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神秘的中國人
王凡還有些不大好意思,畢竟像顧卿漫那種豪門小姐,會看上自己的幾率太低了,他對此不是很有信心。
葉風繼續道:“卿漫這丫頭,我認識她幾十年了,她自小就高傲慣了,她能夠放下身段的去探望你,說明她的心裏該是有你的,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王凡仍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是不是啊?我怎麽覺得這事,這麽沒譜呢?”
葉風搖頭笑而不語,這時登機的廣播響了起來。
“好了,我要上飛機了,公司就拜托你了,虎爺那邊我已經加派了人手過去消息保護,他現在身體已經好了很多,我相信下次等我回來的時候,他一定可以下得了床了。”
“大哥,此去一定要小心,千萬別逞強,為了救出大嫂,該跟葉家示弱,就示弱,有事你就招呼一聲,千萬別瞞我。”
葉風點了點頭,走進隊伍裏之後,他還回頭看了王凡一眼,王凡仍在跟他揮著手。
“大哥,萬事小心!”
王凡那憨態的模樣,讓葉風的心裏有了一絲慰藉。
“雨柔,遠兒,你們到底在哪?”
葉風懷中忐忑不安的情緒在飛機上,漸漸進入了夢鄉。
“爸……爸爸……”
“遠兒!”葉風從夢中驚醒,仔細一聽,原來是飛機上有別的小孩在哭泣,聽到別人的孩子在喊著爸爸,他內心更是百感交集。
等他趕到酒莊時,這裏已經空空蕩蕩了,不僅陳雨柔和孩子早已不在,就連之前請的工人和傭人也不見了蹤跡。
葉風在房間裏仔細搜索著,企圖找出蛛絲馬跡來,可找了幾大圈,也仍是一無所獲。
地窖裏藏著,他跟陳雨柔親手釀製的白葡萄酒。
望著酒窖裏這些酒桶,他的心更是撕裂了般的疼痛,正欲借酒澆愁,他卻聽到了外麵傳來了腳步聲,他趕緊躲到了大酒桶的後麵。
很快那腳步聲離得越來越近,葉風隨手摸到了一把鐵鍬撰在手裏,夜裏很黑,他什麽都看不見,對方打了隻手電筒,看樣子是一人獨行。
葉風鬆了口氣,心想一個人還比較好對付,要是人多了,自己還不一定能夠搞得定。
就在那人用嘴叼著電筒,開始搬酒桶的時候,葉風拿起鐵鍬給了他一鏟子,然後用純正的美式英語問道。
“你是誰?”
那人放下酒桶,就往外跑,葉風趕緊追了上去,最後扯下她身上的厚重風衣,他才看清楚這是一個剪著短發的女人,仔細一看,這個女人葉風還認識。
“芭芭拉?怎麽是你?少爺和夫人呢?”
芭芭拉是之前在酒莊裏打雜的女仆,現在所有人都已經消失了,她卻出現在這裏,讓葉風很是不解。
芭芭拉子啊看清楚襲擊自己的人是葉風之後,開始痛哭了起來。
“葉先生,原來是你,我還以為是那群壞人呢,大家都被抓走了,那天我正好在閣樓裏收拾東西,才沒被他們發現。”
“後麵我回了家,可是家裏實在是太窮了,所以我才會時不時回來偷點酒出去賣了換錢,維持生活,葉先生,你回來,真是太好了。”
芭芭拉的情緒很是激動,在酒莊打雜的時候,家裏的開銷不用發愁,可自從陳雨柔被帶走了之後,她怕被認出來,根本不敢出去繼續工作,每天躲在家裏,晚上就出來偷酒。
葉風聽完之後,很是同情她。
“芭芭拉,你放心,你偷酒的事情我不會計較,而且我還會給你一大筆錢,不過你得告訴我,是什麽人帶走了夫人和少爺?”
說著葉風塞了一疊美鈔在她的手裏。
芭芭拉沒有接過錢,而是有些害怕的低下了頭。
見她閉口不語,葉風很是疑惑。
“你不是很缺錢嗎?隻要告訴我,這些錢就都是你的了。”
芭芭拉搖了搖頭:“葉先生,我真不能告訴你,不然我會沒命的。”
她這樣一說,葉風更是確定綁在陳雨柔和孩子的一定是芭芭拉認識的人。
“芭芭拉,你別害怕,你隻要告訴我線索,我保證不會讓人知道,這件事是你告訴我的,我知道你很需要這筆錢,你父母不是還有病,需要看病嗎?”
“要不是為了給父母治病,我相信,你也不會鋌而走險的前來偷東西了。”
說著葉風將那疊鈔票塞進了她的手裏。
芭芭拉看了看手裏的鈔票又看了看葉風,內心似乎正在做著鬥爭。
“葉先生,我可以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但你一定不能將我供出去,不然我真的會沒命的。”
“我保證,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帶走夫人和少爺的,是黑幫家族的人爪牙,跟他們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中國人。”
如果僅僅隻是黑幫,葉風覺得或許花錢就能搞得定,但如果有其他人牽扯進來,事情恐怕就沒這麽簡單。
“那個中國人長什麽樣子?”葉風很想知道,那個中國人的身份。
芭芭拉仔細回憶了一下。
“那個男的身材不算高大,但是虎背熊腰的看著很壯碩,而且臉上也是一臉的橫肉,看著凶巴巴的,對了那人還是一個光頭,後背上有條很長的刀疤。”
葉風聽完後,試圖將她說的這一線索拚湊了起來,可仍是毫無頭緒,這樣一個人特征的辨識度不算太高,很多混黑幫的人都是這造型,所以葉風聽完之後不是很有收獲。
“芭芭拉,你會畫畫嗎?能不能把這個人給畫下來?”
葉風想盡可能的,從這個神秘的中國人身上入手,找到他,說不定一切的迷霧,就豁然開朗了。
芭芭拉搖了搖頭:“葉先生,我沒畫過畫,幫不了你,不過那幾個黑幫家族的爪牙,就住在離這裏不遠的鎮上,你可以問問他們。”
“不過還是要拜托你,千萬別向任何人透露這件事是我泄露出去的。”
芭芭拉,將那幾個爪牙的地址和姓名,告知給了葉風後,便帶著那疊鈔票,小心翼翼的離開了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