水的辦公室門口,還沒敲門,手就被一隻強勁有力的手抓住了。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餘晨做的。
郭宇浩拍開餘晨的手,轉過身看向他:“我來看看秋水,順便給她解解悶,你又覺得我哪錯了?”
“她是我的。”餘晨並沒有用多餘的話回答,簡潔有力的四個字足以讓郭宇浩敗在下風。
其實,從公司的監控廳裏他就已經知道了,郭宇浩這幾天一直來找白秋水聊天,像是在對她“下功夫”。
他可以確定,郭宇浩這個人,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郭宇浩嘲諷的看了餘晨一眼:“這隻不過是你一個人認為的,秋水有說過她是你的嗎?”
兩個人說話的音量並沒有控製,頓時,門口聚集了一些看戲的人,辦公室中的白秋水也因為外麵的吵鬧聲走到門口,剛打開門,就看見了正在憤怒對視著的郭宇浩和餘晨。
“郭宇浩?”白秋水疑惑的脫口而出,“你們,怎麽了?”
看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怪怪的,白秋水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走到餘晨的身邊挽住他的手:“這裏是醫院,別衝動。”
她這一個動作讓餘晨消了一些氣,但下一秒,她走到郭宇浩的身邊,在他的耳邊說著悄悄話,十分曖昧。
“快走,別在這裏呆著,餘晨那裏有我。”白秋水說道。
郭宇浩不確定的看了她一眼,見她眼神堅定,這才從擁擠的人群中離開,郭宇浩這一離開,看戲的人們也都散開了。
餘晨瞪了白秋水一眼,白秋水努了努嘴,剛想說話解釋解釋,餘晨便說了句:“別讓我再看見你們在一起,我生氣了,很恐怖。”
說完,餘晨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白秋水看著他的背影,便知道因為郭宇浩,他們之間又有矛盾了。
另一邊。
早上,床頭的鬧鍾一個勁的響動著。
鼓囊囊的被窩裏伸出來一隻白皙細嫩的手,很是粗魯的將那還在鬧騰的鬧鍾給拍停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從被窩裏坐起來一個頂著雞窩頭的女人。
白瓷覺得自己的眼睛就像是被膠水給黏上了似的,怎麽也睜不開。
要不是想著自己還要上班還要工作,她覺得自己一覺睡到夜晚毫不誇張的說。
坐在那裏,簡直就是靈魂在支撐著肉體,好一會兒才醒過神來。
想起讓自己熬夜,然後變成這副樣子的罪魁禍首,白瓷立刻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時候又瞥了一眼床邊的鬧鍾,一下子兩個眼睛就開了。
心裏有些慌亂著時間怎麽過的這麽快,自己不過才賴床五分鍾罷了,馬上就要遲到了。
一番洗涑,穿好衣服,來到客廳的白瓷一眼就看見了昨天喝的有些醉熏熏的戰北嶼卻是精神抖擻的坐在那裏吃著早飯。
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她的心裏有些不平衡了。
“喲,起這麽早,真稀奇。”戰北嶼淡淡的看了一眼白瓷。
白瓷頓了頓,想要上前,可是剛走到他麵前,就看見某個可氣的男人直接放下了手上的早飯,直接走開了。
白瓷覺得自己簡直被他這番操作給驚到了,她就不信自己這麽一個活生生的人他竟然能像是沒看到一樣直接走掉了。
不僅如此,等到白瓷出了門,人家戰北嶼已經早就走掉了。
看著手上的手表,那已經顯示遲到的時間,白瓷的心裏更加有些琢磨不透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麽情況。
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好像開始疏遠著自己,更讓人覺得明顯的一點就是他越變越高冷了。
白瓷來不及去細想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隻當戰北嶼的少爺病又犯了 ,看著快要遲到的自己,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好不容易到了公司,還沒走近辦公區,就聽見裏麵熱鬧非凡。
白瓷好奇著裏麵發生了什麽事,加快了腳步走進去,誰知道第一眼就看見了自己打心底討厭的女人一副笑意滿滿的在跟著周圍的同事熱聊著。
“我想著大家可能沒有吃早飯,也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些什麽,就隨便買了點,大家不要嫌棄哈。”
看著唐楚楚一副溫柔賢惠的樣子在同事之間周旋著,白瓷覺得自己還真是小看了這朵白蓮花。
“哎,不嫌棄,楚楚你這麽有心,以後大家是同事,我們有福氣了。”
“是呀,沒想到婉兒你這麽細心呢,一下子準備這麽多早餐,實在是太麻煩你了。”
看著唐楚楚將一份又一份包裝精美的早餐一臉高興又害羞的樣子分發給所有的人,白瓷簡直要戳瞎自己的眼睛了。
眼前這個女人分明就是跟那個站在自己就麵前耀武揚威的女人是同一個人,怎麽這麽會裝呢?
白瓷覺得自己還真是小看了她的手段了,還沒有到公司一天就收買了大家的心,想想自己的遭遇,嘴角又是泛起一絲苦笑。
隨後,又很快就抹去了,裝作一臉平靜的樣子走到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