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不想見到你!
“嗬嗬!”低低笑聲傳來,看了看左手邊一個敞開的安全出口,道:“可是本人就喜歡挑戰危險,簡小姐難道不也是這樣嗎?”
變態!
簡優在心裏罵了一句,知道他值得又是這些天自己冒險的事。
就在她心裏默念時,他的身子忽然靠了過來,“你又在心裏罵我?”
簡優頓時怔住,對上他幽黑深沉的眸子,心裏突地緊縮。
“我,”
她剛想說她沒有,身子忽然被人一拽,瞬間轉到左邊安全門裏,他一把將她壓在牆壁上,雙手緊緊捏住她的手腕,低眸靠近她低笑道:“你又想說你沒有?嗬嗬,你總是喜歡這麽口是心非!”
“霍祁琛,你瘋了?這裏是法院!”簡優怒斥!
霍祁琛輕笑,“你可以大叫,這裏來往都是人!”
簡優羞憤的目光霎時間想要將他淩遲。
霍祁琛眸光微冷,按住她的雙手,頭一低,便狠狠吻了下去,輾轉反側,極盡的掠奪屬於她的呼吸,反複吸允著那兩片柔軟。
他是瘋了,瘋了才會一次一次的被她踐踏,看著她在台上光彩自信的宣講,看著她柔情蜜意的對著她那些朋友笑,看著她在別人懷中慌亂,而他自己隻能偷偷摸摸的躲在陰暗的角落裏遐想,他如何不氣?
唇上不自覺的微微用力,像是懲罰著她的狠心,又像是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感受到唇上的撕痛,她猛然一驚,不行,她一會還要去庭審呢。
雙手狠勁的掙紮,臉頰不停的搖晃,“不,霍唔,我一會唔唔,我一會還要開會!”
她咬牙低吼出聲。
霍祁琛終於拉回一點理智,力度減輕不少,在她唇上廝磨了很久,才緩緩離開,低啞著聲音說,“若不是因為你要開會,今天絕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開你!”
望著她嬌豔欲滴的紅唇,想著一會她還要出去見那麽多男人,他心裏忽然後悔了,真是該死的誘人,他低首又在她唇上點了一下,才放開她的手,將人扯到懷裏。
簡優有些虛脫的靠在他懷裏,冷冷咬牙,“這就是你所謂的欺負?”
看她因為沒有力氣安靜的躺在自己懷裏,霍祁琛勾了勾唇,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道:“若是你的覺得它是欺負那它就是欺負!但是這種欺負,隻有我才可以!”
看著她如煙熏紅的小臉,他用指腹輕輕摩挲著。
“霸道無恥!”簡優毫不猶豫的送給他四個字。
霍祁琛還給她四個字,“惱羞成怒!”
簡優恢複了一點力氣,抬腳就要踩他,但是被他很輕鬆的避開。
“你要不想剛剛的事還繼續,就安靜一點!”他微微眯起眸子。
簡優怒瞪,“那你還想抱到什麽時候?馬上就要進行二次開庭了!”
“再等一會,你不去,這庭審也開不了!”他淡笑。
簡優瞪大眸子,怒道:“你讓這麽多人等著我?我還有臉嗎?”
心中惱恨,卻不知是對他多點還是對自己多點。
他緩緩放開她,悠悠道:“嗬嗬,你沒有讓任何人失望!”
簡優怔住,細細揣摩著他的的話音,他是什麽意思?她竟然聽出一絲誇讚的意味。
肯定是她多心了,這人怎麽可能會看好她?他恨不得她永遠出醜。
霍祁琛瞄到她懷疑的眼神,麵色一轉陰鬱,“你那是什麽眼神?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你現在需要的是討好我!”
討好?
簡優怒,終於說出自己心裏的想法,“霍祁琛,我怎麽以前都沒有發現你是這麽無恥?我沒有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可是按照約定內容不過是你大打電話我必須要接聽,你約我我赴約,沒說我不能擺臉色,就算是在客戶麵前,我也不會這麽讓自己窩囊!”
霍祁琛並沒有惱怒,隻是嘲諷一笑,伸手想要探向她的耳朵,“嗬嗬,我不介意你的臉色,但是!”
他的聲音忽然低了一分,“可是我介意的是,你的眼睛在誰的身上!”
簡優心中一慌,不著痕跡的向後退了一步,他有必要每次都把她逼到角落嗎?她冷笑,“有意思嗎?你幫了我我很感激,可是再多糾纏下去還有意義嗎?我想要新的生活,你知道為什麽我會為羅雪拚盡性命嗎?因為我不想讓她跟我當年一樣,還會有更好的生活等著她,那就是我心裏的寄托,可是你已經給不了我了,我想自己去爭取,你要是對當年的事有一點愧疚,就請待我仁慈一點!”
霍祁琛身子一震,她說她想要全新的生活,那不正是他想要看到的嗎?他很想說他能給,可是卻因為她最後一句話讓他將脫口而出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他愧疚嗎?或許吧,當年的事,與他有關,他無可否認,但是他卻又無法放手,若是一切都回不到過去,他就隻能用他自己的方式,讓她回來。
斂住眸底的神色,他再次恢複以往的深沉,捧起她的小臉,道:“還記得我寫給你的那句話嗎?就算是這世間不再出現彩虹,我依舊可以驅走你心裏的陰霾,這世間沒有平白的仁慈對待,我不是醫生,我隻要我想要的!”
我隻要我想要的!
幹脆而果斷,勢在必得的語氣是他的風格。
簡優聽到這句話,震驚的望著他,他怎麽可以這麽自私?難道他不知道她心裏的陰霾一直都是他嗎?他想要怎麽驅走?她放不開,他卻又不離開,這段糾纏已久的麻繩何時才能解開?
霍祁琛不是沒有看見她眸中深深的羞憤和無奈,他心裏不是沒有感覺,這場角逐,他不會認輸,他一定要讓她看清自己的心,他可以縱容她,可以原諒她,卻不允許她再逃離。
“我現在不想見到你!”簡優神情忽然木然,淡淡的開口。
冷峻之色收了收,放開她,將她衣服整理好,他勾了勾唇,重新戴上墨鏡,輕笑出聲,“我們法庭見!”
他打開旁邊的門,走了出去,站在走廊,緊緊抿了抿唇,闊步離去。
聽到腳步聲漸行漸遠,簡優的緊繃的心神忽然崩塌,全然忘了自己還在法院、還有一次庭審等著自己,沿著牆壁緩緩滑落,她蹲在牆角痛苦的掙紮了許久,像一隻落難的倉鼠躲在陰暗的下水道漫無目的的逃竄。
爸,媽,女兒是不是根本就不該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