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身體變化
萬獸丹,據傳說是當年的萬獸之主金毛獅王被殺之後,殘存的意識和鮮血凝結而成。
由於這些殘存的意識中帶著很大的怨念,所以能夠瘋狂的吸收天地之靈氣,以及其他被殺獸修骸骨中殘存的血脈,曆經數千年,才成為真正的萬獸丹。
這件事就算是在妖修界也很少有人知道,隻有狐修一族的極個別人清楚。
其中就包括兩個狐修門派的掌門人:玄狐門的胡圖,和被他尊稱為老妖婆的靈狐門掌門。
狐修一族在妖修界超凡脫俗,他們不但在修煉速度上超越其他種族,高等級的狐修大都具備窺視天機的本領。
三十年前,胡圖就算到萬獸丹會在某個地方出現,從那時開始,他搬到了現在遊泳館的所在地,等待著寶物現世。
隻是當初他隻能算個大概,沒有算到的是城市發展的腳步這麽快,十年前這一帶還是一片無人問津的荒地呢,現在卻已經高樓林立。
而此時呢,胡圖已經在這一帶住了30年,從一個外來者成為名符其實的本地人,再後來他不惜浪費自己珍貴的真元為代價,算出萬獸丹現世的具體位置。
作為一個本地人,又是老頭兒長相的他,獲得遊泳館保安這份工作,也就顯得十分順理成章。
隻是他沒想到,千算萬算,他漏算了靈狐門的老妖婆,在關鍵的時候,老妖婆會派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前來進行搶奪。
說實話,胡圖對小萌心有餘悸。
那個丫頭的邪魅攝心術實在是太強大了,要不是他自從被仇家斷了一尾,喪失了對男女之情的興趣,估計他的表現比四個徒弟強不到哪裏去。
而且小萌那個狐媚子雖然隻有四尾靈狐的實力,卻能跟他鬥個不相上下,這才讓雷小洛那個踩了香蕉皮的家夥,幸運的得到了萬獸丹。
據玄狐門的前輩講,不管是什麽人,隻要能夠得到這個寶物,不但能治療各種創傷、疾病,而且服用者結丹飛升不在話下。
數十年前,胡圖失去一條尾巴的時候,他的修煉等級止步不前不說,而且隨著時間的退役,還在一步一步的後退。
玄狐門的二代弟子中也沒有能讓他值得驕傲的人,他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萬獸丹上,希望它能能夠使自己斷掉的那條尾巴重生,進而重振玄狐門。
事實證明他跟萬獸丹沒有緣分,有緣分的是雷小洛。
那貨先是偷喝了胡圖的純陽玉液,又吞下了萬獸丹,純陽玉液的陽剛之力正好中和了萬獸丹的陰柔,要知道不管是兩者中的任何一個,都會讓人爆體身亡呢!
這樣的巧合全都發生在雷小洛身上,胡圖驚為天人。加上對沒有得到萬獸丹的不甘心,他當時就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定要得到這個徒弟!
雷小洛睡在自己的房間,三間臥室從東到西,分別是被小萌霸占了的主臥室,中間的書房兼儲藏室,以及最西邊的兒臥。
這貨在衛生間裏安慰了小兄弟很長一段時間,出來的時候小萌房間的燈已經關了,但門並沒有關嚴,借著客廳燈射進去的一束光線,他清楚的看到裏麵玉體橫陳的美女。
我擦,狐媚子竟然用這樣的方式誘-惑哥,雷小洛暗罵一聲,好不容易垂下腦袋的小兄弟再次發表不滿。
丫丫的,我忍!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隻不過他還是不由自主的回頭瞄了幾眼。
要知道從他站立的地方到臥室,也就區區的幾步路而已,快算的上一步三回頭了。
嘭……
他關上門之後,還覺得不放心,萬一那妞兒半夜摸進來,奪走哥的黃花大小夥子之身,豈不是太吃虧!
哥可不像稀裏糊塗的把第一次交給一個不熟悉的人,嗯,不能這樣!
他很鄭重其事的把門反鎖,還試了試從外麵的確打不開,這才放心的倒在淩亂不堪的床上,這張床已經有半個月沒收拾過了。
小萌雖然關了燈,但一直豎著耳朵呢,聽到反鎖門鎖的聲音傳來,她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雙大眼睛在黑暗中發出詭異的淡紅色光芒,自語道:“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師傅師姐們都說世間的男子沒一個好東西,為什麽小萌遇到的第一個男人,跟她們說的都不一樣呢?看來想要把他榨幹,將是一件任重而道遠的事情呢,嘻嘻!不過這麽好的男人,吸成人幹兒的話,好像太可惜了!”
她歪著腦袋想了一會,然後握起小粉拳,一邊做加油狀一邊鼓勵自己:“小萌你一定行的,目標讓小雷哥哥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不但要得到他的人,還要得到他的心,加油!”
她哪裏知道,隔壁的房間裏的雷小洛正在床上翻滾呢,這貨失眠鳥。
不知道用了多長時間,他終於睡著了。
這時,他的小腹丹田處冒起一股白色的霧氣,越來越多,看樣子是想把他的身體整個包裹住。
白色的霧氣到達脖頸位置的時候,頭頂的天靈穴忽然冒出一股紅色的氣霧,瞬間就將周圍薄薄的白霧吞噬,一路向下殺去。
白霧好像被惹怒了似的,奮起反抗,兩種顏色的氣霧展開激烈的“爭鬥”。
雙方互不相讓,你攻我伐,足足鬥了十幾分鍾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裏,兩種氣霧的濃度越來越高,雷小洛就像被兩種顏色的蠶絲包裹一般。
最後,兩種氣霧形成一個奇怪的組合方式,白色的從左邊深入到紅色當中,紅色的也從右邊伸進白色當中,乍一看像極了道教的陰陽魚。
隻不過這個陰陽魚是一紅一白構成,顯得有些詭異。
雷小洛並不知道,在雙色氣霧的作用下,他的身體正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從裏到外,從內腑到肌肉再到皮膚,正進行著細胞重組,重組之後的細胞充滿了活力。
兩種氣霧以小腹位置為分界線,它們誰也不服氣誰,誰都不願意落在後麵,好像先一步完成細胞重組的一方,能壓後完成的一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