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居然想吻她
薑雲初搶了她男人不說,還想要搶她《東宮》女主角的位置!
她薑詩兒豈會放過她?
又和容華庭敷衍了兩句,她就想要掛斷電話。
容華庭威懾十足的聲音道:“薑詩兒,我最討厭勾心鬥角滿肚子壞水的女人,你行事最好給我收斂著點兒,不然的話,咱們之間連朋友都沒得做!”
“華庭,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你好自為之吧!”
容華庭冷冷丟下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薑詩兒在搞鬼。
昨天晚上他和薑詩兒攤牌分手的時候,她雖然沒有哭也沒有鬧,可是臉色很難看。
今天網上就爆出他和薑雲初新婚不合的消息,不是薑詩兒在暗中搞鬼還能是誰?
可笑他以前還認為薑詩兒溫柔良善,是妻子的不二人選。
現在看來,這薑詩兒就是妥妥的心機女!
辛虧他沒有娶薑詩兒,不然的話,這往後的日子可有得受了!
薑詩兒和他結束通話後,又撥通了一個電話,沒好氣的說道:“盧先生,我付錢給你,是要你黑薑雲初,你的那些噴子水軍黑華庭先生做什麽?……,我不管!若你不能控製這些噴子,那你的尾款也別想要了!”
掛斷電話後,薑詩兒那張美麗的小臉上浮上陰狠的冷笑。
為了得到影後之位,她連有血緣關係的妹妹都能踩在腳下,區區一個薑雲初,她更是不會放在眼裏!
搶她薑詩兒的東西,她有一千種方法可以弄死她。
……
薑雲初一睜開眼睛,視線就跌入了容華庭深邃暗黑的眸瞳。
她心下一驚,本能的往後麵縮了縮。
他涼涼勾唇:“我有那麽可怕嗎?”
大壞蛋,黑魔王,當然可怕了。
她扯過被子把胸前裹嚴實,帶著怯意的目光四下遊弋了一圈:“子睿呢?我剛才聽見他一直在哭……”
“剛才?”他冷嗤:“你說的應該是前天晚上吧?”
“前天晚上?”
她都昏迷這麽久了?
那潘爺的錢……
她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奈何身體虛軟乏力,稍稍一動,便心跳加速,冷汗直冒。
容華庭見她實在吃力,便上前兩步,將她從平坦的床上半抱起來,扯過枕頭墊在她的後腰上。
她低聲說:“謝謝!”
他一垂眸,就看見她蒼白姣好的臉頰柔美異常。
那淡色的唇瓣半張著,像是在無言的發出邀請。
他愣了片刻,驟然覺得下腹一團邪火燃起,渾身的血液好似都被點燃了。
他連忙鬆開她,後退兩步。
該死!
他剛才居然想吻她!
薑雲初完全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
就算看見他麵露潮紅,也並沒有往深一層的方麵去細想。
她秀眉輕蹙,低聲說道:“華庭先生,那奶油玫瑰……”
“你欠潘爺錢的事情,我已經幫你搞定了!”
他在椅子上坐下,架起腿,不讓她窺見他已經有了反應的尷尬身體。
薑雲初全然沒察覺到他的囧態。
聽說欠錢的事情已經搞定,她驚喜的抬起美眸:“真的?你幫我把錢還給潘爺了?”
“可以這麽說吧!”他語氣含糊:“反正他以後不會再找你的麻煩就是了!”
“那就好那就好!”
她麵露喜色:“這樣的話,安安就不用給人做情婦了!”
容華庭眸色一沉:“你們女人之間,真的有這麽真摯的友誼?”
薑雲初揚眉:“當然有了!”
“你們之間不會是……那種關係吧?”
“容華庭,你的思想怎麽會這麽肮髒呀?”
“我肮髒?”
容華庭正要反駁,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
容瑾西和夏桑榆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容華庭連忙起身:“爹!娘!”
薑雲初也道:“爹!娘!”
“嗯!”
夏桑榆走到薑雲初的病床邊,關切道:“怎麽樣?好些了沒有?”
“謝謝娘,我好多了!”
薑雲初撐起笑臉,乖巧的回答。
夏桑榆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到你沒事兒我們也就放心了!雲初呀,以後華庭再敢欺負你,你就打電話告訴我們,我們來收拾他!”
薑雲初抬眼看了容華庭一眼,想起他幫自己還了潘爺的一千萬,心裏的怨氣便消散了些。
“他沒有欺負我……,我們結婚確實是過於突然了些,性格方麵難免會有需要磨合的地方……,不過這也不能全怪華庭,我也是有責任的!”
“看看,看看,人家雲初多懂事呀!”
夏桑榆轉身看向容華庭,責怪道:“娶了這麽懂事兒明理的媳婦兒,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華庭,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千萬別辜負了人家!”
“嗯,我知道了!”容華庭聲音悶悶的:“爹,娘,你們今天不是要去日本嗎?怎麽還不動身!”
“我們是晚上的航班,不過來看看你們小兩口,我們不放心呀!”
接下來的幾個鍾頭裏,容瑾西夏桑榆夫婦又是語重心長的叮囑了好一陣子。
直到天色黃昏,這才匆匆離開。
他們一走,薑雲初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容華庭的身影。
想必他守在她的病床邊照顧她,也不是出自真正的關心,而是迫於父母的壓力吧?
現在父母遠赴日本,他沒了管束,不用再陪她悶在病房裏了!
薑雲初倒也看得開,他不在,她反而覺得輕鬆。
兩天後,仁愛醫院的肖院長親自給她做個全身體檢之後,終於同意她出院了。
天空陰沉沉的,還吹著風,看上去像是快要下雨。
薑雲初在醫院門口糾結了一下下,決定打車去秦安安租住的小公寓。
這幾天秦安安一直想要來醫院看她,都被她用各種理由給拒絕了。
她希望秦安安能夠利用這幾天時間和過去做一個徹底的了斷,能夠把這幾年在銅雀台做過小姐的痕跡從腦子裏麵全部抹掉。
以後,別想著什麽銅雀台伺候過的客人。
遇上困難,也不要想著去向那些客人尋求幫助。
那樣的話,秦安安就隻能一輩子在泥沼裏麵掙紮,別想有什麽演藝夢想了!
薑雲初抬手捋了捋被風吹得糊到臉上的頭發,正準備攔一輛出租車去小公寓,一輛奢華的黑色轎車突然往她這邊駛來。
吱的一聲,在她的腳邊停下。
男人低沉質感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上車!”