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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再提結婚

  “你可以聽我說嗎?”即便感覺希望渺茫,白瓷也想要在戰北嶼的麵前拚盡全力試一試。


  “你說。” 戰北嶼一瞬不瞬凝視著白瓷,看到白瓷心中越發心虛。


  “公司的事情現在剛剛有了安定的趨勢,後麵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做決定。我知道你心裏麵是怎麽想的,大可以找最專業的職業經理人,或者你手下由你培養出來的人來接手我現在手裏麵的工作。”


  “可是你也知道,這是我父親和我母親辛辛苦苦一手創建的,如果不是因為太在乎,他也不會之前要把公司托付給你。所以我希望由我從頭到尾徹底的帶著整個白石走到真正穩定的狀態。”


  “我這個人想要的不多,我也並沒有想白石做到我父親曾經做的那個高度,但是我想拚勁我的全力做一把,你是可以理解我的心情,對嗎?”


  白瓷盡力讓自己的聲音平和,這樣可以不激起戰北嶼心裏麵對這件事情的反抗心情。


  每說一個字,她心裏麵就不由自主心虛一分。


  說了這麽多,話語裏麵有多少真的假的,白瓷也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一點,這個孩子絕對不能生下來,如果生下來,她從一開始就注定要在單親家庭裏麵生活。不,或許說她根本拿不到這個孩子的撫養權。


  不管她把白石發展到多麽龐大的規模,多麽人上人的地位,可是終究會是在戰北嶼的手下。所以,不管從哪個方向來想,白瓷心中確信,這個孩子不能生下來。


  “所以呢,你想要說什麽?” 戰北嶼麵不改色,讓白瓷早已經在心裏麵準備好的話,堵在嗓子眼,很難說出口。


  或者是害怕她說出口之後,承認不了戰北嶼發火的後果。


  白瓷抿了抿唇,雙手攥在一起,繼續道:“我聽說,你把沈茉莉送進了警察局,沈家肯定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原諒你的,還有爺爺,你們家那一關肯定都很難過去,所以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白瓷的話被戰北嶼打斷,聽他這麽說,一臉錯愕。


  他知道她心裏麵在想什麽,卻不生氣嗎?

  “我什麽意思?”白瓷試探反問道。


  “你的意思是這個孩子現在出現的很是時候,有了這個孩子,沈茉莉做的事情更加不可饒恕,不管我再做什麽更加理直氣壯。” 戰北嶼不疾不徐,很是認真的說道。


  提到沈茉莉的時候,眸底下意識閃過一抹狠戾。


  聞聲,白瓷真想把自己的嘴巴給縫住。


  她剛剛就不應該反問戰北嶼,而是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現在被戰北嶼這麽一說,對於她不想要這個孩子的事情,豈不是更加難開口了。


  “你放心,現在你有了孩子,婚禮我馬上提上日程,盡快辦。” 戰北嶼繼續道。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白瓷一咬牙一跺腳,脫口而出。


  再睜眼,剛剛還喜上眉梢的一張臉,此時此刻變得無比暗黑,仿佛一座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發作的火山。


  “我的意思是這個孩子現在出現的不是時機。我不計劃留下這個孩子。”白瓷咬定心思,卻不敢再看戰北嶼眼睛了。


  她知道戰北嶼明明知道她心裏麵怎麽想的,可是剛剛卻故意歪解她的心思。


  戰北嶼在商場上閱人無數,這次的事情也幸虧她指點,她剛剛在說了那麽多,幾乎就差把話直白的翻譯過來,這個孩子她不會要。


  她都表現的那麽明顯了,戰北嶼心裏麵怎麽會不清楚。


  “所以呢?” 戰北嶼下意識,手中的力氣更足,捏的白瓷忍不住蹙眉。


  看到白瓷蹙眉,他像是察覺他那無法克製的憤怒,再送了鬆手,可是依舊緊緊的抓著白瓷的雙臂,好像有一種她隨時隨地會消失的感覺。


  “你是不是心裏麵還在想離婚的事情?” 戰北嶼冷凝白瓷,絲絲靠近,逼的白瓷不得不回過頭對視她。


  “戰北嶼,別這樣,好嘛?”白瓷身體不由自主蜷縮在一起。


  “我哪樣?” 戰北嶼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從寒潭裏麵拎出來一樣。


  不等白瓷再說話,戰北嶼一字一句,不容置疑:“我不管你自己怎麽想,我戰北嶼的孩子絕對不可能做流產,隻能安安全全的生下來。”


  說罷,他鬆開白瓷的胳膊,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病房。


  待滿心恐懼的白瓷反應過來的時候,門外已經站了六個身材魁梧的保鏢。


  二話不說,她把電話撥通給了戰北嶼。


  一撥通沒有多久,那邊就接通了電話,戰北嶼一如既往惜字如金:“怎麽了?”


  “戰北嶼,你是想繼續軟禁我嗎?”白瓷雙唇被她咬的發白,當初的記憶如同陣陣波濤洶湧襲來,占據了她的大腦。


  “我是在保護你。” 戰北嶼不假思索。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 白瓷怒吼一聲。


  這一聲後,整個電話裏麵的氛圍很是微妙。


  “三年前,你就對我這樣,不管我說什麽,你都充耳不聞。我告訴你,戰北嶼,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認你擺布。你讓外麵的那些保鏢現在馬上離開,如果他們不離開,你信不信我現在一屍兩命死在洗手間裏麵。”白瓷字字充斥著血色。


  “你敢!”驟然間,戰北嶼心慌意亂,那抹向來無波無瀾的瞳孔出現了難得的恐懼之色。


  三年前生不如死的記憶讓白瓷在無數個夜晚輾轉反側。


  三年前,戰北嶼還是她的學長。


  他的冷漠,是在整個學院裏麵都傳遍的。


  對於戰北嶼的傳聞,不管白瓷願意不願意聽,她是有所耳聞的。


  有些人說他絕對是富二代;有人說他家境貧寒,每年的獎學金以及在外工作賺的錢甚至超過了許多出來工作五六年的人;有人說戰北嶼不近女色,是感情上有創傷。


  還有人說,戰北嶼之所以幾乎不和女生說話,對於女生送的禮物一概不收,反而好幾次當麵給女生難看,是因為他是同性戀,所以不喜歡女生,不和女生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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