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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如靜僧人,朱重八

  道觀大廳裏麵,一個僧人正在心翼翼額觀察著四方,似乎是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又或者是在想些什麽。


  劉伯溫看到僧人,麵帶微笑,問道:“來者可是皇覺寺的僧人?”


  那僧人連忙雙手合一,行了一禮道:“僧乃是高斌長老座下僧人,法號如靜。”


  劉伯溫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這位叫做如靜的僧人,雖然法號有些文雅,但是孔武有力,怕是能有與虎拚搏之力,是個勇士。再看他的眉宇間,僅有幾分精明,臉部方方正正,日後,怕是也是一代豪傑啊。


  就在劉伯溫細細打量如靜和尚的時候,如靜也忙從包袱重取出,他臨行前,高斌長老交給他的信,叮囑他,一旦到達這裏,就讓他把這個給劉道長。


  劉伯溫接過信,打開火印,取出信件。


  “伯溫賢弟親啟,見字如麵。愚兄受當日之恩,躲藏餘皇覺寺中,不知不覺已過數年,如今下大亂,反元英雄豪傑爭先起義,想我名門之後,卻暗躲餘生,心中實有不甘。故聯係舊部,聚集而反,就在當下。


  吾弟子,如靜,聰慧好學,跟隨我學習武藝數年,有成就。我見他資聰慧,善於學習,不忍心將其良好的賦浪費在這枯燥敲鍾念佛中。故派遣他來你處,跟隨你學習一些兵法治國之要,請君擇而教之。


  他日若是功成名就,還請賢弟來我處,我必虛席以待。若是不信馬革裹屍,身首異處,還請燒二兩黃紙,以解牽掛之由。吾弟子也拜托一二。其人雖有些粗魯不堪,但終歸孺子可教。故取法號如靜,也是提醒他,遇事冷靜。


  昔日祖父與嶽大將軍戰韃子於朱仙鎮,名滿下,而今,其後人豈是貪生怕死之徒?吾去也!”


  “唉”劉伯溫緩緩地收下信,“非行事之時啊。”


  一旁的如靜僧人好奇,他沒有打開看高斌長老到底寫了什麽。但是看劉伯溫這個樣子,好像不是什麽好事。


  劉伯溫把信收了起來,道:“高斌長老的意思我大概知曉了,從今往後,你先暫且在我這兒住下。”


  如靜僧人點頭稱是。


  劉伯溫道:“此地乃是道觀,你一僧人再此,怕是就被懷疑,從今以後,你便算是還俗了。你俗家名字叫什麽?”


  對於還俗,如靜僧人倒是沒有什麽太大抵觸的地方,時候家裏實在太窮,就剩下那點東西,父母不僅被餓死,兄弟幾個也沒剩下幾個。自己實在沒有辦法,才跑到山上當起了和尚,最起碼還能吃一些貢品,不至於被餓死。


  “僧原名,姓朱,家中排行老八,故又名朱重八。”


  “朱重八?”劉伯溫對這個名字不是太滿意,但是看到他兩腳滿是淤泥,滿臉蒼白,想必是長途跋涉剛到此處,肚中饑餓。也隻好先作罷,先讓他下去打點一下自己,至於其他的事,以後再也不遲。


  招來道童,道:“你先隨著他去洗澡吃點東西,其他的以後我再跟你詳講。”


  朱重八眼前一亮,連忙點頭,就要跟隨道童下去。


  就在此時“咚咚咚,開門,開門!”


  一陣敲門與叫罵聲想起,朱重八一驚,還以為他在鳳陽犯的事,這邊已經知道了,特意來抓他的。


  劉伯溫一愣,隨後略微想了一下,就知道其中緣由。


  示意道童帶朱重八下去,自己前去應付。道童點了點頭,便帶著朱重八去收拾收拾。


  劉伯溫不緊不慢的走到門前,打開門,此時的那些衙役,早就已經不可耐煩了,差點強行破門而入。


  見一個中年人打開了門,破口大罵道:“你這廝不識好歹,幹嘛去了,這麽晚才開門,今不讓你吃點苦頭,不知道本大爺有多少手段?”


  劉伯溫眉頭微微一皺,道:“你們是誰?”


  那衙役一臉難以置信的道:“本大爺是誰?”隨後對著手下,笑道:“兄弟們,這家夥竟然不知道本大爺是誰?”


  後麵一群衙役像是有好戲看了的樣子,附和道:“老大,看來你的威名還不太遠揚啊。”


  “是啊,頭,他不給你麵子啊。”


  “頭,昨我們那個刑具好像還沒人試過,要不讓這不知好歹的試試?”


  衙役頭領非常享受這種追捧,威脅道:“本大爺也不管你知不知道,你以前認不認識,反正你現在算上攤上事了,沒個什麽幾百兩辛苦費,恐怕你得跟本大爺們去樂嗬嗬一下了。”


  眾衙役們掏出手中的家夥,看樣子是要直接上來,把劉伯溫帶走。


  就在這時,“啪”的一巴掌,一個人高馬大的盔甲將士出現,把這衙役頭子,打的不知東南西北。


  衙役們看到來人,被嚇的躲一邊去,而那被打的衙役頭子,看了看,完全沒有之前的耀武揚威,卑微討好的道:“大人,人,人沒惹您吧。”


  那盔甲將士罵道:“連劉提舉都不知道,我一會兒非得好好修理修理你。”


  隨後便不再理會他,對著劉伯溫行禮道:“見過劉提舉。”


  劉伯溫眉頭一皺,在他歸隱之前,確實做過一段時間的江浙道儒副提舉,兼任行道考試官。(相當於現在的一個省的考試院院長或者教育局局長)

  但是這個眼前的這個人他是真的沒有印象,好像不是太熟啊。


  “你是?”


  盔甲將士又行了一禮,道:“大人多事,忘記人也是正常。去年提舉監察春舉,發現一考生舞弊,命將士將其叉出去,以示懲戒。在下當日正是那日巡查參將,是在下帶人將其叉下去的。”。


  劉伯溫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這麽回事,他在任雖然隻有短短一兩年,但是被他叉出的考生不知凡凡。不過“考場巡查參將是正7品,而你怎麽降職,像是從八品。”


  見劉伯溫這事,那將士略微悲傷的道:“那日叉出去的學生,不曾想卻是一路達魯花赤之子,夥同同僚誣陷我,若不是當日上官照顧我,我怕是早已身死,隻是這樣還是一路被貶至此,為一縣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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