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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醫院裏爭吵

  她這番話說的字字鏗鏘,有理有據,全部都是在指責白秋水,順便讓她收起她那副假仁假義的偽善麵孔,因為真的十分惡心,更何況她的為人早已是眾人皆知,哪還需要逢場作戲。


  到底是張悠的女兒,她的性情和張悠可謂是別無二致,母女倆一樣的喜歡虛情假意,陽奉陰違,張悠的令人厭惡的性格,白秋水學了個十足十。


  好在白瓷本就無所畏懼,所以對於她們的挑釁和示威,全然沒有放在心上,她現在處在精神崩潰的邊緣,不會賣給任何人的麵子,隻會盡全力保住自己的利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沒人護著她了,她不能叫自己受了委屈。


  “媽,你看她啊。”白秋水說不過白瓷,急的不行,情急之下,隻能搬出救兵,她伸手拽著張悠的衣袖,一麵急的跳腳,一麵撅著嘴巴,忿忿不平的說,“居然說我不孝。”


  白瓷一連串的指責,實在是叫她吃不消,奈何她又嘴笨,加上心虛,不知該如何反駁她,所以無奈之下,隻能求助張悠,她伶牙俐齒的,再加上長輩的威嚴,相信一定可以製服白瓷,叫她乖乖閉嘴。


  今日的她,真是奇了怪了,居然變得這般能說會道,口齒伶俐,簡直不像以前的她,比起之前還要放肆幾分,讓人氣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力反駁。


  現在父親剛走,她就這副神態,如果她們不能夠先下手為強的話,日後說不定還要受她怎樣的欺負,如此一看,張悠倒是很有先見之明。


  眼見女兒受了委屈,張悠又怎麽可能放任不管呢,她利落的將白秋水拉到身後,保護在她的羽翼下,接著由她自己親自對付白瓷。


  “你的父親屍骨未寒,現在你不想著好好看他一眼,為他哭一哭,反而在這裏指責你姐姐,你覺得你做的就對嗎,還是盡到了為人子女的義務?和你姐姐相比,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當著白瓷父親的麵,張悠沒有什麽話是不能說的,反正大家都在場了,有什麽話,幹脆開誠布公的說,遮遮掩掩的也沒有什麽意思。


  白瓷大可不必站在道德的製高點,頤指氣使的辱罵著她們,畢竟和她們相比較,她也沒有好到哪兒去,既然大家半斤八兩,誰又有資格說得了誰呢。


  看她今天這副表現,張悠更加堅定了她做的選擇,像白瓷這種六親不認的人,就不該給她留有餘地,讓她毫無生機,才算是種懲罰。


  正好讓她九泉之下的父親看一看,看看他萬般寵愛的女兒,在他離開之後,會過著怎樣的日子,想必他的心都要碎了吧,如此正好,也算是如了她的意,恐怕做夢都能笑醒。


  就算白瓷接管了公司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白給他人做了嫁衣,她父親就算盤算的再好,最後還不是空歡喜一場,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一個死人沒資格威脅到張悠。


  “您這話說的倒輕巧,我看最開心的人應該是您才對吧。”


  白瓷嗤笑一聲,對於她的說辭,充耳不聞,甚至完全就被當做了耳旁風,她隻是冷眼瞥著張悠,就像對待自己仇人一樣,壓根沒有把她當做繼母,所以眼神之中,才會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畢竟像張悠這種人,也許別人不了解她,但白瓷對她卻了如指掌,她的心裏揣著什麽心思,白瓷比誰都要清楚,對於她這種根本就不安好心的人,她也不會有什麽好脾氣。


  她一生最痛恨的人就是小三,尤其還是張悠這種不知廉恥,沒有廉恥心的小三,最是讓她憎惡,所以終其一生,她都選擇和她作對,隻要她在這裏,張悠就別想過得好,更加休想處處牽製住她,她不會給張悠這個機會。


  倘若今天若不是顧及著父親的顏麵和安寧,這件事情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非要和她爭論出個結果才行,但是看在父親的麵子上,她選擇了息事寧人,沒有繼續爭論不休,等到此事解決完畢,她不會就這樣讓張悠作為作福的。


  “簡直就是笑話。”張悠惱羞成怒,說話的音調也不自覺的上揚幾分,似乎是想掩蓋她的心虛,“你父親去世了,我有什麽可高興的?”


  在明麵上,那是她的丈夫,自己的丈夫去世了,作為妻子,悲傷都來不及,又怎麽高興的起來?白瓷這話可是冤枉了她。


  她雖然做事也不算光明磊落,但也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絕不允許旁人汙蔑了她的清白,空口白牙的誣陷她,這種話怎麽能隨便說,就算白瓷說得出口,她也沒有辦法接受。


  所以她堅決否認這件事,誓死捍衛她的尊嚴,還有人格,白瓷隻是個小丫頭片子而已,有什麽資格在這兒對她指手畫腳,簡直就是沒有一點教養,不過也是,母親去世得早,她能有什麽家教呢,隻是個野孩子而已,根本就沒資格對她評頭論足。


  “這就要問您了,我的好母親。”


  白瓷意味深長的盯著張悠看,如墨的眸子裏,眼神難以捉摸,任誰也看不穿她的心思,張悠自然不能例外。


  隻是她陰陽怪氣的話,實在是惹惱了張悠,心裏一邊暗自罵著她沒教養,一邊想著懟她的話,隻是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病房的門倒是先開了。


  “家屬不要在這裏吵。”戴著口罩的小護士,走了進來,雖然臉上被口罩遮住,看不出她表情,但通過她那緊鎖的眉頭,依舊看得出來,她的心情不佳,甚至有些煩躁。


  “我們不吵。”張悠倒是很識抬舉,順坡就下,她端著張笑臉,樂嗬嗬的應著護士小姐,信誓旦旦的保證道,接著麵對白瓷的時候,態度一如既往般的惡劣,就像對著她的敵人一般,

  “今日看在護士小姐的麵子上,我就先不跟你計較了,要是以後你還這樣沒大沒小的話,那就別怪我這個做母親的心狠了。”


  不論白瓷是否願意承認,在法律上,張悠都是她的母親,這是任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所以張悠才口口聲聲以母親自居,說的理直氣壯,就是想惡心她,順便也讓自己高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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