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孩子沒了
此時,餘母和餘父都被餘爺爺的震怒嚇了一跳紛紛走進房屋,景母看見餘晨拉著白秋水的手不放,頓時氣急,“你這個狐狸精,要不是以為你,婚宴怎麽可能會弄成那樣!”
喊著,餘母衝上前想要打白秋水被餘晨攔下,“媽,她是我的人,就算您是我媽,也不許動她。”
“誰允許你這麽和你媽媽說話的!”餘父滿臉怒氣的看著餘晨,恨不得打死這個不孝子,但餘晨卻不以為然,拉著白秋水就往外麵走。
白秋水看著身後傳來的殺人般視線有些心虛。
“既然你們都不想看見我這個兒子,那我就不回來了!”
餘晨留下了這句話之後便和白秋水離開景家,到了外邊之後,餘晨才意識到他隻帶了手機,現金什麽的全部沒帶。
“白秋水,你不是要追我嗎,現在給你個機會,你要不要?”餘晨壞笑的看著白秋水。
沒辦法,他現在身上沒有一點錢,銀行卡以餘爺爺的性子肯定被凍結了,所以他現在身無分文,隻能靠站在他麵前的白秋水了。
“什麽玩意?”
“我沒錢,現在我隻有你了。”餘晨頓了頓,觀察著白秋水的神色,接著到:“所以你養我吧,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還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白秋水也沒想到會這樣招惹一個男人,但也沒辦法,誰讓她喜歡他呢?
醫院那一邊手術做了幾乎有好幾個小時。
終於,手術門打開,戰北嶼看見了裏邊的白瓷,他抓住了一個醫生的手,“什麽情況,她怎麽了?”
“唉,孩子沒了。”醫生用最簡潔的幾句話將這個結果闡明。
聽到這個消息,戰北嶼被震到,猶如天打雷劈般,“你剛才說什麽?”
孩子沒了,這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白瓷會跌入低穀,甚至還會因為沒有了“孩子”而跟他分手,原本準備三天後結婚的婚禮,也跟著作廢。
醫生們麵麵相覷,也不敢再繼續和戰北嶼說話,全都轉身離開。
戰北嶼有些失落的走進房間,看著再度陷入昏迷的白瓷,臉上寫滿了愧疚。
早知道,他就不應該去幫助那個女人。
等等,那個女人?
戰北嶼好像猜到了什麽,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陌生的號碼後,起身離開了病房。
而隨後進來的,是黃梓渝。
看著帶著氧氣管,麵色蒼白的白瓷,黃梓渝別提有多開心了。
“白瓷啊白瓷,沒想到吧,你還會有這麽一天。”黃梓渝冷笑著看著她,她咧著嘴,“哼,這就是你和我爭搶的下場。”
好像是因為聽見黃梓渝的聲音,白瓷的眼睛睜了睜,但終究沒有睜開眼。
眼看著罪魁禍首就在白瓷的眼前玩耍,白瓷卻沒有半點招架之力。
然而,就在黃梓渝得意的時候,戰北嶼走進病房,和黃梓渝來了個四目相對。
兩個人對視著,紛紛從對方的眼睛中看見了尷尬。
為了避免戰北嶼想多,順便給他的心裏留下好的印象,黃梓渝上前伸出手:“戰學長,真巧,又見麵了。”
“你是?”戰北嶼對於這個女人壓根就沒有半點印象。
沒想到戰北嶼壓根就不記得她,黃梓渝有些尷尬,她將手上的桃膠遞給戰北嶼,到:“我聽說白瓷學姐在醫院,就帶了點補品。”
看見補品,戰北嶼一眼就看得出這些是真的,便對黃梓渝沒有多大的敵意。
但是,堤防還是有的。
“補品送到了,你什麽時候走?”戰北嶼準備下逐客令。
黃梓渝沒想到戰北嶼居然說話這麽直接,但也見怪不怪了,“現在就走,白瓷學姐的身體不是很好,是不是流產了?”
隻不過是多嘴的一句,卻讓戰北嶼原本消失的疑心“蹭”的一下飆到了極點。
“你怎麽知道?”戰北嶼看著黃梓渝滿臉寫著試探。
流產的事情隻有他和醫生知道,沒有人告訴黃梓渝,黃梓渝是怎麽知道的?
黃梓渝發現自己說錯話,很想給自己一巴掌,但她忍住了,到:“剛才來的時候聽見幾個醫生都在議論,所以便猜到了。”
這個理由給的十分恰當。
戰北嶼也不好在懷疑,便輕輕的掃了她一眼,“行,那你去忙吧,他有了什麽好的氣色,我會讓她告訴你的。”
但其實,戰北嶼並沒有想過要讓白瓷告訴黃梓渝。
而黃梓渝也沒想過要聽白瓷告訴她,她沒事了,對於這個,她寧可聽見:“黃梓渝,我告訴你一件事情,白瓷她死了。”
隻可惜,該客套的還是得客套,黃梓渝故作柔和的點了點頭:“好,那就拜托你了。”
說完,她扭扭捏捏的離開了病房,戰北嶼在後麵看得忍不住想給她一腳幫幫她。
剛離開病房走到樓下,黃梓渝就看見了戰家二老。
見此,她打招呼到:“戰伯伯,戰伯母,你們也來啦?”
“也?”戰天齊上下打量著黃梓渝,發現這個女孩兒雖然表麵透露著優雅的氣質。
但卻給他一種不是很單純的感覺。
見戰天齊疑惑,黃梓渝假裝驚訝,高聲到:“你們該不會還不知道白瓷學姐流產的事情吧?”
“流產?”劉麗琴的臉突然間就垮了下來,她轉身急急忙忙的要上樓。
對比劉麗琴,戰天齊顯得很冷靜,他用著深邃的眼神盯著黃梓渝:“你說的是真的?”
“什麽?”黃梓渝假裝無辜。
她這麽一做作,戰天齊更加確定,黃梓渝的優雅和嬌弱是裝出來的了,“沒什麽,如果這件事情和你有關係,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說完,戰天齊也轉身離開。
黃梓渝沒想到戰天齊居然能看得出端倪,有些憤怒的跺了跺腳,“有什麽好得意的,反正白瓷的孩子都已經流產了,就算補救也來不及。”
越想,黃梓渝的麵部表情越是興奮,她踩著高跟鞋高調的離開了醫院。
而白瓷的病房裏則是聚集了十幾個人,他們看著還在昏迷中的白瓷,恨不得換他們來替她承受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